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突然又有人故意说:“许怀夏,你这胎记是去了,但我记得小绮腰上小时候被烫出过一块疤,你还是不够像,阿聿还是再换一个吧。”
这是这群公子哥的乐趣。
想看看许怀夏为了讨好盛聿,能做到什么地步。
果然,许怀夏一听,直接就拿桌上的开水往自己腰上一泼!
滚烫的水烫的她五官骤然紧缩,却咬着牙说:“现在像了。”
所有人都安静了。
许怀夏的疯简直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盛聿冷淡的目光似乎也有了些许波动。
有人发自内心的感慨:“牛!我真没见过这么上赶着给人当替身的。”
许怀夏仿佛听不见,又继续不知疲倦的跳着舞。
肩膀上的血越流越多,腰间的疼痛也随着她的跳动而愈加剧烈。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终于支撑不住。
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翌日。
醒来时,许怀夏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那个包厢。
她躺在盛聿送自己的房子卧室里,而盛聿就躺在身边,还没醒。
盛大少爷是不怎么屈尊来她这儿的,想必是昨晚跳舞真的取悦到他了。
许怀夏动作很轻的转身,静静地把头靠在他的胸膛处。
感受着他的心跳。
咚、咚、咚。
听到他心跳的声音,许怀夏眼底仿佛春雪初融,又痴迷又依恋。
和盛聿在一起的这些年,她做过很多像昨晚一般疯狂的事。
有为了他一句话去东山寺求佛,跪了三天三夜给他求一道平安符;
明明不能喝酒,却为了帮他挡酒硬喝了整瓶白酒,差点切走半个胃;
宋绮会弹古筝,她就特意去学,练的十根手指都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