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我自己觉得自己常常不够自信,这次考试如果不是你鼓励我,哪有这样的发挥呀。谢谢你呀!”“我在你心中哪有这样的位置,能有这样的作用?”“真的,现在我心里女...

“怎么会,我自己觉得自己常常不够自信,这次考试如果不是你鼓励我,哪有这样的发挥呀。谢谢你呀!”
“我在你心中哪有这样的位置,能有这样的作用?”
“真的,现在我心里女生的位置里只有你一个人。”
“男人的嘴还能信?都是骗人!”可卿说着这句话是还有点娇气的样子。
“这就冤枉我了,不要一棍子打倒全部男人吧。”
“男人都是自私的,还虚荣。”
“可卿这样说我就冤枉我了。我可是很希望有高兴的事都能和你一起分享。”栋材发觉到自己忽略可卿了,转而说:“我就时常想到如果毕业了我们不在一个地方了,见面都难了,心里怪不好过的。如果能在一个地方工作就好了。但是三个选择都不在湖海市区。”
“你真会这么想?”
“是真一直都这么想。”
可卿明显感动了,两边嘴角往上翘了起来,粉红的脸蛋更加红了,想做了错事错怪了人一样低声说:“那谢谢你了!我也常常这样想。还以为你根本不在乎我。”
正说着,翁丽珍到了,一进门就看着可卿说:“可卿穿这件衣服很好看。”在可卿身上打量了一圈,接着说:“栋材难得来呀,点了菜没有?”
栋材说:“还没有。”
翁丽珍叫了服务员点了几道菜,递去菜单说:“快点上菜。”又拿起手机拨了起:“我已经到了,你什么时候可以来?好,好,好,快点!”
看样子刚才是跟陈文才在通话。大家聊着分开半年多的情况。丽珍说:“我进的是安全监督局的一个下属事业单位,事情比较少,可是听说过完年局里要借我去,借去了就忙了。我不爱去,但是如果组织要借,我不能不去。”
“文才师兄很忙吧?”栋材问翁丽珍。
“他忙。他在发展和改革局,成天就是帮别人报项目,帮别人申请资金。”翁丽珍说。
“哇,都是为经济发展办得实际的事呀,经济发展的关键部门呀。”栋材好像从哪里了解到一点皮毛,这里用上了。
正说着陈文才,他人就到了:“在聊什么呢?”
看到栋材和可卿都站了起来。看来师兄还是有点气场的。栋材说:“师兄,您来了!”
“大家正在聊你呢。”丽珍说。
“你们在到了么?怎么不先开始呀,服务员快上菜!”文才招呼:“喝什么酒?”
丽珍看了看栋材,栋材说:“我不会喝酒,师兄定。”
“什么能说是不会喝,最多是酒量小一点吧!如果不会喝就是有什么问题了。”可卿在咬文嚼字。
“这样说习惯了,感觉别人会理解就没有在意。”栋材知道是玩笑,但还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喝点本市产的黄酒把?随意喝。”文才看了看大家。
“好。”栋材今天是主宾,大家应该按习惯随着他。
叫服务员拿了黄酒来菜也上来了,大家就开吃了。
“栋材遇到什么纠结的事了?”吃了一会儿文才问。
这个郭栋材经历了过山车,一会儿招聘有好消息,一会儿有人告状面临处分危机,一会儿选拔生考试高中榜首,一会儿学校召回说明情况,一会儿要他坦白从宽式的说明情况又变成先进典型,现在似乎走上了光明大道,前面布满鲜花…
可是往什么方向走呢?栋材决定在回乡的途中到湖海市逗留,找师兄陈文才、师姐翁丽珍商量一下,让他们给出出主意。他对父亲说:“爸,我到湖海市找人了解一下考江河市公务员的事,您先回吧。”他知道,不能对老爸不能笼统说征求意见,去上海的事是不能列入第一选择的,没有必要征求看法。
第十五章父子之争
栋材是在接到电话的第三天回到江河市的。一下车他就直奔物质宾馆,找到春燕,春燕让他直接到总经理办公室找吴莹。
“吴总,我回来了。”栋材一见到吴莹像士兵见到要下达命令的上级长官。
“好,你先坐下。”吴莹在交代办公室张主任事情。
“这样,我写个字条你拿着去找人事局办公室黄主任,他带你去办理报名和考试的事。”吴莹交代完张主任事情对栋材说。随着就拿起笔在桌上的便签上写了起来。
郭栋材不便多问,静等着。
吴莹写好了,折好装入一个信封,交给栋材:“在市政府大楼四层。你就说你是我以前的学生。就去吧,比较急。”
“好。”栋材拿着信封直奔市政府人事局办公室。
市人事局办公室人很多,栋材看一位站在办公桌前的小伙子没有在说话或忙什么,就过去:“先生,你好!黄主任在吗?”
