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想看看荷包。
我伸手在腰包中寻找,翻出了这玩意给舌头看。
这荷包很小,一手便可托住。
按照常识,羊的荷包里大概装着汗巾或票据,可里面却什么都没有。
荷包是红色的,用料缝缝补补,却看起来很新,上面绣着浅色的“安”子。
呵......我发出了轻声的嗤笑声,这荷包是怎么绣的?
这到底是羊的名字里有“安”?
还是他希望能通过这包“保平安”?
如果是后者,这荷包必定是辜负了他的愿望。
妈的,确实是破东西,卖不了几个钱!
你自个儿收着吧。
真不知道你为啥稀罕这些“羊毛”,每宰一只羊都留点羊毛......小心哪天留了痕迹,把你害死!
舌头道。
无妨我道。
我将荷包在手中一握,然后把它丢到了,身后不远处的树底下。
而这时我注意到,一双手突然出现,将荷包拿走。
而舌头没有注意说到走,趁天没黑,咱快去华州搞点酒肉!
舌头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然后向前走去。
良!
这次你分的东西多,可得你请!
行,我掏钱,但我不去,你自己去吧,我还有些事。
那行吧,舌头点了一下头,拿着我给他的一两银子走了。
走到不远处的树林中,我躲在了树后,在那个埋人的树下,走出了一个小女孩,我知道她是满穗。
砰,满穗跪在小土包前,悲伤的呼喊,爹爹!
眼泪不停的流下,滴落在地上。
“叮,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