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匀速前行。
光影斑驳中的男女身影纠缠。
梁霁风骨节分明的手指没入婉晴柔顺乌发间。
扣住她细长后颈的大掌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
脚踝同样被桎梏,炽热隔着旗袍摩挲,顺延而上。
指间硬茧如同磨砂刮蹭,掌心熨帖着她的皮肤,唇齿缠绕不息。
婉晴如何是他的对手?
几近一败涂地。
灼热的呼吸,黏湿的唇/舌,通通融为一体。
明明该厌他恨他的,却一次次中蛊般,陷入他的魔咒里。
婉晴一边怨恨自己,又一边遵从变化。
恐怕她早已不属于自己,似一只断线风筝攥在男人手中。
车顶星空闪烁,每隔15秒划过一颗流星,演示循环不断,像是预判这场凌迟不会轻易中断。
婉晴双肩颤栗,细白手指紧攥男人西装布料,阖上眼睫承受。
梁霁风的吻向来霸道,丝毫不给她空间和余地,严丝合缝,百转千回。
手机在脚垫上嗡鸣,车内瞬间被屏幕光照亮。
梁霁风喘息着稍稍松开她。
被解放的唇舌红肿麻木,沾着断裂的丝,带着馥郁的香,似暗夜里盛放的玫瑰花瓣。
外套早已剥离,盘扣释放一半的旗袍微敞,脖间那颗痣若隐若现。
满面绯色如桃,眼尾烧得分外地红,犹如濒死的鱼,急切地张口呼吸微薄空气。
“很美!回头让佟悦给你定制。”
梁霁风从不吝赞美,待她和宠物一样,奖惩分明。
沙哑的嗓音带着喘,种蛊般萦绕在她耳畔。
接着又说:“不过不能穿出去给别的男人看!”
婉晴明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