小伙子指了指办公室最里面一张桌子正在接电话的女士:“那就是。”
“好,谢谢!”栋材说着朝里面走。
“黄主任,我是物质宾馆吴总经理的学生。”栋材说着递给黄主任装有吴莹写了便条的信封。
“哦,”黄主任接过信封抽出便签看了起来。
“这样吧,我们到小会议室去,我把情况跟你说说。”黄主任看完对栋材说。
两人来到隔壁可容纳七八个人的小会议室面对面坐下。
“是这样,省人事厅要在明年毕业的应届生中选拔一批优秀毕业生到基层锻炼,可以直接进入公务员编制;但是要是学校担任学生干部的优秀毕业生,在组织报名后还要考试。报名已经截止到昨天下午。”黄主任说。
“那怎么办?”栋材有点着急。
“问题不大。吴总告诉我你今天会回来,我把名字报到考试录用科科长那里去了,我等一会儿叫他科里的人来给你填一些表格之类,今天他们整理汇总,傍晚送到湖海市人事局去。”黄主任解释。
“好的,太谢谢黄主任了!”
“不用谢,你在这里等。”黄主任说完就出去了,该是去刚才说的考试录用科去了。
一会儿一个戴着一副眼镜的中年男士来了,手上拿着几张表格,进门就问:“你是郭栋材吧?”
“您好,我就是。”
“我是考录科的,你填一下这几张表。”中年男士把表往栋材眼前递“你先填,一会儿我过来看。”说着就去忙了。
一会儿就填好了,一式三份。过了不久考录科中年男士来了。
“表格我们想帮你报上去了,你要在近期补两份证明,一份是你到现在为止各科成绩证明,要加盖学院或是学校教务处的章;一份是担任学生干部所在组织的证明,要么学生会,要么学院学校。”男士说。
“好,我让学校同学帮我办了寄过来。”栋材觉得再去学校麻烦。
“你自己把握。但是如果初审合格考试在一周以后。考试完成绩出来之前,你的证明一定要到。因为这次选拔优秀毕业生主要是面对本省高校进行的,他们的材料都很齐。”
“不是叫选调生么?”
“不是,选调生是党委组织部门牵头政府人事部门配合做的,政府人事部门今年试行组织选拔生工作。但是都是一样从优秀毕业生里选拔优秀人才直接进入公务员队伍。”
“哦,是这样呀。好的,谢谢领导!”
栋材交了表格回到物质宾馆,他找来春燕把情况说了。同时,他也说了学校应聘的事。他说:“上海那家事业单位是老师帮忙推荐,现在也一比一的考察了,机会很大。”
“能在上海那当然好,但是现在还没有最后定,你跟吴总说的时候是不是要说呢?如果说了这里她就不一定这么努力帮助你了。”
“是呀,但是不说也怕她以后知道了误会。”栋材有些为难。
“你要不要去向吴总报告一下这里去市人事局的情况?”
