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喜欢那个晏怀朔,但他实非良人,棠儿要是嫁给他,日后必定要受委屈。”这个年过半百的老头,满脸忐忑,一幅生怕我生气的模样。我眼眶酸涩,冲上去紧紧抱住他:“谢...

我知道你喜欢那个晏怀朔,但他实非良人,棠儿要是嫁给他,日后必定要受委屈。”
这个年过半百的老头,满脸忐忑,一幅生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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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的模样。
我眼眶酸涩,冲上去紧紧抱住他:“谢谢爹,我早就不喜欢他了。”
前世晏怀朔登基后,有意无意冷落了阿爹,提拔林若兰的父亲。
对方不过是个仗着女儿飞升的酒囊饭袋。
好大喜功,让我阿爹白白死在战场上。
这一世,我要把晏怀朔也死死按在泥地里,他也别想再翻身!
第二日我出门时,在街上被一架马车拦住。
晏怀朔坐在轮椅上,被侍卫艰难地从马车上抬下来。
侍从并不熟练,他只能用力地扶着两边把手,衣服被扯得凌乱,看起来颇为狼狈。
林若兰跟在他身后下来。
看到我,晏怀朔脸色缓和一些,习以为常地等着我去帮他整理衣服。
我不为所动,冷淡地看着他。
晏怀朔等了半天,见我没有过去的意思,皱眉道:
“谢景鸢,我是特意来找你的。”
他以为我听到这话会欣喜若狂,但我毫无反应。
晏怀朔脸上闪过不悦:“你以为装傻就可以蒙混过去吗,现在跟我进宫,和父皇说,你自愿做侧妃,让兰儿做太子妃。”
我根本懒得搭理他。
正要走时,目光扫过林若兰脖间的玉佩,脸色一变。
林若兰看着我得意笑道:“谢小姐在看哪里,这个玉佩好看吗,是怀朔哥哥给我的。”
晏怀朔淡淡道:“不值钱的玩意而已。”
那是我斋戒三月,抄写无数经卷,才求得寺庙大师赐福的玉佩。
上面是我亲自一横一竖刻着的“岁岁平安”。
我几乎是怀着虔诚的心,把它当生辰礼送给晏怀朔的。
前世我从未见晏怀朔带过,问他时,他总是不耐烦地说忘记放哪了。
原来是早就给了林若兰。
心脏处被重重一击。
我突然上前一步,用力将这枚玉佩拽了下来。
林若兰尖叫一声,死死抓住我的手:
“怀朔哥哥救命,好痛,谢小姐,你就算嫉妒怀朔哥哥送我礼物,但你也不能打人啊。”
“谢景鸢,你发什么疯。”
晏怀朔立刻就要过来拉我。
但皇恩准。”
听到这个名字,皇帝先是皱眉:“这和谢小姐有什么关系。。”
我大大方方地开口:“太子殿下似乎对我有些误解,认为我要与林若兰争抢太子妃之位,臣女并无此心,往陛下明鉴。”
皇上似乎有些无语,看向轮椅上的晏怀朔。
原本他就对这个太子就不算满意。如今晏怀朔双腿废掉,脑子还不太好的样子。
令他不得不考虑更换储君之事。
他淡声道:“你应该知道,自己如今更需要一个家世显赫的太子妃,你当真非她不可?”
如果晏怀朔坚持选择林若兰,相当于彻底放弃了皇位。
可惜,晏怀朔并未听懂这弦外之意。
他虽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却坚信有我谢家为他托底,忙道:
“确定,儿臣与兰儿情投意合。”
皇帝叹了口气:“罢了,你腿如今这样,是该好好养伤,远离朝廷纷争。”
“想要什么时候成亲?”
晏怀朔着急想要我来照顾他:“越快越好。”
皇帝想了想:“来人,传旨。”
太子和林若兰的婚事,就定在三月初七,十天后。
晏怀朔欣喜地接了旨,正要提让我为侧妃,提前嫁入太子府的事情。
只听皇上又继续道:“三月初七是个好日子,传旨下去,三皇子与景鸢的婚期,也定在那天吧,双喜临门,朕心甚慰。”
晏怀朔得意的表情僵住,他猝然抬头:“父皇,您说什么?!”
的笑柄。
成亲后,他行动不便,又不愿意让仆人看到自己不堪的一面。
我便每日亲自为他擦洗身体,甚至用单薄的身体撑着他如厕。
担心他双腿萎缩,我每日要揉捏他的双腿,还要忍受他的暴躁脾气。
如此日复一日,整整七年。
但晏怀朔坐稳皇位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废掉我的皇后之位,接回了真正的心上人林若兰。
他冷淡地看着我:“我不想兰儿看到我不堪的一面,只要你不闹,我可以恩准你继续伺候我。”
我没闹,只是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却突然收到我阿爹死在战场的消息。而林若兰的父亲身为监军,却隐瞒军情,抢占功劳。
我前去质问,打断了他与林若兰的亲密。
晏怀朔命人将我关进水牢,直到认错才能出来。
我蜷缩在不足五尺的小小铁笼,在冰冷的水中孤零零咽了气。
见我不动,晏怀朔厌烦地皱起眉头。
想到什么,他又开口道:
“谢景鸢,你想嫁给我,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必须让兰儿做我的正妃,你做侧妃。”
我微微怔住,这和前世不一样。
前世他不想让心上人看到自己狼狈的一面,所以拒绝了林若兰。
但林若兰第二年许配给他人时,晏怀朔大发雷霆。
我为他放好洗澡水时,他发疯把我头按进水里:
“都是因为娶了你,我才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嫁人。”
难道,他也重生了。
知道自己的腿之后会好,所以不愿意看到心上人嫁给别人。
见我没回答,他不耐烦道:
“你听到没有,成亲的事情,你先不要声张,等我做好安排,绝不能委屈了兰儿。”
“我不习惯侍从的贴身照顾,反正纳侧妃不需要太麻烦,你过几天便搬过来照顾我。”
我心中冷笑,以前是我昏了头,才会被他这样肆无忌惮地羞辱。
我露出惊讶的表情道:“太子殿下你在说什么呀,我只是前来看望你而已,并没有打算要嫁给你。”
他脸色一变,随即不屑地看着我:
“追在我后面这么多年,装什么矜持,你要是敢继续做作,恐怕连侧妃都没得做。”
我正要说话,身后传来一声娇滴滴的哭腔:
“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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