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江知寻婚礼当天,他逼死了我爸。而我穿着的婚纱也被他亲手撕碎,让我彻底沦为笑话。「林初晚,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刻,我都恶心得想吐!」那一刻才知,这一切都是他为了替...

我和江知寻婚礼当天,他逼死了我爸。
而我穿着的婚纱也被他亲手撕碎,让我彻底沦为笑话。
「林初晚,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刻,我都恶心得想吐!」
那一刻才知,这一切都是他为了替死去的白月光报仇,而精心为我编织的陷阱。
他将我送进监狱那天,格外愤恨地盯着我,语气狠厉。
「我要让你受尽折磨,这一生都为安颜赎罪!」
服刑六年出狱后,我又遇见了江知寻。
他美人在怀,而我却在和野狗抢一块发霉的馒头。
......
那野狗凶狠地朝我龇牙,似是想要吓退我。
可我满心都是活下去的执念,丝毫不肯退让。
就在我和野狗僵持不下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林初晚?」
我身体一僵,缓缓抬起头。
映入眼帘的是江知寻那张曾让我魂牵梦萦的脸。
他似乎没什么变化,身旁还依偎着一个面容姣好的女人。
我不认识她,但听江知寻唤她苏瑶。
两人衣着光鲜,与我这狼狈模样形成鲜明对比。
认出是我时,她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笑,娇嗔道。
「知寻,这不是曾经的林家大小姐吗?怎么落魄到和狗抢馒头了?」
「哦,她不会是想用苦肉计好让你心疼吧?」
闻言,江知寻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嫌恶。
而后,他又垂眸打量了我许久,才冷冷地开口道。
「林初晚,卖惨那一招就不要在我面前用了。」
听到他的话,我低头不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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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却满是苦涩。
我还不够惨吗?
哪里还需要装可怜呢?
可随后,他就从钱包里掏出一叠钱,随手扔在我的身上。
「拿着钱滚地越远越好,我怕脏了我的眼!」
那轻飘飘的钱落在满是尘土的地上,就像是施舍乞丐一般。
可我却急切地将所有钱搂进怀里,佝偻着身子,与那护食的野狗没什么两样。
甚至连那块发霉的馒头也没放过。
我狼吞虎咽地大口吃着,饿了几天,此刻这个馒头比山珍海味还香。
我当然没错过他们眼中鄙夷与嫌弃。
可那又怎么样呢?
江知寻的脸色愈发难看,他上前一步,一把拍落我手中的馒头,压低声音似是咬牙切齿道。
「林初晚,你疯了了吗?你就不怕吃出什么病吗?」
我茫然地盯着他的脸。
也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生气。
只是望着那被拍落在地、沾满尘土的馒头,满心的委屈与愤怒再也抑制不住。
我缓缓抬起头,直视着江知寻的眼睛,声音微微颤抖。
「江知寻,你是以什么身份管我?」
江知寻的眼神闪躲了一下,似乎被我的质问刺痛。
可随即又恢复了那副冷漠的模样,别过头去不看我。
苏瑶却像是被我这反应激怒了,她往前一步,双手抱胸,脸上带着嘲讽的笑。
「林初晚,你为了让知寻哥可怜你,还真是豁出去了啊!」
她贴在我面前,挑衅似地勾唇一笑。
我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头把她撞倒在地。
苏瑶发出一声尖叫。
而后她挣扎着起身,指着我格外委屈道。
「林小姐,就算你的计策被我戳穿了,也不能这么恼羞成怒吧!」
江知寻见状,立刻上前扇了我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得极重,我整个人被打得偏过了头,脸颊瞬间火辣辣地疼。
苏瑶躲在江知寻身后,脸上露出得逞的笑,却还假惺惺地说。
「知寻哥,你别冲动,我没事的。」
我缓缓转头,却见江知寻盯着我的眼神,像是淬了毒。
「林初晚,你进去六年,这嚣张跋扈的性格还真是半点没改!」
话落,他转身不再看我,直接带着苏瑶进了车。
而我则盯着被苏瑶踩红的手指,钻心的疼痛似乎也比不上心底的千疮百孔。
压下心中的酸涩,我慢慢拿着钱起身,一瘸一拐地往一个方向去。
至少有了这些钱,可以撑一段日子了。
满心期待地带着几个肉包回到那个废弃的仓库时,我却没有看到人。
心中一紧,就要跑出去寻时,一个有些稚嫩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我转身揉了揉眼睛,才看到她。
她身上脏脏的,头发也很乱。
可一个大眼睛却眨巴眨巴盯着我瞧。
「妈妈,我把家守得很好吧!」
我不知道江知寻是什么时候离开的,等我反应过来时整个房间已经没人了。
我摸索着起身,失魂落魄地往仓库的方向去。
好不容易走到地方,却发现芽芽提着一个小包瑟缩着蹲在外面。
「芽芽,怎么了?」
听到我的声音,她起身扑进我的怀里哭着说。
「妈妈,他们说这里要拆了,不让我们住了。」
牵着芽芽漫无目的地沿着公路一路走的时候,我心中只觉格外无助。
就好像老天爷也觉得我罪孽深重,所以连半分幸运也不愿给我。
没地方可去,这个冬天我和芽芽该怎么办呢?
