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切都是不可控的,本来两人身上都是穿着睡衣的。但是现在都不知道去哪儿了,等到终于平静下来的时候,季舒累得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懒洋洋的躺在魏清越怀里一动不...

接下来的一切都是不可控的,本来两人身上都是穿着睡衣的。但是现在都不知道去哪儿了,等到终于平静下来的时候,季舒累得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懒洋洋的躺在魏清越怀里一动不动。
说实话,来季舒父母家家的次数寥寥无几,每次来到这个小房间,他都异常兴奋,这是他的小妻子从小到大长大的地方,整个房间里都有她的味道,她的味道就像催情剂,一下就让他陷进去了。
他的声音依旧低哑,咬着她的耳朵。
季舒瞬间明白了,她颤了颤,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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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瘫软也作势想逃,朝小床旁边爬去。一双粗壮有力的手掌抓住她的脚踝,瞬间把季舒勾回来了。
她又忍着不敢哭出声,直流眼泪。
只是疯狂地摇着头,实在是受不住这样的对待,他就是一头嗜血的野兽,毫无理智的将她摧残,不知道过了多久结束了。
季舒身上全部都是汗,连头发丝都被汗湿了,趴在床上一动不动,魏清越低头吻她眼角的露珠,男人大掌轻抚女孩微凉的柔背。
平时看见她掉眼泪他心疼的不得了,但可不限于在床上,她床上的眼泪几乎能催发他所有的恶意,他跟走火入魔一样。
他抚摸着她的肚子,多希望快点生一个像季舒一样的女儿啊。
季舒醒了,她看了看枕边,旁边早就没有人了。
她爬起来刷牙洗脸。牙刷又被人动过,不要想就知道是谁,自己明明已经给他准备好了牙刷,他就是不用偏要用她的,季舒就是看不明白,难道这也是他的恶趣味之一么?
换好衣服刚下楼她就闻到香味,“妈,你做了什么好吃的?”
季母盛了一碗汤递给季舒,“还说呢,清越一大早就买了只老母鸡过来给你爸煲汤,你倒好,睡到现在才过来。”
季舒低着头尝了汤,红着脸想起了昨天晚上,不知道爸妈听到了没有,说了房子不隔音,魏清越还偏要,似乎想起来什么:“爸呢?”
“张叔有块空前两年给了你爸,你也知道你爸,在部队里面的时候口号就是人民子弟劳动最光荣,现在退休了也闲不下来,有事没事就捣饬他的地,清越带着团子也过去了...”
“好的。”
季舒从包里面翻出了一个盒子转身交给季母:“昨天是爸的生日,这个是我给爸买的一双鞋,也不知道合不合脚,妈,你等会给我转交给爸。”
季母拍了拍她的背:“好。”
“江舍这么那孩子...这么多年,你们有联系吗?”
光是提到那个名字,季舒都觉得胸口被人重重一击:“我们没有联系过。”
“这孩子心也太狠了,为什么突然走的这么决绝?八年了,他都不肯回来看过我们一次...不知道他过的好不好,我和你爸心里总是惦念着他,他和你一样,都是我一手带大的孩子。”
季舒觉得嘴里的鸡汤索然无味了,起身抱着母亲,低垂着头,小声开口: “也许,他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也生活的很好。”
魏清越答应过她,只要自己安分的守在他身边,他就不会伤害她自己的父母,包括江舍在内,所以江舍一定会过的很好的。
“但愿如此。”季母擦着眼泪:“他房间里的东西一直都没有动过,我和你爸,只希望哪天他也能回来看看我们。”
也许是这个话题太沉重,季母也躲到厨房去忙着收拾碗筷了。
“让你查的事情有下落了没?”
乔恩知道,说的是那个叫江舍的人,她老婆的初恋情人。
“老板,我查了很长时间,这个城市根本没有江舍的消息,夫人每天也就是按部就班,下班就回家,每天跟着夫人的人也没有发现她和江舍有接触。”
他这个外人都看的出来,魏夫人对老板来说,那就是他心尖尖上的人啊,她老婆只是打了个喷嚏,他的这位老板,就可以放着好几百万的大票子不赚,心甘情愿回家给老婆喂药。
这种疯狂样,他不理解,但是尊重。
“那是你查的不仔细!”
