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孤儿,孤独地长大。后来,我去西北支教,遇到了那个男人。他虽然冷漠、粗糙,有一种消不掉的野性。可我知道,那就是我爱的人。这里缺少美丽的花朵,但不缺乏浓烈的...
脑袋浑浑噩噩,严序离开之后,苏软才将梦境和现实区分开。有点不可置信,更多的就是慌乱。她浑浑噩噩洗脸刷牙,浑浑噩噩吃完早餐,浑浑噩噩上车,到了学校,才渐渐有了自主意识。“谢谢你。”严序给她解安全带。然后收紧胳膊,将她扣在怀里面。单手掐住那柔软的腰肢。偏头,凑近,“有什么事情记得和我说。”苏软的耳朵扑棱了一下。好像被电着了。脸蛋好热,好烫。她轻轻缩着肩膀。“好。”干巴巴的。听起来有点敷衍。严序起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面。他的手机响了。“喂?”“老板,刚才有个经销商来咱们店里来了,说找你。”“人呢?”“等着呢。”“我两个小时之后回去。”“好。”中午十一点“苏老师再见~!”“苏老师下去见~”苏软送走孩子们,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提着饭盒走了进来。“苏老师。”“这是严老板让我给你送的午饭。”苏软确定自己不认识她。“谢谢。”“不用谢,严老板给我一天五十,给你送一顿中午饭,我家就在学校跟前。”捏着筷子,吃了一口米饭,苏软愣愣盯着手机屏幕。想给严序打个电话,可是又觉得好像自己太主动。更何况,万一他现在正在忙,怎么办?之后,她搜索手机号,加上严序的微信。对方通过你的好友申请苏软软:严序,今天中午谢谢你的午饭。严序汽车修理厂:不用谢。接下来,她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只能回复一个表情包。[谢谢jpg.]刚谈完合同,严序坐在修车厂凳子上面。看着手机屏幕上面可爱的表情包。唇角压都压不下去。“老板,你谈恋爱了?”张词悄咪咪凑近。严序看了他一眼,没吭声。/imgs/pic/picf6b5a1.png
视线又放在了那个表情包上面,这次直接笑了起来。张词拿出手机,在他们修车的兄弟群里面冒泡。张词:“咱们马上就要有老板娘了。”李钲:“啥时候?”张词:“我刚才看老板盯着手机傻乐。”王晁:“老板今年都二十九了,赶快结婚吧。”张词:“男人四十一朵花,咱老板就是食人花,可招人稀罕了。”李钲:“好期待老板娘出现。”张词:“不说了,老板让我去修车胎去了。”苏软吃了一半,剩下一半都吃不进去了。她想了想,给严序发了一条微信。苏软软:“以后可以少做一点吗?我只吃了一半。”严序汽车修理厂:“不可以。”苏软“嘶——”了一下,拧着眉毛,噼里啪啦打字。之后又全部删掉。给他发了一个表情包,表达一下自己的愤怒。[不可以浪费粮食jpg.]她以为对面应该可以很快回复的,但是没有。摁灭手机,继续吃,最后将剩下的饭都吃掉,肚子都要爆炸了。苏软把饭盒洗干净,放在门口的窗台上面。在院子里面溜达了好几圈,才勉强觉得好一点。等了好一会儿,和严序的聊天界面已经没有新的消息。她皱眉,是生气了?下午五点,越野车准时出现在学校门口。小萝卜头们绕着车转来转去。苏软五点五十从学校里面出来。严序照旧是黑色的汗衫。抱着膀子,靠在车上,有一搭没一搭和脚边的萝卜头们说话。健壮的臂膀和粗硕的手臂透露着危险。健硕的胸肌将汗衫撑得鼓囊囊的。苏软小手捂着心口。心脏跳得好快。呼吸也变得好急促。她走到副驾驶座上面,全程没有看一眼严序。低着头,坐在车座上面。“苏老师再见!”“再见!”严序关上车门,绕到驾驶座那边,上车。“小萝卜们真吵。”“没有,都很乖。”苏软小声反驳,声音粘糯。严序突然熄了火,车就停在路边。他转头。沉沉的视线描摹着素软的眼睛,鼻子。最后落在她的唇上。马尾散了下来,鬓边的碎发有点乱。纤细白嫩的一截脖颈在黑发中显眼。尤其她现在眉眼低垂,小声嘟囔。怎么看,都像是在撒娇。娇娇。严序收敛眼眸,喉间干涩。舔了舔同样干涩的嘴皮。从裤兜拿出一个烟盒,拿出一根烟。“不介意吧?”苏软摇头:“不介意。”他点着,吸了一口,吐出烟圈。声音沙哑不少:“确实很乖。”继续开车。苏软刚才还抿着的唇,控制不住地翘起来。那双圆圆的杏眸,弯成了月牙。低下头,白皙粉意的手指绞在一起。“中午的饭都吃完了吗?”苏软幅度很小地点了点头:“嗯。”“合口味吗?”苏软点了点头:“嗯。”“晚上吃什么?”“油泼面。”到了家,严序从车上走下来。苏软背着书包下车。他走到她跟前,站定。