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孤儿,孤独地长大。后来,我去西北支教,遇到了那个男人。他虽然冷漠、粗糙,有一种消不掉的野性。可我知道,那就是我爱的人。这里缺少美丽的花朵,但不缺乏浓烈的...
可突然想起来,昨天自己答应严序,要给他做红烧肉的,苏软打开门,走下楼,在厨房里面看到严序。他也会做饭,甚至做得要比苏软还好吃。他身上穿着黑色的汗衫,虎背熊腰,肩膀好宽。肌肉发达的手臂握着刀,正在切肉,五花肉被切成块,清理干净之后,放在案板上面。炖红烧肉用高压锅,多少也得一个小时。严序顺路做了一个蒜苔炒肉、油焖茄子和酸辣土豆丝,还焖了一锅的米饭。今天的五花肉很多,红烧肉做了满满一大盆。苏软吃得很慢,但是很香。她只会煮面,不会做这些,本来准备今天看着手机学习,可是没想到严序做的五花肉这么好吃。蒜苔炒肉、油焖茄子和酸辣土豆丝都好好吃。苏软吃了半碗米饭,红烧肉吃得最多。严序吃了三碗米饭,蒜苔炒肉、油焖茄子和酸辣土豆丝都一扫而光,红烧肉最后连酱汁都喝了。吃得快了些,天气也热,苏软白皙的脸蛋漫出淡淡的粉,用纸巾擦着脸。粗粝的指腹搓了一下嘴角,她心脏缩了一下,耳朵立马就红了。苏软满脸通红地要站起来,“我....我去洗碗。”端着碗筷走进厨房,严序也跟着进去,人高马大的,肌肉明显,洗了一个苹果就出去了。转身的时候,被一只湿漉漉的小手抓住手臂,力气很小,却让严序心口都发烫。“你...你的手臂上面有伤口。”严序扭头,顺着看了一眼,上午去搬冰箱的时候划的,没啥感觉。可看到苏软担忧的神色,忍不住抬手捏她的脸蛋。好软,好滑。“没事,没啥感觉。”男人一张脸轮廓坚硬,嗓音和胡茬一样硬:“一会儿洗完碗,去我屋里,给我包扎伤口。”苏软洗完碗,冲了个澡,就要往自己房间里面跑,直觉不可以去严序屋子里面,很危险。刚到门口,对面房间的门被打开,一身腱子肉的严序,抱着膀子,似笑非笑看她。苏软推开门,还没来得及关上门,就被一股大力往外扯,天翻地覆,被严序扛在肩膀上面,大摇大摆走到主卧里面。男人粗着嗓门:“不是挺担心我的伤口吗?怎么跑得那么快?”苏软被放在床上,还要跑。浑身抖得像筛糠一样,牙咯噔咯噔得响,看样子吓坏了。严序握住她白嫩的小手,放在自己的手臂上面,瞧她。苏软伸手推他,嗓音发颤:“我要回去睡觉了。”她不说这句话还好,说出来,严序就靠近,搂住她的腰,占有欲十足。“在这里睡。”“我.....我书.....我.....”她语无伦次,圆圆的杏眸通红,眼泪扑簌簌就落了下来。男人浑身硬邦邦的肌肉,她推也推不动。严序用粗粝的手指给她擦眼泪,声音沉沉的,但是动作很温柔。“我不做什么,怎么吓成这个样子?”苏软吸了吸鼻子,颤着手推他的胳膊,严序坐到一边。但还是环着她的腰,将人抱着放在腿上:“别哭了。”苏软不说话,只是哭。眼泪和不要钱一样,扑簌簌往下落。本来严序还一身欲火,被苏软这么哭得,现在一点心思都没有了。严序捏了捏她通红的鼻子:“别哭了。”苏软低头给自己抹眼泪。严序起身离开,来到楼下,从冰箱里面拿出一根巧克力雪糕,走上来,拆开包装袋,放在苏软小小的手心里面。“尝尝,我听售货员说,你们女孩子就爱吃这种巧克力的雪糕。”苏软咬了一口,是巧克力香草味道的。浓郁的巧克力奶油味道和香草的味道,是她喜欢的。苏软咬了一口,抿着嘴笑了起来。严序抬手,用拇指擦掉她嘴角的奶油:“一会儿吃完,就回去午睡,下午带你去骑马。”苏软一惊,拿着雪糕的手都歪了,直接戳在他大膀上面。严序眼神沉沉,舌尖顶着腮帮子,“这是报复我呐?”苏软手忙脚乱地用纸巾给他擦胳膊:“没有,没有。”图塔高原上面有一片辽阔的草原,最大的马场和草场都是严序的。坐在越野车上面,苏软一眼就看到了牵着马,迈着大长腿的严序。“过来。”苏软走到跟前,不愿意:“我不会骑马。”“没事。”严序坐在马上,他伸出手:“上来,我抱着你。”苏软被他眼底的温柔给烫到了,抿着唇,红着脸,将白皙的小手放在他的手心里面。严序一张脸硬朗刚毅,一圈胡茬明显,笑了起来,喉结上下滚动,荷尔蒙爆棚。苏软刚把手放在他的手心上面,就被拉着甩起来,她紧紧闭上眼睛,怕得不行。等坐在马鞍上面,紧紧靠在男人的怀里面,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别怕,有我在。”大风里严序的声音听不真切,可耳边滚烫的气息却经久不息。