乔恩不语,七年前就是他亲手办的江舍的事,当初做的利落干脆他心里是最清楚的,在老板不断的施压,他也在不断的逼迫江舍,最后成功将他们两个人分开了。
再说了,当年的江舍多喜欢现在的魏夫人,他是非常清楚的,江舍现在已经是一无所有的人,只要他心里在乎魏夫人一天,他就根本不可能出现在季夫人的面前
魏清越坐在椅子上轻轻敲打着打火机,只是眯着眼看着乔恩。
乔恩也跟了魏清越好几年了,他能爬到现在的地位,也能揣摩他的几分脾气,在对待季夫人的每一件事上,他都不敢马虎。
“那您...具体让我怎么做呢?”
“我要他彻彻底底消失在这世界上。”他把打火机直接扔在了地上。
乔恩心一惊,他的老板的确很狠。七年前他就见识过,七年后,他更狠了。
“这...要是魏太太知道了怎么办?”
“那就永远都不让她知道啊。”魏清越微笑。“这件事情只有你知我知。我不说,哪一天要是魏太太知道了,你说我会怎么对付你?”
乔恩听的瑟瑟发抖。
“我觉得不至于,他就是一个穷小子。一无所有,魏太太拎得起是非,也不是必须要要了...他的命...”
“够了。”江舍根本没有他看到的这么单纯,留着迟早是个祸根。
江舍有什么念念不忘的?
就他妈一个穷小子,凭他也配,怎么敢肖像季舒?他能给得起季舒什么未来?
信不信自己动动手指就可以捏死他,魏清越就是想不通,自己到底哪一点不如他?这真是对他的羞辱。
好,她不是说自己已经嫁给他了吗?跟以前那老相好再也没有关系了吗?他真倒是想看看,要是姓江那小子真的死了,她是不是还可以这么信誓旦旦的对他这么说。
乔恩不寒而栗,就是当初他受老板的命令把他们分开了,其实心已经很虚了,季太太这么多年都没有给他一个好脸色看过。
谁懂他当年也是十分为难,主要是这位爷真的不好惹。他也是奉命行事,他也不想半打鸳鸯,但是违背老板意愿,他就得丢了饭碗,把他们拆散了他这些年心里也十分愧疚。
“好的...老板。”但也只能咬牙答应,唉,卑微的打工人!
“如果你查到了姓江那小子,记得第一时间通知我。”
香炉里面的死灰都会死灰复燃,难保他们俩不会旧情复燃,如果真的这样,那就麻烦了,还不如趁现在斩草除根。
魏清越盯着乔恩的眼睛:“那小子不是很好对付,凡事还是要留点心。”
“好的...”
乔恩走后,他一个人坐在沙发上面思考了很久,想起季舒,他自己,江舍,回过神来他就瞥到放在他位办公桌上面季舒的一张照片,照片上面的她眼睛笑的弯弯的,像只小兔子,他以前是不喜欢女人穿大红色的裙子,但穿在季舒身上真的很好看。
季舒的脸可真好看,以前就觉得她好看,他也见过不少好看的女孩,但是总觉得差了点什么,唯独面对季舒的时候,他说不上什么感觉,她好像什么都不干,她只用站在那,就足以让自己对她一见钟情,其他人就是入不了他的眼睛,你爱上一个人就不会对其他异性感兴趣,如果有,那就不是爱 ,所以,缘分真的是个很奇妙的东西。
季舒对他一直有杀伤力。这么多年了,还不减当年。自己就是想无时无刻的见到他。
所以只要他上班,季舒没有课,那他就会让季舒给过来,来公司给他送中午饭。
这些年,她真的已经很乖很乖了。
要是一直这么乖下去就好了。
不像第一次跟了他的情景,真真正正占有她的那一次,谁知道之后就那么鬼使神差的对季舒陷进去了,而且一陷进去就是七八年。
从此以后,他的眼里,心里确实只有季舒这么一个女人。
也怪当年自己意气风发,从小到大,想要什么他没有?
