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灯初上,城市被霓虹灯装扮的灯火通明。楚君澜戴着口罩快步走进帝皇酒店,酒店大堂里灯火辉煌,往来的宾客衣着光鲜。他无心欣赏这奢华的景象,径直来到酒店顶层。可就在这...

华灯初上,城市被霓虹灯装扮的灯火通明。
楚君澜戴着口罩快步走进帝皇酒店,酒店大堂里灯火辉煌,往来的宾客衣着光鲜。
他无心欣赏这奢华的景象,径直来到酒店顶层。
可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冷不丁地从旁边的服务间里走了出来,与他迎面相撞。
他一个踉跄差点摔倒,稳住身形后,定睛一看,才发现是一位保洁阿姨。
阿姨手推的清洁车上,一瓶水尽数洒在了他的身上,深色的衣衫瞬间被染出一大片水渍。
阿姨满脸惊慌的道歉:“对不起,真的太对不起了,先生,是我不好,请不要……”边说着,边慌乱地伸手去拿毛巾,想要帮楚君澜擦拭。
可慌乱之中,她的手不小心扯住了楚君澜的衣衫,原本整齐的领口一下子被扯得歪歪斜斜。
楚君澜低头瞧了瞧狼狈的自己,眉头不禁微微皱起。
“没事。”
他接过阿姨手中的毛巾,匆匆整理了一下后便来到了总统套房的房间门口。
他深吸一口气,抬手敲门,却发现门没锁。
轻轻一推,随着轻微的“嘎吱”声,门便开了。
然而,眼前的场景却让他瞬间僵在了原地。
房间里,厚重的窗帘紧紧拉拢,将外界的光线彻底隔绝。
几盏昏黄的灯光散发着暧昧又朦胧的光晕,弥漫在整个空间。
而床上,躺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
女子发丝凌乱,脸上带着不正常的酡红,眼神迷离。
楚君澜脸色一变,一股强烈的不安和危险涌上心头。
他下意识转身想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却惊愕地发现退路已被完全堵住。
原是一群记者从门口蜂拥而入。
闪光灯在昏暗的房间里疯狂闪烁,刺得他眼睛生疼,几乎无法睁开。
那女子见状,抽抽搭搭地哭诉起来,声音里满是委屈:“楚先生,我只是你的粉丝。
今天晚上您突然约我来这酒店,说有重要的事要和我聊。”
“我满心欢喜就来了,可没想到……你怎么对我下药呢?
我又不是那种人,求求您放过我吧!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呀!”
记者们瞬间将楚君澜团团围住。
手中的话筒直直地怼到他面前,连珠炮似的质问声此起彼伏:“楚先生,您与床上这位女子到底是什么关系?
深更半夜共处一室,这可太让人遐想了吧!”
“楚先生,您为什么会衣裳不整地,深夜出现在这个房间?”
“我们有理由怀疑这是一场有预谋的睡粉事件,您是不是该站出来回应一下?”
……楚君澜完全被这突如其来的阵仗弄懵了,脸上写满了迷茫与震惊。
他试图拨开人群,并大声解释:“你们误会了,这都是巧合,我根本不认识她!”
可记者们却越围越紧。
他那满脸的不知所措,以及稍显凌乱还带着水痕的衣衫,被记者们用极为巧妙的角度拍摄。
经过恶意剪辑,这些照片成了他心虚不敢回应的“铁证”。
一切似乎都已被预设好的剧本,而楚君澜,就是那剧本中罪大恶极的反派。
一夜之间,这件事像插了翅膀般在网络上疯狂传播。
当楚君澜打开手机,铺天盖地的谩骂与指责汹涌而来。
“楚君澜简直像畜生一样,管不住下半身!
平时看着人模人样,没想到是这种货色!”
“这种人还想在演艺圈混?
竟然还夺得过最佳新人的称号?
真是娱乐圈的耻辱,赶紧滚蛋!
滚出娱乐圈!”
“@公安局,这种行为涉嫌违法乱纪,赶紧送他进局子吃牢饭。”
……诸如此类的恶毒评论充斥着他的每一个社交平台。
他的演艺事业遭受了毁灭性的打击,原本谈好的商务合作纷纷告吹,粉丝脱粉回踩。
他瞬间沦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第二天,就在楚君澜满心焦虑,想要发布声明澄清事实时,叶诗涵的电话打了过来。
“喂,楚君澜,网上的事你别澄清,就这样等着这件事过去。
我会联系受害者,让她不报警。”
叶诗涵的语气依旧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凭什么?
是她陷害的我!”
楚君澜咬牙问道。
在上流圈子他是笑柄也就算了,如今却又被千夫所指,这令他有些无法忍受。
“你怎么那么多费话,我警告你,不要澄清!
不要报警!”
