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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是在家里,我对上母亲担忧的目光。
母亲让我在家安心养病,闲杂人等进不来季家。
我回忆起晕倒前江溟痛苦的眼神,觉得江溟可能有苦衷,连忙问江溟在哪。
母亲眼睛里燃气怒火,原本不想搭理我,可我苦苦哀求,她才叹息一声,想让我死心,于是便说出来了。
「他陪唐甜去游乐场玩了。」
我不敢置信,直到母亲拿出有人拍的照片。
照片里,英俊的男人搂着女人的腰,女人把棉花糖往他嘴上凑,虽然男人一脸嫌弃,但还是咬了一口,摄影师抓拍到了这一幕。
我呼吸一滞,江溟最不爱甜品,就算是他追我追的最热烈的时候,面对我吃不完的甜点,也一副敬而远之的表情。
母亲看到我的表情,面带不忍,还是提了一句,「他走之前带话给你,等唐甜治好,他就回来,在此之前不要为难唐甜,有什么事冲他来就行。」
我才知道心痛到麻木是什么感受,我甚至癫狂大笑起来。
母亲也心疼,抱紧我说,「那狗东西真不是个东西,当初他那个小破公司有难,还不是你去求的你爹,甚至为此你和你爹还断绝关系了。」
那是大学毕业江溟还是个穷小子时,他的水产品销售公司,刚起步就遭到重创,当年某临海小国发生核辐射泄漏事故,让很多人不敢吃水产品,他力挽狂澜,将所有资金都投入到澄清货源不是在核辐射泄漏附近中去,但依旧没人敢买。
我知道他确实没用那附近的货源,检测结果也显示是正常的水产品,于是我去求了父亲。当时舆论正在攻击所有做水产品的公司,父亲铁青着脸表示,帮可以帮,但要断绝父女关系,我同意了。
而我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