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归来!”他们穿着白大褂,拉着横幅,捧着鲜花,一人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医疗队的面孔在这个国度的名气,不亚于明星。不少人围过来对我们鞠躬,表示感谢。回到熟悉的驻...
欢迎归来!”
他们穿着白大褂,拉着横幅,捧着鲜花,一人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医疗队的面孔在这个国度的名气,不亚于明星。
不少人围过来对我们鞠躬,表示感谢。
回到熟悉的驻点,相熟的孩子们欢笑着奔跑相告。
被需要和被爱的充实感,将我空荡荡的心填满。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异国的孩童尚且感念我对他们的帮助。
我真正的家人却视我如生死仇敌。
泪不知在何时爬满面庞,队长搂着我的肩,慈眉目善同我提起初来非洲的情景。
“云初,你看,这世界破破烂烂,总有人在缝缝补补,我们经历的每一件小事,都自有其意义。”
一同出国的小护士阿桑出其不意塞了颗糖到我嘴里: “云初姐,辜负真心的人才应该吞一万根针,而你的生活应该是甜的。”
曾经,阿桑无比艳羡我和沈辞长达十年的真挚爱情。
她扑闪着眼睛,躺在我身边幻想她的白马王子。
我控制不住的看向病房,我妈如同托孤一般把沈辞和白夕颜的手叠放在一起: “你们大婚,我是去不了了,妈妈祝愿你们新婚快乐,百年好合。”
“要是云初敢闹你们的婚礼,我就死给她看!”
在他们开怀的笑声中,我踉跄着离开了。
爸爸死了,我便真的没有家了。
婚礼前一天,沈辞带着一束玫瑰来问我为何不回家。
我吃了一颗过敏药,冷漠地反问他: “你不是不想学小年轻玩浪漫吗?”
他愣了一瞬,摸摸我的头: “明天大婚,必须浪漫!”
他的浪漫对象,根本不是我。
嘴角突然漾起的笑容也不是因为我。
看来,让我当伴娘来祝福他们的爱情,让他很开心。
短短两年,他就忘了我对玫瑰过敏。
次日,我去婚礼现场走了一圈。
硕大的海报,把婚纱照换头的痕迹无限放大。
我扯下了海报,露出他和白夕颜的绝美婚纱照。
随医疗队援非两年到期,正好下个月就是婚期。
我结束隔离,悄悄回家,想给未婚夫一个惊喜。
发现茶几上堆着上百本婚礼策划书,新郎是他,新娘却不是我!
我跑去找他,刚进医院就见证了我的副院长男友在向别人求婚。
“夕颜,嫁给我好吗?
下个月的盛世婚礼,二缺一!”
全医院的医生护士和病人掌声雷鸣,尖叫不断。
他深情款款满含期待的目光,让角落里风尘仆仆的我不敢再前进半步!
既然我不是他的主角,那这婚礼便送他们好了!
可我逃婚后,他却发了疯似的寻找我的踪影…… 玫瑰装扮的求婚现场,混合着医院的消毒水味,竟一点都不违和。
沈辞单膝跪地的身姿,和两年前同我求婚时一样挺拔。
可站在他对面的人,不再是我!
“夕颜,嫁给我,好吗?”
白夕颜激动地捂着唇,另一只手已经颤抖着伸出。
一枚闪亮的钻戒便戴在了她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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