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等水性杨花的狐媚子,如今证据确凿,你竟还有脸说自己是冤枉的。”“你昨日与那侍卫行苟且之事,今日两人还想着私奔,如今便将你沉塘,以儆效尤!”周围的人听到这番...
“你这等水性杨花的狐媚子,如今证据确凿,你竟还有脸说自己是冤枉的。”
“你昨日与那侍卫行苟且之事,今日两人还想着私奔,如今便将你沉塘,以儆效尤!”
周围的人听到这番话,看到那女子原生产生的几分怜惜之情,顿时荡然无存,心中满是不屑。
矮胖妇人站在那里,面色嫌恶,大声呵斥着,指挥着侍卫动手。
“慢着。”
秦雪眯着眼睛看了一眼那个女子,转头又向矮胖妇人笑道。
“既然这女子不肯承认,不如去见官,也好让这女子死的明明白白。”
那矮胖妇人听到秦雪这番话,眉头轻皱了几分。
“如此小事不必惊动官府,证据确凿,又何必多走那一趟。”
尤其是说到见官,面上更是抗拒。
秦雪这七年,早已见了不少魑魅魍魉,那些肮脏手段更是见了不少。
这小女子是沈家娘子,听说为人端正清直,长得有几分姿色。
之前在几场宴会中远远见过几面。
光看着那婆母面上的表情,秦雪心中已经有了定义。
眼看着那女子要被拉去无辜枉死,秦雪心下不忍。
“玉郎,你总算是愿意见我了。”
“玉郎,这件事情当真与我无关,我是被人栽赃陷害的,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是清白的!”
那女子神色突然激动起来,朝着人群中一个身高、挺拔身,身着藏青色长袍的男子,嘶哑的声音吼道。
“若是与你无关,那侍卫手上为何有你的绢帕?”
“若是与你无关,那侍卫为何死死咬住,昨日是你与他在香园厮混?”
“若是与你无关,你今又为何和那侍卫在一同,还举止如此亲密?”
“你还有何狡辩之言,你这般荡、妇,理应沉塘!”
那男子见众人神色,只得站了出来,脸色沉沉,指着那女子,一顿怒喝。
“这帕子好生眼熟,这位郎君,让小女子来看看何妨?”
秦雪盯着那帕子,面上思考着,眉头微微蹙起,似在想着是在哪里见过。
众人见事情似乎有转机,纷纷开口,然后那男子将绢帕给秦雪看上几眼。
“哦,我想起来了,这帕子,我昨日在香园,我倒是见到一个女子也带着一个一样的,只不过当时见她行色匆匆,像是有什么急事,转头就进了一间屋子里。”
“那女子脸上有个桃/imgs/pic/pic9ea9b7.jpg红色的花印记,像是胎记。”
“当时看着了,倒觉得有些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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