是把她逼了紧一点,但是,她当年确确实实也是一个硬骨头,如果再重新选一回,他还是会用同样子的决定去做同样子的事情,只要把季舒留到自己身边,他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也许是当年的季舒太倔了吧,殊不知,季舒越反抗他越高兴。他就越想征服她,势必要把这个女人拽到自己手里,就算是死了,也要死在魏家,成为他魏清越的鬼,生生世世,永生永世,他们永远不分开。
原来这些年难过的不止她一人。
江舍的房间和她房间仅有一墙之隔,她在门口踌躇半天,最后还是踏进了这间房。
房间收拾的十分简洁,整个房间都是恬淡的气息,一张干干净净的床和一张小木桌,百叶窗拉起来整个房间充满了阳光,像江舍一样,明亮而温暖。
恍如隔世,一切好像还和以前一样,江舍还住在这间小房,她们也从来都没有分开过。
角落的旧盒子堆满了灰,掸了掸,又搁置在角落,她看着它发愣,轰鸣声回荡在耳里,她知道有些东西会被永远存放在这里。
旧盒子里有一个相册,相册的正面是她们一家四口的全家福,季舒看了看背面,是一张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小像。
照片是他俩躺在学校温暖的草坪上的情景,明显是抓拍,微风轻拂脸颊,眉宇间流露出的都是纯真的笑容。
那时候她总喜欢看江舍训练,果然是当警察的人,穿上警服真的很不一样,满脸的正气,训练完了,她也会像其她女孩一样,给男朋友递水,一起学习吃饭。
她发现相册旁边还有一张小纸条。
江舍写的字一撇一捺都规规矩矩的,力求完美,写出来的字既端正又精神,像一排排穿戴整齐的士兵在站岗。
她看纸上写着:“季舒江舍永不分离。”
她想起来,当年学校举办运动会,季舒报了女子八百米,不小心把脚崴了,江舍蹲在她的面前:“小舒,快上来。”
在学校医务室简单处理后一路把她背回家。
炎热的夏日,季舒看他汗流浃背也没有想过把她放下来,紧紧的挽着他。
回到家季舒把江舍背后的运动会贴的名字撕了下来,也看了看自己的背后牌子。
季舒。江舍。
季江舍舒?(即将舍舒)
季舒立即不乐意了,“江小舍,我不喜欢我们的名字。”
“为什么?”
“你看,我们的名字连起来读,好像要把我们分开似的。”
“小舒,不会的。”
“为什么?”
他捧起她的脸:“因为,季舒江舍永不分离。”
季舒瞬间脸红:“那我们拉勾,违诺的人下地狱。”
“好,违诺的人下地狱。”
花一样的年纪,誓言脱口就出,殊不知代价是远远不能承受的。
刚和江舍分开的时候,那段时间好像眼泪都流光了,魏清越让她过的痛不欲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眼泪掉到了桌子上:“可不就是违诺的人下地狱么。”
后来是因为怀孕了,看着肚子里孕育的生命一点点慢慢长大,魏清越一直在她耳边下蛊,为了孩子,她也要好好的活。
婚姻的受益者是谁,为什么困住的是她。
季舒在想,如果自己能像动画片里一样,有一台时光穿梭机就好了。
如果她没有踏进那可怕的魏宅就好了。
如果她没有遇到魏清越就好了。
如果她能回到小时候就好了。
好漂亮的小男孩,他的眼睛明亮极了。
季舒见到江舍第一面就这样想。
五岁的时候,爸爸跟她说,他要给自己带一个哥哥回来,并且嘱咐自己,可不能调皮欺负哥哥。
小季舒重重的点头,向爸爸保证,绝对不欺负哥哥,心里暗暗高兴,她终于也有一个哥哥陪自己玩了。
小季舒左看右瞧:“哥哥呢,怎么没有看见哥哥?”
穿着一身军装的爸爸蹲下身:“闺女,爸爸和你说一个事情,哥哥一出生就没有妈妈了,他的爸爸半年前因为...抓坏蛋也去世了。”季舒第一次看见她高大坚强的爸爸红了眼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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