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儿媳妇红着眼睛,惴惴不安:“对不起妈,周启明他偷偷看了我的手机才找过来的。”我安抚地对她笑笑,让他们进了屋。进屋后,我果断扇了周启明一个耳光:“怎么跟...
站在一旁的儿媳妇红着眼睛,惴惴不安:“对不起妈,周启明他偷偷看了我的手机才找过来的。”
我安抚地对她笑笑,让他们进了屋。
进屋后,我果断扇了周启明一个耳光:“怎么跟你妈说话呢?礼义廉耻进了狗肚子里了?”
周启明
被我打懵了,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眼里的气焰消失了大半。
我沉声问他:“你知道你爸想要我一个肾的事吗?”
他从学校毕业,就进了周柏所在的医院。
如果说他对于这件事一点不知情,我是不信的。
周启明果然心虚地移开眼,小声嘟囔:“那只是一个备选方案,我们内部都还没定下来呢。而且就算要你捐肾,也肯定要等你同意了才会开始的。”
我冷笑:“什么叫内部还没定下来?我作为捐肾者,竟然都不是你们内部人员吗?”
周柏苍白着脸上来拦我,看上去真像大病初愈的样子。
但我的视线却停在了他的腰上。
结婚以后他的皮带都是我给他选的,但今天他带的却是一条我没见过的,手工编织的棕色腰带。
一条一条暗棕色真皮细条编制而成,确实是有档次得很。
只是如果不是只有两厘米宽的女士腰带,那就更完美了。
5
腰带多出来的一小截骄傲地翘着。
像一条高高扬起的小尾巴,替它的主人向我宣誓着主权。
感受到我的目光,周柏慌乱地捂着腰带:“云华,你别误会。是我昨天晕倒以后进了医院,睡觉的时候就把腰带解了。静竹看见以后说拿去帮我保养,暂时借了我一根。”
周启明也赶忙帮他说话:“对妈,我昨天一直在医院里陪爸,静竹阿姨来了一会就走了,他们可什么都没做。”
我自然是知道他们什么都没做,毕竟是在医院这种公众场合。
但这条腰带就像林静竹发的那张合照一样。
在用最无声的方式一次又一次地挑战着我的底线。
而这些,都是周柏默许的。
突然远处响起了一声矜贵的女声:“不好意思啊云华,我只是看老周的皮带旧了,顺手帮他拿去保养了而已。”
林静竹踩着高跟鞋,施施然走了过来。
她浅笑着,递过来一根男士皮带:“这不,我怕你误会,亲自给你送来了。”
我扫了眼皮带,上面折损的痕迹依旧,根本没有修复的样子。
林静竹解释:“这根皮带磨损得太严重,已经没什么价值,不用保养了。皮具店老板劝我还是换个新的好。”
她继续冲我平缓地笑着:“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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