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金时无意中摸到了前朝的亡国皇帝墓。还顺道把独居墓中,吃了长生药的哀帝魏少沉给带出了陵寝。我为他筹备军饷,助他复国,心甘情愿做他的妻。逃命时,他将我的一双儿女...

我摸金时无意中摸到了前朝的亡国皇帝墓。
还顺道把独居墓中,吃了长生药的哀帝魏少沉给带出了陵寝。
我为他筹备军饷,助他复国,心甘情愿做他的妻。
逃命时,他将我的一双儿女踢下车,任凭他们被马蹄踏成肉泥。
可因为一句大局为重,我原谅了他。
荣登大宝后,他又以想要我永远陪他为由,求我寻找长生药。
我不顾已经有孕的身体,带着师兄弟在一个春秋大墓里寻得长生药。
可却遭遇了最凶险的九棺养尸阵,三十四个师兄弟拼死将我送出盗洞求救。
等在外面的魏少沉答应全力相救,让人提前将我送回行宫疗伤。
可当天晚上,却传来古墓坍塌,师兄弟全部身死的消息。
我想找魏少沉问清楚,却无意中看到他把长生药和皇后凤冠一起送到女将军宋南雪手上。
陛下,你用水银倒灌古墓,将商知序的师兄弟全部埋在墓里,她要是知道真相……
她就是个蠢货,不会知道的,当年朕故意将她的儿女踢下车,她不是也原谅朕了?
可她现在又怀了陛下的孩子,陛下还是不想要吗?
不要,一个见不得光的摸金校尉,不配生下皇家血脉,只有你能站在朕身边,做朕的皇后……
我握紧从血尸身上拼死得到的另外一样东西,下了决心。
既然一切只是一场算计,那我便毁了这一切……
1.
邙山一脉已全部诛杀,如今知道长生药一事的只有商知序一人,陛下打算如何处置她?
原本将头埋在宋南雪脖间的魏少沉突然一僵。
直到宋南雪追问,他才回过神来,掩去双眸中的一抹晦涩。
剩她一个也翻不起什么大浪,朕会命人看好她的,留她一命就当是朕报答她这些年的辅佐了吧……
屋里缠绵悱恻的声音传来,我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
原来他说想跟我一起长生,不过是个借口。
他只是想利用我邙山一脉,帮宋南雪找长生药。
如今,更是为了不让长生之谜现世,屠尽功臣。
还有我那双可怜的儿女,这三年恐怕一直难以瞑目吧。
被自己的亲生父亲所杀已是痛苦,我这个做母亲的竟然还原谅了杀人凶手。
我恨魏少沉,更恨自己。
我强忍着不适,跌跌撞撞地回到寝殿,想拿着摸金符趁夜离开这个虎穴狼窝。
可刚在九棺养尸阵受了重伤,加上气急攻心,我感觉头晕目眩,小腹更是传来一阵温热。
我心里清楚,这是小产的征兆。
在昏迷前的最后一刻,我赶紧吩咐贴身丫鬟松华速去请太医。
再睁眼,身边坐着的是红着眼眶的魏少沉。
他声音嘶哑,满是心疼地看着我道:阿序,你终于醒了。
还好你没事,不然让我一个人怎么办?
下腹的坠痛已经消失,但我总感觉似乎缺少了什么。
孩子怎么样?没事吧?
魏少沉拉着我的手,愧疚道:阿序,太医看过了,说你伤得太重,又气急攻心,孩子实在保不住了……
不过你也别多思,孩子咱们以后可以再要,只要你平平安安的就够了……
我心里一紧,明白了魏少沉的意思。
我自责不已,没想到最后孩子会折在自己手里。
强忍着悲痛,我哽咽着询问:少沉,孩子尸体在哪?我想看看他……
魏少沉摸着我的头发,道:傻瓜,孩子都没成型,哪有尸体?
不过我怕你伤心,已经让人把他埋在外面的杨柳树下了,就当是孩子的坟茔吧。
我刚想提出去看看,大监进来对魏少沉耳语了几句。
魏少沉给我掖好被子,温柔地解释:突然有些公务要忙,你先休息,我一会儿就回来……
我忍着痛楚,没有戳穿魏少沉的谎言。
他不知道,摸金校尉常年行走在黑暗中,耳力向来异于常人。
我听得很清楚,大监跟他说的是:宋将军说紫河车太腥,不肯吃……
看着魏少沉远去的背影,我连滚带爬地来到杨柳树下,挖开了那堆新土。
果然如我所料,孩子的紫河车早已不见踪影。
我小心翼翼地取下白骨脖子上的摸金符,自嘲地笑道:少沉,我也是你口中的盗墓贼……
魏少沉背脊一僵,有些愧疚道:阿序,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说的是地上这个贪图陪葬品的人。
我默默地擦着白骨上的尘土,喃喃开口:你说他贪图陪葬品,可他什么也没拿啊。
阿序,你怎么老是帮他说话?
魏少沉有点不悦,语气也尖锐起来。
我的眼睛早已被泪水覆盖,痛极反笑:因为他是我爷爷啊……
不过十年的时间,魏少沉便已经忘了当初的一切。
若不是塌方的那一刻,爷爷将我和他推出去,我们恐怕也是这旧土下的累累白骨了。
爷爷大概从来没想过,让他死后不得安宁的,是他拼了性命救下的人吧。
兴许是内疚,魏少沉放开宋南雪,蹲下来搂住我的肩膀。
阿序,对不起,是我疏忽了。
我这就让人把爷爷的尸骨带出去,好生安葬。
我起身避开魏少沉,心如死灰地拒绝:不必了,爷爷生前说过,摸金校尉生死由天,死于何处都是天意。
魏少沉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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哽咽道:好,今日之后我会掩埋皇陵,从此再不让人打扰爷爷。
我不想再继续纠缠,正准备转身出去,一直盯着我手心的宋南雪突然开口道:陛下,夫人,南雪还从没见过摸金符。
商爷爷的这个摸金符可不可以送给我?
这是我爷爷唯一的遗物,宋将军未免太贪心了!
魏少沉也难得的有些不悦,南雪你不懂,摸金符对摸金校尉而言,比命还重要。
宋南雪被斥责,眼泪顿时盈满眼眶,陛下,夫人,我不是这个意思。
只是南雪从小就对神秘的摸金校尉感兴趣,想留个纪念罢了。
让陛下和夫人不高兴,南雪出去立刻领三十军棍!
魏少沉一向见不得女人哭,更何况还是他最心爱的女人。
他立马软了心,安慰道:好了好了,不知者无罪,是朕说话重了。
话音刚落,魏少沉又转向我,试探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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