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的孩子险些没有保住!”“玉姝,你竟变得如此歹毒,连一个孩子都容不下?”我茫然地抬起头,便对上长祈眼中彻骨的寒意。张了张嘴,终究什么都没说出口。长祈神色冷凝,...

子里的孩子险些没有保住!”
“玉姝,你竟变得如此歹毒,连一个孩子都容不下?”
我茫然地抬起头,便对上长祈眼中彻骨的寒意。
张了张嘴,终究什么都没说出口。
长祈神色冷凝,“来人,将玉姝关入地牢。”
地牢伸手不见五指,我被吊在中央,宛如死人。
忽的一盏亮光出现,是希月。
单独二人时,她再没掩饰脸上的恶意。
“高高在上的神女,如今怎么那么狼狈?”
“你不知道吧?我只要撒撒娇,就能让长祈命令你的族人去死。”
“别的不说,你们莲花一族死去后凝成的果实,对我真的是大补。”
胸口的怒意喷涌而出,灵力操纵着本命剑向希月刺去。
一声嗡鸣,本命剑被击得粉碎。
长祈一身寒意,
“玉姝,你竟还敢对希月下手!”
他身上的威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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铺天盖地袭来,锁链化为齑粉,我也被震飞出去,无力地瘫软在地。
长祈冷冷地警告,“残害战神血脉,玉姝,哪怕告给天帝,你们一族也再无翻身可能。”
我艰难地爬起,单膝跪地,眼神如死水般平静,
“战神殿下,玉姝知错,我愿亲自带领族人深入魔界冲刺前线,直到我天界大获全胜。”
这是我和族人唯一的生路。
希月的眼中难掩欣喜,却故意劝阻,“阿祈,这样不妥吧,我看玉姝姐姐身上的伤这般严重,去魔界恐怕...”
“这算什么?她本就灵力深厚,恢复极快,更何况还有刀枪不入的霓裳战衣和我给的法印。”
我的脚步顿了顿。
长祈恐怕忘了,在他准备凝结法印的那天晚上,希月的侍女慌慌张张地说希月吃不下饭食,他转身就走了。
见到我决然离开的消瘦背影,长祈忽然叫住了我,语气难得缓和,
“玉姝,此去你一路小心,若有性命威胁,及时用那法印,我能赶来救你。”
我没有回头。
身后希月欣羡道,“长祈哥你对玉姝姐姐真好,我也想要一道护身法印。”
长祈的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法印是死物,并没有多好,而你,我会贴身护着,必保你安全无虞。”
......
希月顺利产下一个健康的男婴。
喜悦之际,长祈终于想起了我,他吩咐属下,“告诉玉姝,回来准备孩子的满月宴。”
可属下问遍战场的所有将领,都无一人知道我的下落。
长祈拧起俊眉,下意识想用婚契寻人,走到殿前却意识到他早就与我解了契。
此时找到的人是希月。
他正要转身离开,就听到殿内希月正与侍女交谈。
“夫人,您逼得玉姝一族去了魔界,万一他们一去不回怎么办?”
希月声音含笑,
“我已经在她的战衣上做了手脚,此次他们必定有去无回。”
“等这关联玉姝性命的灵符熄灭,我再央着长祈哥去魔界,取了他们死后凝结的莲果,届时必定大补于我。”
“只可惜上次玉姝和战神孩子的莲果被毁了,要不然还能给我儿吸收。”
我垂下眼,没有与他争论的心思,“好。”
长祈略微紧绷的神色舒缓,他语气软和了些,
“之后我会给你一道护身法印,即便没了契约感应,这法印也能护你周全。”
可就在解契时,肚腹间却传来一丝异样的波动。
我煞白了脸,抬手拉住长祈的衣袖,
“等等,长祈,这契不能解。”
“我怀孕了。”
强大神族结合孕育的胎儿需要通过婚契汲取父体的气息,若没了这契约,不足三月的胎儿便无法成形存活。
长祈却以为我故意跟他闹,冷笑道,
“玉姝,你怎么变得这般心机深沉?成婚百年都未有孕,偏偏此时有孕?”
我慌乱地攥紧他的手,苦苦哀求,
“长祈,若是解契,这孩子保不住的。”
可男人认定了是我故意为之,眼神中的温情不在,
“我还以为你变得大度宽容,竟然是在解契的关键时刻想耍心眼。”
婚契解除,肚腹猛然一阵剧烈的抽痛。
我摔倒在地,浑身颤抖,身下的血汩汩流出。
孩子,没了。
长祈看都没看一眼,横抱起希月径直向主院的卧房走去。
随之而来的,是一道冷漠的命令。
战神下令,要求神女玉姝带着自己的族人深入魔界,取魔族二将的人头。
仙医匆匆赶来,“神女,落胎对您的灵力损耗巨大,需要静养,此时切不可上战场啊。”
“您是战神的妻子,跟他好生说说,让他收回命令吧。”
我笑得惨淡,相处百年,哪里还不懂长祈这命令的意思。
这是惩罚我。
若我不去,去的便是我的其他族人,只会白白送死。
摆手挥去想来搀扶我的属下,我强撑着站起身子,换上战甲,
“此次我一人去便可,告诉族人不要轻易去战场。”
“这人头,我会给长祈带回来。”
一月后,我浑身鲜血地从魔界爬出来,手里拎着两个袋子。
回战神神殿的路上,众人看向我的目光复杂又同情。
就在半月前,战神办了一场隆重的大婚,对象是一个普普通通灵力低微的小仙。
战神亲自准备了望不到尽头的花嫁,珠光宝器映亮了半片天。
饶是已经过去数日,通往战神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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