语毕,未等他有所反应,叶诗涵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听着耳边传来的“嘟嘟”挂断声。
楚君澜握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满心的委屈却无处发泄,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力。
他很清楚,真正陷害他的不是那个女人,而是叶诗涵!
但他不敢去质问,更不敢拒绝叶诗涵的要求。
快了,再忍一忍,很快就能回去了。
他深吸口气,压抑着内心的屈辱。
两次相遇,楚君澜都不曾与她相认。
难道楚君澜真的不认识她了?
叶诗涵不由的在心底发出疑问。
她心中有些挫败,但想到与系统签订的契约。
她再次坚定了信心,一旦任务失败,她不但无法挽回楚君澜,在原世界的一切都将要失去。
正当叶诗涵不知该如何是好时,她听闻皇宫正在招宫女。
叶诗涵心中暗喜,觉得这简直是个能接近楚君澜的绝佳机会。
她没有丝毫犹豫,毫不犹豫地报名参加。
在人声嘈杂的报名处,负责遴选的嬷嬷上下打量着叶诗涵,眼中满是怀疑:“瞧你这细皮嫩肉的模样,能吃得了宫里的苦?”
叶诗涵急忙拍着胸脯保证:“嬷嬷,我能行,我真的特别想进宫当差。”
嬷嬷最终还是勉强点头,让她留了下来。
入宫后的培训十分严苛,每日天不亮就要起身,学习各种宫廷礼仪和规矩。
叶诗涵从小养尊处优,哪受过这般苦,大小姐脾气时不时就冒出来。
一次,教习嬷嬷教大家如何正确地给主子奉茶,叶诗涵心不在焉,动作总是出错。
嬷嬷忍不住斥责她,她却顶嘴道:“不就是倒个茶嘛,哪有这么多讲究!”
这下可惹恼了嬷嬷,嬷嬷当场就罚她跪在地上,顶着烈日,不许吃饭,直到她认错为止。
叶诗涵咬着牙,满心委屈,可一想到楚君澜,还是强忍着坚持了下来。
好不容易熬过培训,叶诗涵被分配到楚君澜宫殿,成了最下等的烧火丫鬟。
每日在又脏又热的厨房,她忙得晕头转向,烟熏火燎,脸上总是黑乎乎的。
可即便如此,她也没忘记自己的目的,只要一有机会,就想方设法在楚君澜面前出现。
有一次,楚君澜在庭院中散步,叶诗涵瞅准时机,端着一盆脏衣服,故意从他面前匆匆走过,装作不小心摔倒,衣服撒了一地。
楚君澜皱着眉头,看着眼前这一幕,无奈地叹了口气:“是你,你这女子,既成了宫女就要小心谨慎,怎么如此冒失?”
叶诗涵低着头,心中暗自窃喜,连忙说道:“太子殿下恕罪,奴婢下次一定注意。”
还有一次,楚君澜在书房处理政务,叶诗涵借口送茶水,偷偷溜了进去。
她紧张地将茶水放在桌上,一不小心却又碰倒了笔墨,墨汁溅到了楚君澜的衣服上。
楚君澜终于忍无可忍,站起身来,一脸严肃地说:“又是你这宫女,三番五次扰乱宫中秩序,这次竟还偷溜进书房。
上次本太子念你初犯,没与你计较,可你却屡教不改,下去领罚。”
叶诗涵听到这话,如遭雷击,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着说:“太子殿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只是……只是太想留在您身边了。”
楚君澜看着她满脸泪水,心中没有一丝不忍:“来人,拉下去,按宫规处理。”
两人侍卫瞬间疾步走进,上前压着叶诗涵就要送去受罚。
最终,根据宫规,叶诗涵被重重责打了三十大板。
在叶诗涵躺在床上养伤的时候。
与此同时,在皇宫之中,一场盛大的婚礼正紧锣密鼓地筹备着。
楚君澜早已过可以成婚的年纪。
皇后早就无比着急,这次,她在名门世家中反复斟酌、精挑细选。
终于,她的目光锁定在了林婉清身上,敲定了她作为太子妃的人选。
林婉清出身簪缨之族,家中世代为官,门第显赫。
她琴棋书画样样都刻苦钻研,举手投足间尽显知书达理,面容端庄秀丽,温婉动人。
在京中,她早已声名远扬,是众人眼中无可挑剔的太子妃人选。
叶氏集团顶楼总裁办公室里,落地窗外霓虹流转。
叶诗涵指尖划过泛黄的医疗档案,最终落在楚君澜肾脏捐赠手术同意书上的签名。
她忽然想起五年前那个暴雨夜,楚君澜浑身湿透地站在病房门口,说要替哥哥履行婚约时的模样。
“啪嗒—— ”钢笔摔在大理石桌面的声音,在寂静的办公室响起。
助理站在阴影里,看着叶诗涵捏着档案的指节泛白。
叶诗涵没想到事情的真相,竟真的是这般。
“所以这五年……”叶诗涵的声音像被掐断的琴弦,“我一直享受着楚君晟送的偏爱和关系,却在每个深夜辱骂真正救我的人?”
