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正当我准备休息几年,他却劝我以事业为重,打掉孩子。只是两年前他突然消失,还卷走了我所有的钱。所以这几年我只能出来猛猛接单子。怒气冲冲看着床上安静躺着的男人,...

了,正当我准备休息几年,他却劝我以事业为重,打掉孩子。
只是两年前他突然消失,还卷走了我所有的钱。
所以这几年我只能出来猛猛接单子。
怒气冲冲看着床上安静躺着的男人,好哇,几年不见,原来是跑这里当富豪来了!
我仔仔细细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没错,这肯定就是我那个穷鬼老公。
“这是赵根生吗?”
我跟家属确认,他们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很笃定,告诉我是。
“洛姑婆,我老公有什么问题吗?”
黄英紧张的问,看着她的脸,我只能默默回应:
“没问题。请你们出去吧,我要开始工作了。记住一定不要打扰我。”
几个人点头哈腰带上房门。
我将蜡烛点燃摆在床边,拿出接血的盘子和刀慢慢消毒。
视线不自觉被床上的李清吸引。
我想过他出去赌钱被打死,想过他出轨被抓,但我怎么都没想到居然和他以这种方式见面。
而我的老本行,今天也要用在他身上。
我观察他的身体,发现黄英说的没错,时间确实不久,甚至有点过于新鲜了。
我清理着要用到的东西,估摸时间差不多了朝他摸了一把,可以开始了。
手上不停,我碎碎念:
“我不管你是李清,还是赵根生,现在你只需要配合我就好。”
“如果你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都要跟我说,你的家属会帮你完成。”
将他处理干净,我看着这具无比熟悉的身体,他身上哪里有胎记,哪里有痣,我都一清二楚。
他比之前丰腴了很多,可见这两年作为富豪的日子过的很滋润。
以往我还保守一点,可如今床上的是我的老公。
思索片刻,我将外套脱掉,就算以妻子的身份送他最后一程。
我熟练的跳上床按压他的胸膛。
阴阳在此刻相遇交缠,只可惜他已无法感知,
也罢。
只能由我出击,毕竟你为我带来了一百万酬劳。
李清,在你抛弃我的那一刻,会不会想到会是我送你走呢?
即使是死了,片刻间,肌肤变得光滑无比。
蛊虫离开的瞬间,男人好像被吸光元气,面颊迅速凹陷。
而我刚刚还疲惫的面容也微不可见的变年轻一些。
这可能是为了弥补我们社会地位的低下,而做出的补偿吧。
简单收拾一下现场,我用白布将他盖住。
打开房门告诉门外等候已久的死者家属这个令人难过的消息,
“孟女士,你节哀吧,你老公说了,当年生不出孩子全是他的问题,他让你去做试管,用的其实是你公公的。”
“不仅如此,他还在外面有个小三,偷偷转了你们夫妻共同财产的50万给小三买房子。”
“我杀了他!”
孟女士呲牙咧嘴就要冲进去,我拦住她,
“你消消气,他人已经死了,我劝你还是去找小三把钱要回来吧。”
“洛姑婆,谢谢你。”
孟玲立马掏出手机转了10万,
“等我找到那个小三,把钱要回来,我再给你转10万块!”
“那我祝你成功?”
看了眼手机到账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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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情大好
“以后还有这种事欢迎找我,也可以介绍你们亲戚朋友,价格公道童叟无欺。”
“洛姑婆,我男人的事,你一定别说出去啊,都乡里乡亲的,被人知道了我和孩子还怎么做人啊!”
孟玲一脸愁苦,攥住我的手不停嘱咐。
“放心,我曾经给一个亿万富翁看过生平,都没有心动过。我是有职业道德的。”
我拍拍她的手表示安抚。
回家路上遇见几个村民,可他们要么是远远走开,要么当做没看到低头与我擦身而过。。
我并不在意。
草鬼婆的身份是会让很多人忌惮,更何况我又是做死人生意,他们忌讳也是正常。
但是工作无高低贵贱,我出一次山赚的可能顶他们一年得收入还要多。
何况,他们说不定也有用到我的一天。
回到家门口,邻居大姐孜孜不倦给我介绍相亲对象。
“大姐,我老公是跑了,但死没死还不一定呢,你就别急着给我介绍下家了。”
我已经拒绝了她我是草鬼婆。
我最出名的一只蛊,是可以让死者说话。
它让我极富盛名的同时,也使我家破子散。
因为这只蛊,需要与死者接触后在他情绪最顶点时,刺破肌肤以血液喂食蛊虫,蛊虫会替他说出生前所见。
这天,我又接到一单生意,一个富豪突然暴毙,却没有遗嘱。
家人想要知道他的财产藏在哪里,怎么支配,于是找到我。
当我到达别墅的时候,才发现死了的那个富豪,竟然是两年前抛弃我的穷鬼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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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光线昏暗,烛火闪烁,房间中央的大床上两个身影交错。
“生人勿扰,死人勿念。林耀先,我要开始了,如果你还有什么未了的事情,请都跟我讲,你的家属会替你完成。”
“我知道你还有一口人气尚在人间,但是你的家属惦记你,所以现在你需要配合我,走完最后一程。”
我费力撑起他的身体,将他摆成跪趴的姿势。
做好一系列准备工作,我伸出手探了探,微微点头,差不多了。
将他的衣服脱下,我划破指尖逼出鲜血,点在他额头。
脉搏处跳动明显,饿了许久的蛊虫们在蠢蠢欲动。
我按向他心脏处,重力作用下我敏锐的听到男人喉咙被压迫到发出咳的一声。
蛊虫们疯狂游过血管,我嘴角微微勾起。
几个回合下来,林耀先还憋着那股气不肯放。
我咬咬嘴唇,暗骂一声,手中微微收力,将他牢牢禁锢住。
终于,他留在阳间的最后一口气从口中脱出,我大汗淋漓,可这正是最要紧的时候。
我快速掏出一根银针刺破血管,在充血状态下血液瞬间涌出,很快流满银盘。
我顺势在自己手腕处划了一刀,几只蛊虫争先恐后跳出,躺在血液中尽情饱餐。
片刻,餍足的蛊虫回到我手心,欢快的摆出几个不同图案,诉说死者最后的话。
看清他们说的什么,我惊讶的挑了一下眉头。
将完成任务的蛊虫收回手中,他们乖巧的顺着刚刚的伤口爬进体内,顺便修复好那道裂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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