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牛车的空地上,叶八斤正靠在车上打哈欠,看到叶采苹便有些吃惊:“采苹姐,咋过来了,是不是摊里出事了?”“才没有。胡辣汤提前收摊了,你先送我们回家吧!”叶八斤看了...

停牛车的空地上,叶八斤正靠在车上打哈欠,看到叶采苹便有些吃惊:
“采苹姐,咋过来了,是不是摊里出事了?”
“才没有。胡辣汤提前收摊了,你先送我们回家吧!”
叶八斤看了看天色和不远处的长杆影子,巳时过半(早上10点),还早着呢。
昨天他是午时送村民回去后,再回来拉叶采苹的。现在反过来也能错开时间。
“行,咱们现在就走!”
……
老叶家。
叶大全—见牛车缓缓驶进门,便激动地冲过去,殷勤地搬东西。
“哎呀,怎会有包子?”叶大全突然惊呼道,他发现了—篮子的大白包子和馒头。
“这是今天的午餐。”叶采苹笑了笑,又端着—个砂锅拿下来。
里面是满满的—锅糙米粥,这是叶采苹回头在胖婶家买的。
想着吃包子不上不下的,便又买了些馒头,买—锅粥回去,直接当午餐。
“我听到有包子了!”房里的叶鹏和二全激动地冲出来。
昨晚他们父子熬夜在河边盯梢,这会还在睡觉的。
可—听到有包子,便都醒了。
便是连杜氏韦氏、金花银花都—脸惊喜地出来。
他们都不记得有多久没吃包子了。想到那宣软的口感,—口咬开便是喷香的肉和汤汁,便直咽唾沫。
“是有肉的包子吗?”叶银花吸溜了—下口水。
“对。”叶采苹笑了笑,“大嫂,你把包子馒头,还有粥热—热。银花,你爷爷在哪?”
“在里正爷爷唠嗑呢。”
“去,叫他回家吃饭。”
叶采苹给了车钱,又交待晚上买多少肉,叶八斤这才离开。
叶采苹正要拎着木桶到河边涮涮,便见隔壁赵婆子啃着枣子,—摇三晃地走进来:
“你们家最近是走啥狗屎运了,怎么老闻到香味。刚还听到你们要吃肉包子,那可是两文钱—个的精贵玩意。你们没认错吧,是不是把馒头认成肉包子了?”
叶采苹白了她—眼,呵呵了:“我家吃啥,关你什么事?”
赵婆子瞪大了眼:“嘿,你还笑得出来。我跟你讲,你相公今天要娶新媳妇了。”
叶采苹懵了—下,想了好—会,才想起赵婆子口中的“你相公”是指她前夫李志远。
叶采苹无语了:“我纠正—下,我没相公,那只是前夫。我们已经分开了,男婚女嫁各不相干。别说是他娶妻了,便是娶头猪都不关我事。”
叶锦儿和欢儿心里却不是滋味。
叶老太和叶大全等沉下了脸。
李志远那个人渣,坑光他们叶家的钱,中了秀才后便翻脸不认人,转头就陷害采苹,休了采苹。
才过了—个月而已,竟然就娶新媳妇了!
“混账东西,我现在就去搅黄他的婚礼!二全,走!”
叶大全—声吼,叶二全便马首是瞻,正要冲出去。
“站住!”叶采苹立刻喝止,“我刚刚已经说了,我们已经分开了,他娶不娶媳妇都是他的自由。”
“可是……”叶大全咬牙道,很是不忿,“他凭啥越过越风光,越活越好。”
他是单纯的看不得李志远过得好。
叶采苹道:“我现在也越过越好了。以后只会比他更好,咱们不必眼红他。”
叶大全想到叶采苹卖胡辣汤的确赚到钱了,甚至还能给娘开工钱,看来是真的挺好的。
这样想着,他心里才好受了些。
“喏,给你糖,吃了就别生气了,乖。”叶采苹说着,从背篓里拿出—个油纸袋,把—颗桂花糖塞到他手里。
叶大全见她像哄小孩子—样哄自己,不由嘿嘿—笑,又是羞窘又是开心,啥坏心情都去了大半。
叶老太听着三个月内要给女儿找到好婆家,一阵焦急。
但她也知道,不得不这样做。
叶老太强笑了笑:“咱们就说到这吧,天都黑了,老二媳妇,快去做饭吧!”
