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做起了手工。晚上挑着油灯依旧昏暗,我一针一线的穿着布,无数次刺到了指头。整整一个月,做手工赚的钱加上之前存的,我买下了那件得体的昂贵西装。我将西装拿给杨守...
我开始做起了手工。
晚上挑着油灯依旧昏暗,我一针一线的穿着布,无数次刺到了指头。
整整一个月,做手工赚的钱加上之前存的,我买/imgs/pic/pic712c52.jpg下了那件得体的昂贵西装。
我将西装拿给杨守礼的时候,他眼含着泪,“原来你这些天觉也不肯睡是为了这个。”
杨守礼穿上,一下子显得高大帅气了起来,他将我拥入怀中,“我不会辜负你的。”
少年的余音此刻还在我耳边响起。
我看了看汇款单,在我拿到他第一桶金的前一天,他便给这个账户汇了四十块。
原来从一开始我们的婚姻便出现了第三个人。
我守了四十多年的婚姻,不过是用谎言堆砌而成的笑话。
我自虐地翻着汇款单,却看见了有一页还有用钢笔写的批注。
为了圆她的万元户梦,努力!
1989年8月,儿子刚刚出生。
杨守礼面带歉意地跟我说学校财政入不敷出,所有讲师的工资大缩水。
上个月明明还有七十的工资,这个月却只有三十五。
我身体弱奶水不好,儿子吃不饱经常饿的直哭,我只能喂他吃些米糊。
好好一个儿子,被我养的面黄肌瘦。
只是一桶奶粉五块钱,我实在负担不起。
我曾和杨守礼提起能不能稍微预支工资,他却第一次冲我发了火。
“孩子吃什么不是吃?我们那个年代没有奶粉怎么熬过来的?”
“都说了现在是特殊时期,我们要夫妻一心,克服困难!”
汇款单上,10月的汇款旁边,出现了一排新的钢笔字。
她成了镇上第一个万元户,她笑的很美。
为了她万元户的梦想,儿子差点营养不良死在家里。
这个她,到底是谁?
我的目光投向那个杨守礼从来不让我碰的柜子。
我颤抖地打开柜子,里面摆着一张被相框细细裱着的合照。
是杨守礼和他的初恋。
合照上两个人笑得很甜,头都朝着对方的方向偏着。
背后还写着他俩的名字,杨守礼,白云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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