高大健硕的身体就像是一堵墙。苏软整个人都被他散发的威压震慑住了。脸颊就很烫。她连忙低下头。白皙的小手揪着背包的肩带。“有什么事吗?”苏软的心脏都快要从嗓子里面跳出来了。严序低垂眼眸。黑沉沉的目光看着面前强装镇定的女孩。“你屋子里面需要安空调吗?”苏软揉了揉鼻子,原来他要问这个。“不用,我平时都不热,而且房子是背阴面。”严序还是不走开。女孩站直,浑身写满了拘谨。严序绕过她,大步走开。用钥匙开门,转身,发现苏软还站在那里。眼底闪过一丝笑意。等严序走了进去,苏软才敢转身。看了一眼门口,跟上去。进客厅第一件事情便是将背包放在沙发上面,脱掉外套。“刚才问你吃什么的时候,我还以为你会说,随便都可以,没想到还挑出来一个我最不拿手的油泼面。”严序话音刚落,苏软的耳朵一下子红了。水色的红。严序之前吃过石榴。就是石榴那样的红。还是红透了的样子。吃人嘴软,拿人手软。苏软抬头,冲着他笑了一下。撞进了严序好整暇以待的眼底。这下子好了,就那截白嫩的脖子,都开始染上粉意。连忙低着头,拿出手机,假装自己很忙的样子。男人眼眸倏然深沉,顺着领口的位置,看到她脖颈侧面,一个和吻痕很类似的东西。隐隐约约,看不真切。今天苏软穿着一个低领的内衬,往常都看不到。刚才进来脱掉外套,脖子右侧靠锁骨的“吻痕”就明显多了。救命啊!怎么还在看她啊?苏软脸红得彻底。眼眶里的泪花打转。心情忐忑,慌乱得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这副样子,实在是可怜得很。却让此刻的严序产生了掠夺毁坏的冲动。高大健硕的男人喉结上下滚动。毫无征兆地靠近一步。女孩“蹭”地站起来。提着书包护在怀里面。纤细的脖颈弯曲。“我....我先上去了!”她又变成了一只小鸵鸟。将自己保护得严严实实。“嗯。”严序的声音沙哑。像是被荒漠的沙土砾石磋磨过一般。苏软上楼的时候,腿都是酥的。扶着楼梯,勉强回到卧室里面。关上门,跌坐在地板上。站在厨房里和面的男人,脑海里面全是刚才洋娃娃一样的女孩。明明害怕极了,可只敢缩着肩膀。无形中的对峙,都是怯生生的。严序呼吸沉了下来,揉着面团的动作一顿。感受到身体的变化,他恨恨用藏语骂了几句。快速洗手,将面盆扣好,三步跨两步回到自己的卧室里面。“砰——”关门的声音透过墙面传递,动静大得让苏软以为地震了。悄咪咪将门打开一条缝,看了一下外面。没发现什么异常。她又关上门。晃了晃自己的小脑袋。提着书包,站起来,坐在桌子跟前,备课。刚解一道数学题,解到一半,手机响了。苏软抬头,拿过手机。是严序的语音通话。“严序?”女孩甜美的声音通过手机传递过来。有点失真。坐在床边的男人,牙间咬着烟,眸色沉沉。手机在一旁随意扔着。“严序?”苏软看了一下手机屏幕。拧着小眉头:“怎么了?是我的网不好吗?”“我怎么没听到声音呢?”“严序?”苏软正准备挂了重新打过去的时候,对面终于吭声了。“嗯。”含糊不清。严序的那声“嗯”也有点....有点暧昧。苏软红着脸。“有事吗?”“今天晚上的晚饭....可能得晚点。”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对面隐约传来闷哼声。严序的声音有点急促。呼吸很乱。好像还有塑料摩擦的声音。苏软把手机拿远了一点,觉得很莫名其妙。“你在跑步吗?”那边又不说话了。“没事,我现在不是很饿,晚上晚点吃也可以的.....”她没说完话,通话就挂断了。苏软没多想,把手机放在一边,继续翻开书,写剩下的内容。差不多半个小时之后。她完成了数学课程的备课。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叩叩叩——”门被敲响了。苏软走过去,打开门。就像是一座小山一样的严序站在门口。很有压迫感。女孩握着门把手的手攥紧,心都跟着颤了一下。男人刚洗完澡,穿着半袖和短裤。头发还湿着,发梢滴水。苏软不好意思看他,移开视线,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面前出现一个玻璃碗,里面是拌好的水果捞。“先吃这个垫垫肚子。”苏软咬住下唇,接过玻璃碗,“谢谢你。”毫不意外的和严序的手碰了一下。好冰啊!她蹙着小眉头:“你很冷吗?”黑沉的眸看着她,男人摇头。“那你的手....”“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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