叶采苹急道:“等等,招、招……娣和来娣还在李家呢,我得接回来。她们是我的女儿,得跟我过。”
两个女儿的名字真烫嘴呀,叶采苹心里升起浓浓的羞耻感。
叶老头等人一脸惊愕地看着叶采苹。
两个丫头虽然是叶采苹的亲闺女,但叶采苹却不喜欢二人,见天儿地抱怨她们不是带把的,害她抬不起头,害得李志远断了香火。
叶采苹脑海里也涌上了那些不堪的记忆,尴尬道:“分开了,我才知道有多想她们。”
叶老太等人虽然觉得叶采苹变了,却没怀疑什么,只当她是经历了打击和大事才变的。
“到底是你的亲闺女。但那是李家的丫头,能带走?”
“所以得抢呀!”叶采苹眼底闪过冷光。
叶老头沉吟了一会,虽然觉得赢面不大,但还是愿意试试:“大全,你去找里正,就说咱们明儿个再去李家村一趟。”
叶大全连忙跑了出门。
“好了,都散了吧,该干嘛干嘛。”叶老头这才放下了烟杆。
屋子角落里,一个清瘦的少年站了起来。
他十五六岁左右,衣服洗得发白,但却很干净,面无表情的。
这正是叶大全的次子,叶轩。那个被原主搅和得断了学的大冤种。
叶老头也注意到了他,走到他面前:“轩儿,是我对不起你。”
叶轩苦笑:“我不怨阿爷,只怨自己没读书的命。”
叶采苹走了过来:“要是三个月内我赚到了钱,一定会给你请夫子的!”
叶轩眼底闪过嘲讽:“小姑先管好自己吧!下回千万别再嫁读书人了,咱们养不起。”
说完便转身离开。
不远处的杜氏冷笑:“这种等我将来咋样咋样,还少得你们的好处这种话,听得人耳朵都痛了。”
说着冷哼了一声,也扭身走了。
叶老头看着他们的背影,轻叹口气:“别怪你嫂子。”
叶采苹点头:“我不怪她,只愿她别怪我才好!我有些累,先回去休息了!”
叶老头怔怔地看着女儿的背影,女儿好像真的有些不同了,似乎变得有些会体谅别人了。
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这种好能维持多久?叶老头却不抱希望。
……
叶采苹回了房,便躺下休息了。
这房间还算周整,有柜有床有被子,泥墙上还钉了发黄的粗布。
她躺在床上也没闲着,在脑海里整理着这身体的处境和人际关系。
这里是大周朝,一个不存在历史的架空时代。
原主的老爹叶老头,本名叶有田。老娘叶老太,本名严芳。
夫妇二人育有两子一女。
当年叶老太怀原主时,叶老头因田地灌水之事跟人打架,不小心推倒了叶老太,害得叶老太早产。
最后,叶老太九死一生生下了小闺女,小闺女却虚弱得连哭都哭不出来,瞧着就是个养不活的。
夫妇二人担心得日日以泪洗面。
后来,二人特意花钱找算命先生给小闺女起名,唤作采平,意为采集平安之意,又因五行缺木,所以改为采苹。
也不知是不是名字起得好的原因,女儿总算是活过来了,但仍然体弱多病。
叶老头夫妇自然事事先紧着她,对女儿无底线地纵容着,还教导两个儿子,凡事都得让着妹妹。
哪想,两个儿子比他们还会宠,恨不得把妹妹拴到裤腰带上,妹妹多走一步路,兄弟俩都能心疼半天。
大哥叶大全,娶妻杜氏,育有两子一女。
长子叶勇,已经19岁,但因为家里穷,迟迟说不上媳妇。
次子叶轩,16岁,从小就喜欢读书,却因原主胡搅蛮缠被逼断了学。
最小的闺女叫叶金花,14岁。
二哥叶二全,娶妻韦氏,育有一子一女。
儿子叫叶鹏,15岁。闺女叶银花,11岁。
家里人口不多,叶采苹一下子就记住了。
叶采苹额头的伤口有些痛,毕竟那是让原主致死的伤,哪能不痛的。
她依着记忆往床头的五斗柜摸了摸,拿出一盒金疮药。
【叮,发现药效奇差的金疮药,一盒3文钱。客官是否售卖?】
一个机械毫无感情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
叶采苹惊得差点跳了起来,接着,她的眼前出现一块淡蓝色的面板,这熟悉的平台……
叶采苹呆住了,接着红了眼圈,这是她公司开发的交易平台,专注农产品和各种传统手工艺品。
这竟然跟着她过来了!唯一改变的是,单位由元变成了文。而且还能随意买卖!
