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宁跋扈,就连她府中的下人都狗仗人势。
平日里进出公主府的男男女女多了去了,长公主向来不是个长性的,在他们眼里,这赵渊能留一个月便就算他手段了得了。
狱卒将赵渊往浴房里一推,不耐烦道:“赶紧洗干净,莫要误了时辰,否则去迟了殿下怪罪下来,你我都担待不起!”
浴房的门吱呀一声合上,外面传来狱卒骂骂咧咧的声音。
“咱们伺候殿下也就算了,每回还要伺候这些个小白脸,不过一群文弱书生,也不知道殿下看上了他们什么。”
“你可别说了,殿下一向不喜欢下人嚼舌根子。”
“这儿离主院远得很,你不说出去,殿下哪能知道,真他娘的晦气,小白脸有什么好?我跟你说,往往这种小白脸***都不怎么样,读书人多肾虚!还不如老子呢……”
赵渊褪下衣物,望向肩膀上那块深可见骨的咬痕,眸光微暗。
赵渊面无表情的在那块牙印上用力抓扯了几下,直到把那块皮肉抓烂。
……
寝殿里,萧长宁只着一身雪白的亵衣,正站在窗前,手上拿着根随手折来的树枝逗鹦鹉。
这只鹦鹉便是长麟送的那只玄凤鹦鹉,萧长宁一直把它当宝贝养着,平日里光是伺候这鹦鹉的下人,便有十多位。
“姐姐,姐姐,饿饿。”鹦鹉顶着根淡黄色的呆毛,大眼睛滴溜溜的看着她。
萧长宁忍不住笑了。
“教你那么多话都学不会,偏就学会了长麟的这一句是吧?”
“姐姐,姐姐。”鹦鹉声音越发高昂。
“小王八蛋。”
小王八蛋就叫小王八蛋,是萧长宁给它取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