我不知是问芽芽还是问自己。
曾经我想过把芽芽带到江知寻面前,告诉他芽芽是他的女儿。
可是,他那么恨我,又怎么会想与我有孩子呢?
我心中思索着,却忽然发现芽芽没有跟上来。
转头一看,只见她脸色发青地站着不动。
这症状,是她的哮喘症犯了。
我急忙把药拿给她,可是却半点作用也没有。
看着芽芽痛苦的模样,我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
「芽芽,坚持住,妈妈这就带你去医院!」
我一把将她抱起,朝着公路上拼命招手。
可在这偏僻之地,许久都不见一辆车的影子。
芽芽的呼吸越来越微弱,小手紧紧抓着我的衣服,指甲都泛白了。
我心急如焚,边跑边呼喊救命。
终于就在我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一辆车缓缓驶来。
我像抓住救命稻草般冲上前,挥舞着双手,声泪俱下地哀求司机救救芽芽。
司机是个中年大叔,他没有丝毫犹豫,就让我们上了车。
在医院里,我守在芽芽的病床前,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医生说芽芽情况危急,药物不起作用是因为拖得太久,身体已经极度虚弱,需要即刻做手术。
可我没有那么多的钱。
那个大叔许是看出我的窘迫,便从怀里掏出一张卡说。
「这里面没多少,但起码让孩子先用点好药。」
我刚想接过,抬头感谢他。
却突然间看见不远处的江知寻。
我以为他会当看不见我,可下一秒,他竟朝我走了过来。
他站定在我的面前,似是在我与那个大叔之间扫视了几眼。
随后他用他一贯淡漠的语气讽刺道。
「怎么,刚出来就勾搭上了男人?林初晚,你是没男人就不行吗?」
听到江知寻这番讥讽,我的心猛地一痛。
可还没等我开口反驳,身旁的大叔先一步挡在我身前,皱眉道。
「小伙子,说话客气点,人家姑娘带着孩子遇到难处,我帮把手怎么了?」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听到大叔的话,江知寻的瞳孔似是猛地皱缩。
而恰好病房里又传来芽芽的哭喊声。
「妈妈,你在哪里?芽芽好怕!」
江知寻站在病房里,看着芽芽半天没有说话。
直到芽芽轱辘着眼睛悄声问我。
「妈妈,这个叔叔看起来好凶啊!」
我替她理了理有些杂乱的头发,正要回答。
江知寻突然开口像是不可置信地问说。
「她是我的女儿?」
他脸上挂着戏谑的笑,眼神里却满是不怀好意。
周围路过的人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让我觉得浑身不自在。
「你放开我!」
我用力挣扎,试图甩开他的手。
可他却越攥越紧,手腕处也传来一阵剧痛。
「放开你?那可不行,六年不见,今天好不容易碰到了,怎么也得好好叙叙旧。」
说着,他就把我往会所里拉。
我惊恐地瞪大双眼,慌乱之中,余光瞥见江知寻正从车里下来。
他也恰好抬眸看向这边,可眼神却冷漠得没有一丝温度,仿佛眼前一切都与他无关。
顾彦停察觉到我的目光,顺着看去。
在看到江知寻后,不但没松手,反而笑得更肆意了。
「江哥,你看我把谁给逮着了,你说让我也尝尝这曾经云城第一美人的滋味儿如何?」
江知寻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走过来,淡淡地瞥了我一眼,语气冰冷。
「顾少的事,我可管不着,你乐意就好。」
那一刻,我的心彻底沉了下去,像是坠入了无底的冰窖。
与江知寻在一起的那些日子,他格外爱吃醋。
我与朋友握个手,多聊个天,他的脸色就会变得很差。
只要稍微表示不满,他就会压着我在沙发上亲。
直到最后亲得我喘不过气,嘴唇都变得红肿才罢休。
他说他占有欲很强,不想看到任何人与我接触太亲密。
我以为这是他爱我的表现。
可如今才知,那不过是他精心哄骗我的伪装。
听到他话的顾彦停,虽微微惊了一瞬,但还是立马戏谑似地看向我。
「哦,林大小姐,你要多少一晚呢?」
其实我好像别无选择。
芽芽因为早产加严重营养不良,患上了哮喘病。
上次的钱买了药,几乎没剩多少。
没有钱,我和芽芽渡不过这个寒冬。
我垂眸盯着江知寻那双价值上万的皮鞋,淡淡地开口道。
「一次一千。」
听到我的话,四周像是瞬间安静了下来。
我没错过江知寻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可几乎转瞬即逝,就又恢复成那副淡漠的模样。
顾彦停先是一怔,随即爆发出一阵刺耳的大笑。
「哈哈,没想到林大小姐还真够爽快!」
顾彦停绕有兴致地扯着我的胳膊,把我往会所里拽。
走进那昏暗的大厅,灯光晃得我眼睛生疼。
我被他推进一间包厢,里面弥漫着刺鼻的烟酒味。
顾彦停一进门就瘫倒在沙发上,冲我招手。
我宛若行尸走肉一般跪在他的腿边,任由他勾起我的下巴,强硬地吻在我的嘴上。
「今晚,可要好好伺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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