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我腹中的孩子,我本就不想留,若是能就此被打掉,那也算是帮我了却了一桩心事。林宛娘的鞭子一道道落下,很快,我的衣衫就成了一道道布条子,颤颤巍巍地挂在身上,根本...
至于我腹中的孩子,我本就不想留,若是能就此被打掉,那也算是帮我了却了一桩心事。
林宛娘的鞭子一道道落下,很快,我的衣衫就成了一道道布条子,颤颤巍巍地挂在身上,根本遮挡不住胸前的春光。
这时,婢女小桃眼尖地发现我身前悬着的瓷瓶。
“娘子,你瞧那贱人,胸前挂着的是什么?”
她上前一把扯下,邀功似的捧到林宛娘跟前。
“不要!
求求你还给我!”
我顾不得颜面,苦苦哀求她。
这个瓷瓶本身倒没什么,只是这里面装着父皇和母后的一点骨灰,是我最后一点念想。
“看着还挺精致,定是行了偷盗之事,她这种下贱货色怎么可能有这种好东西?”
林宛娘嘴里嘟囔着,作势要将瓷瓶狠狠摔碎。
我惊地大喊:“求你了别动它,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林宛娘见我狼狈求饶,笑得花枝乱颤。
“贱人,我就说你是个下贱的狐媚子吧,当真是没见过好东西,区区一个瓷瓶就能让你原形毕露,这种货色的东西放在我们将军府,都入不了本姑娘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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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
告诉将士们一声,卖力些,留林宛娘那个贱人一口气就行。”
他呆愣地坐在朝瑰床榻边,看着自己千宠万爱,恨不得将一颗心都捧到她面前的女子如今毫无生机地躺着,浑身上下被绷带缠绕,他就恨不得将所有伤害她的人全部撕碎。
我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我醒来时只看见萧北辰守在我床边,满脸胡茬,整个人透着疲惫。
那日的事情,我不敢去回想,可即便如此,那情景还是不停地跑到我的梦里,日复一日折磨着我。
萧北辰出了上朝外,寸步不离地守着我。
太医更是干脆在王府住下了,专门照料我的身体。
虽说这些伤没有伤及性命,但每日换药那钻心的痛都让我恨不得一头撞死。
萧北辰看我被折磨地小脸惨白,大汗淋漓,心疼地不能自已,甚至将自己的手臂送进我的口中,任我啃咬,转移一些疼痛。
连太医都觉得惨烈:“微臣从医数十载,从未见过女子受过这般惨烈的伤,即便是上过战场的男子都难以承受,公主当真是受苦了……” 知道我小产时,我并不意外,受了那样重的伤,又流了那么多血,那孩子能留下才是奇迹。
可不知为什么,我内心虽然并不欢迎那个孩子,可真的知道他已经离开我的身体时,我还是涌上一阵难以言说的悲伤。/imgs/pic/pic1916b7.jpg
萧北辰见我难过地发愣,越发心疼地将我搂到怀中,轻抚着我的发丝,小声劝慰我,声音柔地能滴出水来。
“朝瑰,孩子,我们还会再有的……” “你放心,那个胆敢伤害你的贱人已经得到了教训,我这就让人带她上来,任由你处置!”
我心中冷笑,萧北辰,林宛娘固然可恨,可若不是你的纵容,她又怎么会有机会伤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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