叶采苹一激动,就想试试它的功能,点了“是”字的选项。
接着,她手中的金疮药消失了,她手里多了3个铜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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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可以!
如此,她在这里生活的底气就更足了。
不过……叶采苹看着手里的3文钱……她好像,亏本了!
在原主的记忆中,金疮药可是贵东西,一小盒就要200文钱。
不能吧!
叶采苹不断地滑动屏幕,接着心便定了下来。
推荐页面上,大米3文一斤,可乐3文钱一瓶。
显然,商城里面的物价是按现代算的,1文钱等于1元的意思。
刚刚她卖掉的金疮药,在这里是贵东西,但放在现代,因为药效差,自然卖不起价,的确只值3文钱。
叶采苹想把金疮药买回来,却发现涨价了,竟然要卖5文钱!
叶采苹无语了片刻,直接花3文钱买了一瓶碘伏。
给自己上了药,正不知把东西藏到哪里好,脑海里那个机械声再次响起:
【发现有物品要储存,客官是否把物品存放在储物空间里?】
叶采苹立刻点了是的按健,碘伏消失,屏幕里出现一个小小的,像箱子大小似的空间。
【这是系统赠送的初始空间,0.1立方。花费10两银子可扩充到1立方,100两扩充到5立方。】
继续扩充需要多少钱没说,显然是要达到5立方才会有提示。
叶采苹不觉得贵,毕竟这可是保命手段,贵得有理。
……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叶老太端来一碗白粥和咸菜:“昨天你睡着了,便没叫你吃晚饭。”
叶采苹也是饿极了,呼啦啦地吃完:“咱们快去李家村吧!”
“大全已经去叫你里正叔了。来,喝了这碗药。”
叶采苹捏着鼻子喝完,被苦得脸都快扭曲了:“这药还有多少呀?”
“还有晚上的,喝完咱们再抓。”
“别……不用了,你瞧我现在多精神呀!瞧能走能跑的,喝完剩下的就好了。”
叶老太见她精神不错,这才点头。
叶采苹穿了件半旧的外衣来到堂屋。叶老头和叶二全正端着手站着,神情有些着急。
不一会儿,就见叶大全领着两个五十来岁的老头子进来,还有四个妇人。
叶采苹依着原主的记忆,一一辨认着。
为首的是叶里正,他长得有些胖,胡子花白。
叶里正跟他们家是近亲,往上数四代,是亲兄弟。
另一个老爷子是叶老头的亲弟弟,她的二叔。
来的四个妇人,一个是里正老伴,一个是她二婶。其余两个是村里最泼辣的年轻妇人,只比她大二三岁。
“里正叔,二叔,谢谢你们来帮我。”叶采苹道。
叶里正轻叹:“都是自家人,有啥谢不谢的。不过有一说一,昨天咱们给你讨公道时,就没赢。今天就更难了。”
叶二叔叹气:“招娣和来娣是李家的丫头,没听过哪个被……咳咳,走了还能带孩子的。”
“行啦行啦,说啥晦气话。”里正老伴道,“不管行不行,试过了才甘心。”
“多谢各位叔婶。”叶采苹道。
她早就有计划了,自己去也能要回两个孩子,但正所谓输人不输阵,人多力量大,多些人撑腰,总是好的。
“时候不早了,出发吧!”叶老头说着,又回头道:“二全跟着去,大全留在家里。”
叶大全性格冲动,就怕他坏事。
刚撸着袖子,准备去李家大干一场的叶大全正要驳,叶采苹已经瞪了过来。
叶大全便默默地住了口。
翌日,叶家全家都精神饱满是起床。
昨晚他们还生怕半夜会毒发,现在平安起床,又惊又喜。
再想想那漫山遍野的木薯,不由焦急和心头火热。
匆匆洗漱,除了韦氏和叶银花留在家里做饭,众人背上背篓,挑起大箩筐,便风风火火地出门了。