苏软睫毛颤着睁开眼睛,在飞奔的马匹上面,看到了辽阔的荒漠和草原。知道她害怕,严序心眼坏,故意勒了一下缰绳,吓得苏软慌不择路,直接坐在他身上,双手死死抱住他的胳膊。就是坐的地方有点不对,严序脸色越来越黑。真是又幸福又煎熬。“你坐我档上了。”苏软“啊”了一声,往前扑去,可下一秒被男人箍着腰重新搂在怀里面。“想摔下去吗?!搂紧点!”苏软脑袋空白,耳边是呼呼的风声,没有判断力,就听着他的要求,后背紧紧贴在宽厚结实的胸膛里面。男人肩宽体阔,握着缰绳的手臂漫起青筋,大块健壮的肌肉硬邦邦的,古铜色粗壮的手臂环扣在苏软的腰间,几乎将她揉进身体一般。身下的马渐渐停了下来,一会儿功夫,眼前的视线更加开阔。苏软趴在男人的怀里面,惊奇地看着周围,天空好高远,大片的云,地上的草和荒漠。这里的一切都是自由的!风很粗犷,但是却让她震撼。她不自觉搂紧了严序的胳膊,严序以为她害怕,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嗓子很粗:“没事。”回去的路上,苏软困得睡着了。严序并不觉得这些运动量很大,但是苏软平时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跟着他一下午出去骑马走了好远,体能跟不上,早就撑不住了。苏软醒来的时候,躺在灰色被罩的被子里面。她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不是自己的房间,撩开被子,踩着鞋子往外面跑。刚打开门,就看到了门口的严序。严序只穿了一条深黑色的平角裤衩。光着健硕魁梧的身体,肩膀上面还有水珠,正拿着毛巾擦头发。苏软迎面就看到了他块状的结实肌肉,还有缠绕的青筋。胸口浓密的胸毛打簇,滴答滴答的水珠往下落。两条健硕的大腿上面浓密的汗毛,荷尔蒙十足。“醒了?”苏软攥着袖子:“嗯。”她满脸通红,欲盖弥彰,尤其视线接触到一个地方,脸颊红得更明显了。“我....我回去了。”“一会儿下楼吃饭。”苏软红着脸点头:“知道了。”严序晚上做的青椒鱿鱼、豆角炒肉,糖醋排骨、香酥五花肉还有玉米莲藕排骨汤。从厨房里面拿出六个腾好的大馒头。苏软看着和自己的脸一样大的馒头,揪了一半,另外一半放在盆里面。她小口吃着红烧排骨,排骨很绵密,汤汁都充分被吸收,很好吃。她刚咽下去,面前就被放了一碗玉米莲藕排骨汤。苏/imgs/pic/pic3b204e.png软红着脸低头:“谢谢。”严序吃东西狼吞虎咽,馒头四口一个,五花香酥肉端起盘子扒拉一半倒进碗里面,用筷子扒拉着送到嘴里面。吃得很快,很多。苏软小口小口,一块红烧骨头都吃好半天。吃饱喝足,严序收拾好碗筷放进厨房,出来发现苏软趴在桌子上面就睡着了。走近,还能听到她轻轻的鼾声,跟刚出生的小奶狗一样,严序没忍住,笑了起来。小麦色的糙脸大汉,一口大白牙,亮得很。他托着苏软的腿,将人拦腰抱了起来,很轻,很软,就和小猫一样。苏软迷迷瞪瞪醒来,发现自己靠在古铜色的怀里面,用小手推着严序的肩膀,软软的,力气很小。“我自己走。”“我送你上去,一会儿好好睡觉。”苏软红着脸,耳垂也很红,像夏天的石榴一样,带着水色的红。第二天下午六点,严序开车回来,瞧见坐在门口台阶凳子上的苏软,圆圆的杏眸清澈无措,带着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期盼。往后每天,严序回来的时候,都能在家门口看到一只竖着耳朵的小兔子,巴巴地等着自己。今天估计会回得很晚,一个客户要请吃饭,饭桌上面来了不少人,严序不说话,只是沉默着坐着听,吃完饭就已经晚上九点多了。桌布是翠绿色的,严序眼前出现了一身翠绿色的碎花裙子,那是苏软的裙子。出门之前,他让人打包了一份剁椒蒸鲈鱼,这是这家店的特色。找了个代驾,路程远,花了双倍的价钱。喀曲市里面,严序有房子,但就是想要开两个小时的车回去,不想那只小白兔一个人待在房子里面胆战心惊。聚餐还算是挺正式的,严序久违换上正装。酒劲儿上来了,他将外套扣子解开,脱掉,扔在一旁。里面是一件穿黑色的衬衫。最上面靠近脖颈的几道扣子都解开,腕扣也解开,干脆将袖子挽了上去,散散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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