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之你信我!”蒋延之冷着脸,眼里好似闪过一抹不忍,他叹了口气,开口道:“雪言,证据确凿,任你巧舌如簧也难逃罪责!”“你我夫妻一场,我万万没想你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
延之你信我!”
蒋延之冷着脸,眼里好似闪过一抹不忍,他叹了口气,开口道:“雪言,证据确凿,任你巧舌如簧也难逃罪责!”
“你我夫妻一场,我万万没想你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
“我母亲素来心善,
待你如亲闺女,雪言,你太令我寒心了!”
我绝望的摇头,所有证据都指向我,我百口莫辩。
我呕心沥血精心养育的孩儿对我怒目而视,“都是你,害了祖母!”
随后他拉拉蒋延之道袖口,轻声道:“爹爹,我们回去找娘亲吧!
我才不要看着毒妇!”
娘亲?
我下狱才三天,蒋延之就娶新妇了?
难怪我在狱中他不闻不问,这是有人新人,忘了我这个旧人!
我看着两人决绝离开的背影,为自己这一生不值。
我嫁入蒋家,受尽公婆冷眼与苛责,我跟蒋延之诉苦,他说父母年迈让我多担待!
于是我便更佳用心侍奉公婆,矜矜业业的操持家务,做好他的贤内助。
毕竟我现在可是随身带着影卫的人,弄死个文弱书生自是不在话下。
蒋延之以为我像之前一样,对他情根深种,只不过气他娶了章冰言。
“言儿,那晚明明是你与我花前月下,而今为何对我如此冷淡?”
“妹夫慎言!”
我被蒋延之的无耻恶心到了,前世娶了我,又将章冰言娇养在外。
而今娶了章冰言,又来恶心我!
“你是气我娶了你妹,我那只是权宜之计,不想你受人非议!”
我望着故作姿态的蒋延之,笑出声。
怎么?
我是什么很蠢的人吗?
他这话,鬼都不信!
见我笑了,蒋延之以为有戏,又想故技重施。
我赶忙吹响口哨,新招的影卫从天而降,一掌将他打飞。
看着倒地哀嚎不止的蒋延之,我有些遗憾。
这都没有吐血,下手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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