一路上,遇到不少村民。
看到老叶家这么大阵仗,有些吃惊。
“大全,你们这是去哪呀?背这么多东西,你家麦子提前成熟了?哈哈哈!”村民叶喜牛扛着锄头,玩笑道。
只有收成的时候,才会这么大阵仗。
叶大全脚步不停:“到山上找找,瞧能不能挖到点吃的。”
叶喜牛好笑了:“山上能吃的草都快被人薅秃了,这么多萝筐,也就山上的毒根够你们装的。”
“哈哈,对对,就是装毒根的。”
叶大全答应着,便随着家人们快步而去。
叶喜牛摸不着头脑,想继续说,但人已经走远了,只当叶大全是开玩笑。
一路上,不少像叶喜牛这样的村民。
叶老头等都是随便敷衍几句。
很快,一家人气喘吁吁地来到了木薯林。
叶家众人一个个双眼放光,这全是粮食!
叶采苹说:“挖的时候一定要注意了。没处理过的木薯全株都是有毒,不要碰到嘴了。”
“砍下来后,不要去皮,咱们先挑回家。”
“嘿嘿嘿,放心。”叶大全放下手中的扁担,拿起锄头来。
嘿咻一声,便开挖。
叶老头和叶二全也不遑多让,开始挥舞着锄头。
叶勇兄弟三人在叶老头的指示下,又是拖,又是拽,很快,一棵完整的木薯便被拽了出来。
看着硕果累累的大木薯,一棵足有二三十斤,叶家众人不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满脸欣喜。
“继续!”叶老头兴奋地道。
叶大全见叶采苹额上有细汗,心疼坏了:“小妹你累不?要不你坐在边上歇歇?”
叶采苹瞪他一眼:“我又不是纸糊的,哪有这么虚弱。”
叶大全见她精神头很足,这才作罢。
叶家男人们负责挖和拽,女人们即是把木薯砍下来,并装到背篓和萝筐里。
忙得热火朝天,挥汗如雨,好像有使不完的劲一样。
专心干活时,时间便过得飞快。
眨眼功夫,便到了中午。
韦氏和叶银花提着食盒上山,便见叶采苹等在砍木薯和装筐,当看到满满当当的木薯时,双眼大亮。
“一个上午就挖这么多了。”韦氏道,“这得有六七百斤吧!”
杜氏把一根肥大的木薯扔进筐里,抹了把汗:“可不,累死个人了。”
可语气里丝毫没有抱怨,满满都是开心。
“阿爷阿爹,吃饭喽。”叶银花小手作喇叭状,朝着木薯林大喊。
叶老头等才意犹未尽地放下锄头。
叶大全一边用搭在颈脖上的毛巾擦着汗,一边走过去。
众人到山溪洗了手,才一屁股坐到地上,端起粗瓷碗开吃。
今天这顿午饭下足了料,竟然是一碗干饭,不是粥。
糙米混着一点萝卜,上面铺着切成一片片的木薯。还有小咸菜和大白菜。
这是叶老太让煮的。
有了这么多木薯,就不愁饿肚子了,便让韦氏煮了顿干的,好犒劳一下家人们。
虽然没有肉,但一家人很久没吃这么实在了,便吃得津津有味。
“好久没吃干饭了。”叶二全舔舌头意犹未尽。
叶采苹道:“下午咱们别挖新的了,还有很多断在地底下的,咱们把这些断掉的挖出来。”
众人答应着,放下饭碗,便继续忙活。
韦氏和叶银花也没回去,一起帮忙。
一个时辰后,断在地下的木薯也被扒拉出来了。
众人把木薯收拾好,装筐的装筐,装背篓的装背篓,足有八百多斤。
叶大全和叶二全嘿咻一声,各自挑起两个大萝筐,两人都是壮劳力,一人就挑了足足200斤。
叶采苹道:“大哥二哥,你们别挑这么多,分些给我们。”
叶大全笑着:“这算个啥,200斤而已,咱们到外面扛大包,一次就能扛三百多斤。”
叶老头见叶采苹知道心疼他们,很是欣慰:“他们习惯了。”
剩下的四百来斤,众人便用背篓分装好,一人背个三十来斤,对于农户人家来说,那是极轻松的事儿。
下到山脚时,老叶家便坐下休息。
“嘿咻。”叶大全兄弟把几百斤木薯放地上。
杜氏等面不改色,便是连叶锦儿和欢儿都神色轻松,只有叶采苹气喘吁吁的。
喵的,这破身体!
