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段寒川猛地站起身,目光如刀般刺向顾南枝。他一把抓起桌上的红酒杯,狠狠摔在地上,玻璃碎片四溅,酒液染红了地毯。“顾南枝,我上次是怎么跟你说的来着?你再敢...

果不其然,段寒川猛地站起身,目光如刀般刺向顾南枝。
他一把抓起桌上的红酒杯,狠狠摔在地上,玻璃碎片四溅,酒液染红了地毯。
“顾南枝,我上次是怎么跟你说的来着?你再敢动时月,我不会放过你!”
顾南枝站在原地,目光平静地看着他,声音里带着一丝嘲讽:“我没有动过她。”
段寒川的脸色更加阴沉,他大步走到顾南枝面前,厉声道:“难道她会拿这种事诬陷你吗?更何况,你是惯犯!”
顾南枝的指尖微微颤抖,眼中闪过一丝痛楚。
她抬起头,声音沙哑而绝望:“那你想我怎么样?!”
“跪下,向时月道歉!”
顾南枝的瞳孔猛地收缩,手指紧紧攥住裙摆。
她的自尊像是被狠狠踩在脚下,碾得粉碎。
她咬着牙,一字一句道:“不可能!”
“我顾南枝跪天跪地跪父母,跪其他人,绝不可能!”
说完她转身就要走,可段寒川脸色却阴沉至极,他大步走到顾南枝面前,一脚踹在她的膝盖上。
“啊!”
顾南枝猝不及防,重重地跪在了地上。
“道歉!”段寒川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顾南枝只觉得自己的自尊被一点点撕碎,像是被人剥光了衣服,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她红着眼道:“我说了,我没有!”
段寒川冷笑一声,抬手示意身后的保镖。
两名保镖立刻上前,摁住顾南枝的肩膀,强迫她磕头。
顾南枝挣扎着,却抵不过他们的力气,她的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四周的议论声越来越大,仿佛无数把刀子刺在她的心上。
“看,顾南枝也有今天!”
“段总真是狠,一点面子都不给她留。”
“活该,谁让她总是欺负韩时月。”
“顾南枝,你还不认错?”段寒川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耐烦。
顾南枝只觉得自己的自尊被彻底碾碎,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绝望。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挣脱了保镖的束缚,站起身,抬手狠狠甩了段寒川一巴掌。
清脆的耳光声在寂静的宴会厅里格外刺耳。
“段寒川!”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我说过我没有!是不是只有她说的才是对的,我说的都是错的?你那么爱她,可我才是你妻子!我算什么?我算什么啊!”
她的声音里带着绝望和痛苦,像是要将心中所有的委屈和不甘都宣泄出来。
这是她第一次在段寒川面前哭,也是她第一次将自己的脆弱暴露在他面前。
段寒川愣住了,他从未见过这样的顾南枝。
她一向倔强,从不示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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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她,却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小兽,眼中满是绝望和痛苦。
他的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悄然崩塌。
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顾南枝看着他,眼中满是泪水,声音沙哑而绝望:“段寒川,你记住,我顾南枝从不欠你什么!”
说完,她转身大步离开了宴会厅。
段寒川站在原地,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让他回过神来。
他看着顾南枝的背影,心中突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异样。
倒计时最后一天,顾南枝仍然没等来段寒川对她说那句“我爱你”。
她平静的拿着刀,上了市中心最高的天台,给段寒川发了自己所在的地址。
随后,她将手机扔在一旁,静静地等待着。
她要自杀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全城,媒体蜂拥而至,将大厦围得水泄不通。
所有人都仰头看着那个站在天台边缘的身影,议论纷纷。
“听说她是段氏集团的总裁夫人,怎么会想不开?”
“谁知道呢,豪门恩怨多,说不定是被逼到绝路了。”
“段总怎么还不来?再不来就真的要出事了!”
……
段寒川终于出现了。
他推开人群,冲上天台,脸色阴沉得可怕。
他看着顾南枝,声音里带着几分压抑的怒意:“你到底在闹什么?你是看到我在医院陪韩时月,又开始故意找事了吗?你别忘了,昨晚是你把她的头砸破的!”
顾南枝缓缓转过身,目光平静地看着他。
“说爱我,或者,看着我死。”
段寒川愣住了,随即冷笑一声:“顾南枝,你是不是疯了?你以为用这种方式就能逼我就范?”
顾南枝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手中的匕首依旧抵在心脏处。
段寒川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他冷冷地说道:“好,我说,顾南枝,我……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永远,都不可能喜欢你!”