她颤抖着双手继续一页页翻看助理调查出的内容。
楚君晟没有肾衰竭,一切都是装的。
五年前楚君晟出国,不是受迫,而是去追求富婆。
前段时间的网暴事件,幕后的主使也是楚君晟。
还有宴会上的陷害……看到此,叶诗涵的泪水不受控制地顺着脸庞滑落,洇湿了手中的文件。
她回想起对楚君澜的羞辱和辱骂,一股无边的悔恨之情要将她吞没。
迟迟等不到叶诗涵的回复,助理试探地开口:“叶总,叶氏法务部已经介入调查楚氏集团的问题。”
助理将另一叠文件放在桌上,“另外,楚君澜出事当天的手术室监控录像……”监控里,楚君晟在手术室里露出得意地笑容,画面深深刺痛她的瞳孔。
而楚君澜奄奄一息地躺在手术台上,那个总说 “诗涵别怕”的人,宁愿赴死也要为她捐出肾脏。
叶诗涵猛地合上文件夹,她深吸一口气,接着向助理吩咐:“通知下去,断绝和楚家的一切往来。
我要楚氏集团彻底破产。”
隔天,楚家这边便乱成一锅粥。
股价暴跌、合作商纷纷解约、银行催债的电话一个接一个。
往日里门庭若市的楚家,如今冷冷清清,一片衰败之象。
楚父怒不可遏地摔碎了手中的青花瓷碗:“你弟弟死了也就算了,现在叶氏是想要我楚家彻底灭亡啊?”
楚母蜷缩在沙发里抹泪,指甲在真皮上抓出深痕:“早知道当初……,那个丫头现在简直是疯了!”
楚君晟握着手机的手在发抖。
自三天前在医院病房一别之后,叶诗涵就开始刻意疏远他。
无论他在手机上如何嘘寒问暖,发送长篇大论的解释和安慰。
叶诗涵都从未回复。
如果说两天前他还在幻想,叶诗涵如此深爱自己,肯定只是在闹小脾气,他随便哄两句就又会眼巴巴地围在自己身边。
但此刻看见楚氏股票跌停,叶家放出消息要让楚家不复存在,楚君晟彻底慌了。
思索再三,他亲自前往叶诗涵的公司,试图挽救。
站在叶氏集团的前台,楚君晟表明了身份和来意。
他以为前台会毕恭毕敬的将他请上去,可前台竟喊来了保安,直接将他赶了出去。
楚君晟觉得事情彻底失去了掌控。
可眼下当务之急是先见到叶诗涵。
他便偷偷地溜进地下车库,在一个角落等着。
直至深夜,叶诗涵踩着细高跟走向宾利时,听见身后传来酒瓶碎裂的脆响。
楚君晟摇摇晃晃地从阴影里走出,西装皱得像团废纸。
“诗涵……诗涵,我知道错了……”他扑过来抓住她的手腕,酒气混着烟草味扑面而来。
“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我可以把楚家都给你……”叶诗涵嫌恶地甩开他的手:“别碰我,我嫌恶心,楚家?
我从来没有放在过眼里。”
“滚远点,我不会放过你,更不会放过楚家。
我要让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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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君澜陪葬。”
看着叶诗涵这般决绝的态度,楚君晟知道一切都完了。
楚家是依靠着叶家才有了今天,一旦叶家反目,凭借楚家根本撑不了多久。
用不了多久,他和楚家都会彻底完蛋。
想到这里,他破罐子破摔地冲叶诗涵怒吼道:“都是你!
你才是罪魁祸首!”
楚君晟通红的眼睛里满是疯狂,“楚君澜的死我有责任,但你才是罪魁祸首!
要不是你逼着楚君澜捐肾,楚君澜怎么会死!”
“你以为自己干净?
你不也用他的肾才活下来了吗?”
叶诗涵的瞳孔骤然收缩,好似是被戳中心中想极力逃避的事。
远处传来保安的脚步声,楚君晟踉跄着后退,却被自己绊倒在地。
保安一拥而上,将楚君澜拉走。
叶诗涵坐在车内,听到楚君晟的呼喊,她丝毫不为所动。
他吩咐助理加快进程,她要楚家立刻破产。
紧接着,她又在在圈子里放出与楚君晟一刀两段的消息。
没过多久,楚家便再也支撑不住,公司破产清算,资产被拍卖偿债,家族成员各奔东西。
曾经的荣耀与繁华,都成了过眼云烟,彻底没落。
三个月后,一家精神病院内,楚君晟在走廊来回踱步,逢人就说自己是叶氏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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