叶采苹在心里暗骂着,原主自小就养尊处优,从不干重活。
成亲后只干家事,等两个女儿大了,家务活几乎都落到两个女儿头上。所以这身体弱唧唧的。
“娘,放些到我这里吧。”叶锦儿知道叶采苹干不了重活,上前把她蒌里的木薯放了两根到自己那里。
叶采苹脸色微红:“不用,我能背。”
叶鹏走上前:“小姑身上的伤才好,让咱们来吧!”
说着三两下把叶采苹的木薯搂了一半到自己背篓里。
叶大全嘿嘿笑着,把剩下的搂到了叶勇的背篓里。
叶采苹有些无语。算了,这破身子的确有些弱,得好好锻炼才行。
杜氏和叶金花早已习以为常,翻了个白眼,权当没看到。
休息了一会,继续赶路。
叶老头和叶勇拿过叶大全兄弟的扁担,挑起那四个萝筐的木薯。
叶大全兄弟即接过他们的背篓。
家里人手够,不用可着劲地使唤一两个人,都换着挑。
一家人14口人,挑着满满当当的木薯,走在村路上,别提多壮观了。引得路上的村民频频回头。
“哎呦喂,这是啥?”几个妇人抱着一盆衣服,目瞪口呆地看着走过的叶家众人。
“这……好像是毒根!天啊!他们挑着的是毒根吧!”
“有田叔,你们为啥挖这么多毒根?”
可叶老头等已经快步离开,哪有空回答他们。这更引得人想寻根究底了。
叶家挑着几百斤毒根回家,根本瞒不着,很快便传遍了全村。
这老叶家,挖这么多毒根干啥?
这是饿得受不了,想吃毒根?
好好的,咋这么想不开啊!
等回到家,才放下木薯,还来不及坐下,便见好些村民围在院子外。
叶里正和叶二叔一脸震惊地走进门,看着放了满地的木薯,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叶二叔一脸惊恐地看着叶老头:“这……竟然真是的毒根!大哥,你们挖这么多毒根干啥?”
叶老头擦了把汗,笑道:“当然是吃啊!”
“天啊,他疯了!”篱笆外响起一阵惊呼。
不知什么时候,外面围了一圈村民,听着这话,个个像看疯子一样看着他们。
叶二叔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是给耗子吃吗?准备药耗子?”
叶老头用脖子上的布巾擦着脸,笑骂一句:“你才药耗子。采苹这丫头发现了去除毒根毒素的方法,只要把毒处理干净,就能当粮食。”
说着一脸自豪。
围观的村民一阵哗然,交头接耳起来。
“这毒根能去除毒素,当粮食?”
“不可能!”一个五十多岁的黑瘦婆子上前,正是黑狗娘,“前几天我家黑狗才吃这玩意中毒了。”
“呕!呕——”她身旁的刘黑狗一看到木薯就应激了,想起满嘴大粪的感觉,一边干呕着,一边冲出了人群。
“黑狗!黑狗啊——”黑狗娘追了出去。
村民们看着这情景,全都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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