“你满意了?可以跳了。”
顾南枝的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但很快被她压下。
她轻笑了一声,手中的匕首“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她平静地从天台边缘走下来,站在段寒川面前。
段寒川看着她,心里莫名地松了一口气。
他冷冷一笑,“我就知道你不敢跳。”
顾南枝摇了摇头,“段寒川,你不懂,跳不跳,都没必要了,因为我已经死心了。”
段寒川皱了皱眉,刚想说什么,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他接起电话,那头传来韩时月虚弱的声音:“寒川,我好疼……你能来陪我吗?”
段寒川的脸色瞬间柔和下来,“好,我马上过去。”
他挂断电话,冷冷地看了顾南枝一眼,转身离去,没有一丝留恋。
顾南枝站在天台上,看着段寒川的背影渐渐消失。
她的心里一片平静,仿佛所有的痛苦和执念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她转身离开天台,去了律师事务所。
律师事务所里,顾南枝坐在桌前,手中握着一支笔,面前摆着一份离婚协议书。
她签下自己的名字,然后将协议书递给律师:“另一份,麻烦寄给段寒川。”
离开后,顾南枝回到了别墅。
她走进客厅,从衣柜里搬出自己的尸体,轻轻放在沙发上。
而后拿出一张纸条,写下几行字:
“段寒川,其实我早就死了,这五天,只是孟婆多给我的时光,她说,只要你说一句爱我,我就能活下来,可你没有,所以我死了,也不爱你了。你好好爱韩时月吧,从今往后,你再也不会看见我了。”
写完后,她将纸条放在尸体旁边,静静地坐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很快她的身躯渐渐变得透明,最终化作点点星光,消散在空气中。
奈何桥上,顾南枝再次站在孟婆面前。
孟婆递给她一碗汤:“喝了吧,这次,你该放下了。”
顾南枝接过汤碗,仰头一饮而尽。
汤水入喉的瞬间,一滴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掉入碗中。
孟婆轻声问道:“段寒川,你还记得是谁吗?”
顾南枝的眼中闪过一丝茫然,摇了摇头:“是谁?”
孟婆很满意,挥了挥手:“投胎吧。”
顾南枝点了点头,转身跳入轮回。
她的身影渐渐消失,最终化作一道光,消失在奈何桥的尽头。
自此,世间再无顾南枝。
“你不是恨我吗?”顾南枝忍不住出声,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段寒川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是,我恨你,但至少现在,你是我的妻子。我不像你,做不出那种不顾人死活的丧良心的事。”
顾南枝的心猛地一痛,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刺了一下。
她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裴深显然被段寒川的态度激怒了,他猛地将韩时月推向悬崖边:“选一个!否则我就把她们都推下去!”
段寒川的眼神骤然一冷,他大步上前,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裴深,你敢动她们一根手指,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就在僵持之际,远处突然传来警笛声。
裴深脸色一变,显然没想到警察会来得这么快。
他咬了咬牙,不要命的持刀朝着段寒川的心口捅去。
“段寒川!”
顾南枝几乎是想都没想,直接扑了过去,挡在了段寒川的面前。
刀锋刺入她的肩膀,鲜血瞬间染红了她的衣服。
她闷哼一声,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
段寒川接住她,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南枝!”
顾南枝的意识逐渐模糊,耳边只剩下段寒川焦急的声音。
她想说些什么,却发不出声音,最后彻底陷入了黑暗。
再次醒来时,顾南枝发现自己正躺在泳池边。
段寒川站在她面前,眼神里充满了恨意。
“顾南枝,你为什么要和绑匪演这一出戏?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对你说出‘我爱你’吗?”
顾南枝愣住了,完全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段寒川继续道:“时月已经告诉我了,这次绑架是你和裴深一起策划的,就是为了让她受伤。顾南枝,你怎么能这么恶毒?”
顾南枝的心猛地一沉,终于明白过来——
韩时月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让段寒川以为这一切都是她的阴谋。
“不是我,我没有……”
解释的话刚说一半就被打断,段寒川的眼神越来越冷,“我知道你骄纵,平日里最爱做一些事情和我过不去,吸引我注意,可你动谁都可以,就是不能动时月,她是我的命!”
他说完,他说完,命人将顾南枝绑上石头,沉入泳池。
“段……寒川……不是……我……”
冰冷的水瞬间淹没了她的身体,石头将她牢牢地拖向池底。
她的呼吸越来越困难,眼前的世界逐渐变得模糊。
就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段寒川才让人将她打捞上来。
可还没来得及喘息,她便又被沉了下去。
一遍又一遍,她痛不欲生。
不知道沉了多少遍,最终,湿漉漉的她被拖上岸,像一条濒死的鱼。
段寒川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声音冷得像冰:“顾南枝,你最好给我记住,下次再伤害时月,我们之间的帐,就不会算得这么简单了。”
说完,他带着一众保镖扬长而去,再也不看顾南枝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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