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起那天,谢承眉目含笑,说晚上会告诉我一个消息。我敷衍地应和,转身就和系统兑换了积分离开。所以,他那天已经有了我们的孩子?当他下朝后怀抱着不知怎样的心情来找我...

就想起那天,谢承眉目含笑,说晚上会告诉我一个消息。
我敷衍地应和,转身就和系统兑换了积分离开。
所以,他那天已经有了我们的孩子?
当他下朝后怀抱着不知怎样的心情来找我时,而我只留给他一间空荡荡的寝殿。
极难得的,我生出一些愧疚感来。
看着我魂不守舍的样子,系统缓缓补充:
男子怀孕只能剖腹取子,是难以想象的危险,生产后他一人待在寝殿不吃不喝,我都以为他要死掉了,这些年,他也很少去见孩子,父子二人的关系极其恶劣。
我张了张口,却觉得喉间堵塞。
曾经的记忆又明晰起来。
在我离开的前几天,他抱我时,冰凉手指会微微颤抖。
用近乎哀求的语气:“阿绾,你得对我负责。”
我听不懂他话中含义,也无心深究。
说到底,我一开始就是带着强烈目的接近的他。
开始是为了完成任务,后来……我发现他身体也不错。
但我始终清醒,干我们这行,真的很忌讳爱上客人。
所以我假装不知道他对我的偏执与极端,无视他内心的压抑扭曲,扶持他走上那个帝王之位,然后毫不犹豫地脱身离开。
为了任务世界不崩塌,宿主,你可以去看看他们吗?
良久,我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轻声道:“好。”
2
“小殿下,把药喝了,就不痛了。”
系统将我放在一个陌生的宫殿,我听见帷帐后似乎是宫人在轻声哄慰。
听到这话,我忍不住探头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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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糯米团子似的小孩子靠在床上,他低垂着眼睫,整个人看起来病怏怏很不舒服的样子。
我呼吸一滞。
眼前的这个孩子,那张雪白的脸上,眼睛像我,嘴巴像谢承。
相像到我甚至不用去问他的身份。
来之前系统告诉我,我和谢承的那个孩子,叫阿琅,已经六岁了。
此时他似乎是在发烧,白净稚气的面上是病态的红晕,恹恹地开口:
“我不喝,每次生病,母后都会来梦里找我的……可她这次没有来。”
声音中似乎含着一丝委屈:
“为什么,是不是她不喜欢总是生病的小孩子?”
宫人轻轻叹了口气:在暴君最爱我的那年,他说要同我生个孩子。
我假装答应,当晚便死遁离开。
七年后,系统瑟缩着找上门:
宿主,原攻略对象让我来问你,是否还要你们的孩子,不要,他便杀了。
我嗤笑:“我可没给他生过孩子。”
是他生的,在你离开前,他抢夺了我司的生子系统……用在了自己身上。
你知道的,他一直很疯。
1
完成任务七年后,系统声音再次响起。
明明是熟悉的机械声音,我却莫名听出了几分卑微。
宿主,好久不见。
你还记得谢承吗。
我呼吸一滞。
谢承是我前攻略对象。
我在那个世界陪伴他十三年,陪他从废弃皇子到一国之君。
在系统提示攻略成功,也就是他最爱我的那年,我毫不犹豫抽身离开。
离开后我偶尔也会梦到他。
梦中他那双漆黑的眼睛亮的惊人,但转瞬又黯淡成如死灰。
我不动声色地开口:“他怎么了?”
你走后,他就发疯了,我不知道他怎样找到的我,整个人很可怕又很冷漠的样子,让我……来问你一句话。
“什么?”
他问你,是否还要你们的孩子,不要,他便杀了。
我觉得谢承大概是真疯了,嗤笑道:“我可没给他生过孩子。”
当年若不是谢承提出想要和我生个孩子,我或许还会再陪他玩上几年。
毕竟他长得很好看,唇也软,对我更是无底线的纵容。
手上沾满鲜血的暴君,却在我面前卑微乞求爱意。
多有意思。
可惜他想要孩子。
那种小玩意只会伤害我的身体,控制我的情感,成为我永远无法挣脱的枷锁。
我并没有那么爱谢承。
所以,他被我毫不犹豫地抛弃了。
系统沉默了几秒钟,不得不开口道:
其实早在你离开之前,谢承就从另一位攻略者身上抢夺了生子系统,他应该……早就知道你接近他是因为任务了。
他大概是想用孩子留住你,但知道你不愿意为他生,所以把系统用在了自己身上。
你知道的,他一直很疯。
信息量过于巨大,我被震惊到不知说什么好。
突然
但是不呼救,也不求饶。
我将他救起后,他也是这般死气沉沉。
即使下一秒死去,也不在乎的模样。
我寸步不离守在他身边,生病时给他煮粥,寒冬时抱着他取暖。
赶走所有欺辱他嘲笑他的人,执着地告诉他,他以后会成为很厉害的人物。
那时谁也不会想到,就是这个少年,数年后靠着弑父杀兄登上皇位。
手段残忍,暴戾恣睢。
却又无数个夜里,声音轻柔低沉,在我耳边一遍又一遍唤我的名字。
这个念头刚落下,我眼睁睁看着谢承将杯中的酒浇在案上的烛台上。
4
火苗猛地窜动两下,突然以燎原之势顺着桌沿蔓延开。
谢承毫无反应,冷淡地盯着火焰蔓延,既不救火,也不喊人。
我声音微颤:“他……他是要自焚吗?”
不知是不是谢承的命令,殿外空荡荡一片,一个侍卫也没有。
“系统!”我心惊胆战地看着被火焰包围的谢承:“放我下去,我要救人。”
系统大概也不想看到曾经的任务付之一炬,难得说了回人话:
“你当年的积分还有剩余,是否……”
“使用使用,不管用什么,帮忙把火扑灭。”
空气中似乎有什么发生了变化。
原本正在灼烧的火焰突然停止了蔓延,并且逐渐变小。
谢承突然抬头往我的方向看了一眼。
即使知道他看不见我,还是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良久,他收回视线,像是在对自己说话,低哑的声音带着嘲讽:
“怎么可能呢,她怎么可能回来,不要再痴心妄想了。”
他恹恹地扔掉手中的杯子,似乎疲惫困倦到了极致,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我不敢想象,如果我没有回来,难道谢承真的要放任自己被烧死。
系统仿佛知道我在想什么:
是的。
这些年,他的自毁倾向已经十分严重了,即使这次没有成功,还有下次,下下次。
“我当年的不告而别,对他造成这么大的伤害吗?”
就是说啊。
我看它这副德行就来气:“你装什么,你们难道预料不到这种情况,没有售后吗,我要是选择不回来,你们就眼睁睁看着他死?”
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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