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凉川开口,语气微凉,带着一丝不耐:“你意思是阿颜为了陷害你故意烫伤自己?”“她明晚就要进行回国后的第一次登台演唱,她怎么可能把自己惯用的拿麦克风的手烫伤?”我...

季凉川开口,语气微凉,带着一丝不耐:
“你意思是阿颜为了陷害你故意烫伤自己?”
“她明晚就要进行回国后的第一次登台演唱,她怎么可能把自己惯用的拿麦克风的手烫伤?”
我还是死死的抓住季凉川,语气悲凉:
“你不信我?我们在一起这些年,我的为人,你应该是清楚的。”
季凉川迟疑了,李静颜赶忙扯着嘴角说手好疼。
“这件事等我带阿颜处理完伤势再说。”
季凉川看我不放手,用力一抽。
我失去支撑,往后倒退了几步,倒在沙发旁。
季凉川向我迈了一步,似要来扶我。被身后的李静颜的叫痛声拉回,带着她出门,开车走了。
我看着被玻璃碎渣刺的流血不止的手,衣袖已经被鲜血染红。
这样的婚姻,还需要继续吗?
我还要继续自欺欺人吗?
第十三章
红色的结婚证套着一层薄纱质地的外膜,放了三年,依旧崭新如故。
我时常把它拿出来观看,小心翼翼的抚摸上面的头像、里面的文字。
害怕这三年的婚姻生活其实是我的幻想。
看着“结婚证”这三个大字,我才能安心,才能继续哄骗自己。
照片上的女人一脸傻笑,乐呵呵的像是吃了蜜糖的孩子,而她旁边的男人,俊秀的面庞上却是不自然的微笑。
在决定结婚后,我兴奋的几天睡不着觉。
因为我和季凉川的父母都逝世了,我和舅舅一家也不来往,没有长辈为我们操办,很多习俗步骤都不了解。
虽然季凉川说抱歉不能给我举办婚礼,但我还是问了好几个朋友,让她们帮问下家里长辈近期有什么黄道吉日适合领证。
“只是领个证,随便哪天不都行?”
“不一样的,选个好日子领证,上天才会保佑我们婚姻长长久久呢。”
“随便你吧。”
选定日子,我特地打扮了一番。
拍照时,工作人员让男生的一步三回头。
“你给我等着。”
我呆立着,像是还没从刚才是事情里反应过来。
一把伞遮在我头顶,我看到一双洁白的崭新的运动鞋停在我前面,少年声音冰冰凉凉的,把酷暑的闷热都吹散了不少。
“同学,看你校服也是我们学校的吧。以后遇到这种事情,要告诉家长,告诉老师,再不然,找警察叔叔。”
他看我一直低着头,把伞把递给我,“你没带伞吗?这你拿着吧。”
“那,那你呢?”
我低着头小声问着。
“没事,我等下打车回去,你这报纸给我用下。”
少年拿走我手上已经湿透了的报纸,打算离开,走了两步,顿住,转身。
“你家里人电话多少呀?我帮你打电话给你父母让他们来接你吧?你刚应该吓坏了。”
我摇摇头,舅舅舅妈忙着店铺的生意,哪里会关心我的事情。
“那我送你到大路上吧。”少年一腔热血。
那段路,至今想起我都一脸回味,那是我的少年,我的季凉川。
第八章
那天之后,我打听到那位少年,是高三的学长,季凉川。
他父母是做房地产生意的,成绩优异,长相帅气,是所有女生心仪的对象。
我总是忍不住偷偷去高年段看他,忍不住了解他的消息。
他的身边经常跟着一位女生,长相甜美,据说是校园十佳歌手。
他们经常一起出入,亲密的像是一对恋人。
我想离他更近一些,因为他被保送华北大学,高中三年我拼了命的努力,最终考上他的大学。
入学第一天,我就听说校园里有一对风云人物,男才女貌,男的曾是全省物理竞赛冠军,女的曾获得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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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歌手新人奖。
两人在大一时就在一起了,当时是男生表的白,学校论坛都轰动一时。
舍友陈意拉着我,要带我见见这对风云人物。
然后,远远的,我见到了我思念了三年的人,见到了我努力三年想见到的人,那人还是和三年前初见时一“我生病了,肺癌。”
我盯着季凉川,缓缓开口,不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企图找寻他在意我的证据。
可他只是紧锁眉头,抿着嘴,仰起下颚,深吸一口气,像是在极力忍耐我的无理取闹。
“够了,林之颜。”
“为了争风吃醋你竟然不惜诅咒你自己。”
“肺癌,呵,林之颜,就算要撒谎你也高明点。”
季凉川嘲讽的用下巴示意了下客厅茶几。
“一会说肚子疼,一会又肺癌的。肺癌会肚子疼吗?你下次撒谎前记得把茶几上肠胃炎的药先收拾好。”
我有些站不住,用尽全力才让自己站立住。
“我没有...撒谎...”我眼神空洞的喃喃。
“好了,之颜,你毕竟生病了,先去休息下。”
季凉川不等我反应,锁住房门。
只听到哗啦啦的一片水声。
我收拾着他换下的衣服,白色衬衣上俨然一个赤红的唇印深深的扎进我的心里。
第十一章
我打开门,看到李静颜的时候还有些错愕。
季凉川吃过午饭说要去公司加班,晚饭也在公司吃了。
可能是看我一直神情淡淡,沉默不语,气氛有些微凉,在家待不住。
所以看到李静颜,我第一反应是告诉她季凉川不在。
“我知道,我是特地来找你的。”
李静颜巡视着房间,指着墙上一副欧式风格的油画:
“这副画是我和阿川在法国游玩的时候我送给他的,我以为他恨我,把关于我的东西都扔了,没想到他还留着。”
我问过季凉川,为什么在客厅要挂这幅画,有什么意义吗?
他是怎么回答的?
“因为我喜欢。”
我为此还特地去各大画廊搜索类似的油画,跑遍各地。在收到消息说有卖家出售季凉川喜欢的这类油画时,不远万里,做了三天三夜火车,终于在穷乡僻壤交接。
可当我兴冲冲把画带回家时,季凉川只看了一眼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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