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眼眶泛起一圈红,紧紧握着女儿的手,哽咽道:“阿晴啊,娘的下半辈子可就靠你了。”“娘放心吧,日后不管那些人说些什么,您尽量别和她们计较,您未来可是牧地主的...
很快,她眼眶泛起一圈红,紧紧握着女儿的手,哽咽道:“阿晴啊,娘的下半辈子可就靠你了。”
“娘放心吧,日后不管那些人说些什么,您尽量别和她们计较,您未来可是牧地主的亲家,这宁康村的佃户怕是要归您管嘞,现在她们嚼多少舌根,日后就悔青多少节肠子。”杨晴软言哄道。
果不其然,一听得这话,杨大娘顿时笑了,一双刻薄的三角眼笑成了两条缝,脸上的肉堆在一处,倒添了几分憨态。
杨晴认真地打量着自己的便宜娘亲,发现她虽然生得不好看,可皮肤要比寻常妇人白上些许,想来杨晴肤白这点是遗传杨大娘,这才借着肤色优势成为这宁康村一枝花。
“还是我们阿晴聪明,有分寸,镇上人说这叫什么?张松有度?”
“娘,是张弛有度。”杨晴好笑地抚着妇人的手背,借着气氛正好,便提了嘴杨向晚母女:“还有二娘和堂妹……”
“哎呀,我怎么忘了那两个小贱人!”杨大娘不由分说地别开女儿的手,甩着膀子怒气冲冲地行了出去。
很快,屋外响起女子尖锐的叫骂声:“天杀的啊,我们老杨家怎么就养了你们这两个白眼狼,杵在院中看阿晴的热闹,你们这是巴不得阿晴出丑呢?”
“大娘,我和娘没有。”杨向晚苍白地解释道。
她不出声道好,一出声引来更尖锐的骂声:“我就知道你这小贱蹄子心有不甘,见不得阿晴好,我告诉你,有老娘在一天,你就休想踩到阿晴头上,你这个下贱的赔钱货。”
闻言,杨晴眼角抽了抽,一掌拍在脑门上。
这叫什么事啊,她本是想劝娘对二娘和堂妹宽容些,谁知一提到那两人,就演变成了这般局面。
次日,杨晴起了个大早,一推开门就见杨向晚蹲院中劈柴。
她穿着一件打着十几个补丁的衣裳,蜡黄的面庞微微泛白,汗水顺着额角滑落,一滴滴滴落在地上。
此时院中只垒了一小堆柴,她这副模样显然不是累的,难不成,她病了?
杨晴小步上前几步,就见杨向晚惊恐地朝后退去。
她步伐一顿,最后什么都没说,端起面盆打了盆水,自顾自地洗漱干净。
收拾完毕,天空微微泛起鱼肚白,杨晴看了眼杨向晚,轻声道:“娘要是问起,你就同她说我出去了,中午许是不回来吃饭。”
言罢,她踏着薄薄天光走出院子。
/imgs/pic/pice911d0.png杨向晚的目光随之流转,眼中有艳羡,更多的是浓烈的恨意。
明明都是杨家的女儿,只不过她没了父亲,待遇便是天差地别。
杨家算不得富,甚至是宁康村排得上名的穷户,可饶是如此,大娘也将堂姐宠成了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娇女,莫说洗衣做饭,就是绣花也得哄着她高兴了才绣,日常便是出门和小姐妹聊天,到了吃饭的时间再回来。
反观她杨向晚,六岁接过扫帚,稍微做错了点事非打即骂,而她娘除了哭便是哭。
早些年大伯还能帮着她们母女说几句话,可随着大伯身子每况愈下,杨家完全由大娘把持,她的日子也越发难过。
杨向晚眼眶红了一圈,她吸了吸鼻子,咬紧牙关将柴火劈成两半。
她发誓,有朝一日会将堂姐杨晴和大娘踩在脚下,将这些年所受欺凌加倍奉还。
她绝不能让杨晴嫁给牧小公子,绝不!
“嘶!”
独自一人行走在乡间小路上,杨晴紧了紧衣裳,心中一阵发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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