“我这就去。”
到了吴总办公室,刚好没有其他人,栋材说:“吴总,我去市人事局填了表格,说是一周后要考试,具体时间等通知。”
“那好,抓紧准备吧,考试一定要考好,不过考试应该你是没有问题的。”吴莹说。
“那也不一定。听人事局的人说了,这次报考对象一般是本省高校应届毕业生,我是在外地高校的,多谢您帮忙才有这次机会。所以我也一定要认真考好,珍惜这次机会。”
“知道珍惜就好。”
栋材从吴总办公室出来和春燕说了声就回他那槐树镇大槐村凤凰窠的老家了。他要在家里准备几天,到时要争取考个好成绩。
在家里的晚上,他和老父亲谈起了应聘的事。他说:“市里的选拔生是要考试的,既然要考试就有可能落榜。现在竞争很激烈。”
父亲说:“你全市第一都可以考出来,他们原来是第几的?你要自信,我就不相信你考不过。”
“现在的考试和高考不一样,有的别人有优势。”
“那也许这方面你的优势更强更多呢?为什么就会别人跟有优势?”
“上海那家事业单位是热门呐,多少人要想进去进不了!”
“不管他有多好,不在家想怎么好。如果江河市的公务员进不了,你要想办法进那个管全国的公司,他在我们家乡有工程就好,你就可以在这里工作。你看人家吴美梅(就是吴莹原来的名字)他找的老公是物质公司的干部,听说也是企业,也是很好的,年底什么都有发,关键是把她自己搞到公司去上班还当了总经理。你在家想做事,多少可以帮家里解决点问题,说不准还可以帮你哥解决点什么。在上海了有什么用?不能去!”郭栋材的老爸郭天才真是天才,二十几年前就知道给儿子取名栋材,栋梁之才呀!现在对以后的事也说得条条是道。
“如果江河市的选拔生考不上,我要去上海的那家。”郭栋材不怕好好说,就怕强压,越是压,他就越是不爱听,有点逆反心理。
“就是不行,你敢去上海就不要认我这个爹!”郭天才拂袖而去。
第二天早上,母亲温和地对栋材说:“才儿呀,我们都是农家长大的,你可不敢到上海做事呀,到那么远的城市里我们见一面多难呀,我们都老了,还要你给我们养老嘞,你哥又自己都困难我们指望不上,就指望你了。”
“我说了,摆第一的选择是我要到上海。那单位是多少人做梦都想进的呀!我干嘛不去?”说完丢下饭碗走开了。
母亲呆了,从来没有见过儿子这么跟自己说话,那么听话的儿子也不听她说话了。
其实栋材是跟老爸怄气,他觉得父亲很不尊重自己,而且很自私,就知道希望栋材将来为家里解决点设么,不为儿子着想,所以心里很不舒服。
栋材关门躲在小屋里看书备考,到了中午,母亲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的样子乐呵呵的喊栋材去吃饭:“材,一个人坐一上午不累呀,歇歇吃午饭。”表情还带有讨好栋材的神态。
“好了,就来!”栋材说话像有点不耐烦,其实是在表现被宠娇的样。
母亲是看得懂的,她“呵呵”两声表示了心里的喜欢,先走了。
栋材看着母亲的背影,不到一米五五的身高,身形瘦小,背有点驼了,尽管头发梳得整齐,但是头发的数量明显少了很多。父母是辛劳了一辈子的,现在在自己这么大了,也没有让他们过上好日子。不管是在上海还是在家乡,自己确实该为他们的晚年做点什么,争取考上家乡的选拔生吧。
中午,栋材的父亲一声不吭的吃完一餐饭就到外面唠嗑子去了。母亲说:“我让你爸不再说这事了,你也好好想想。”
栋材不吭声。他知道父亲是个倔强的人,不达目的不罢休,而且他觉得家里的事就得他做主,不能容得别的成员和他相抗。果不其然,父母亲商量好了似的,晚饭后母亲出场了。
“大家正在聊你呢。”丽珍说。
“你们在到了么?怎么不先开始呀,服务员快上菜!”文才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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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什么酒?”
丽珍看了看栋材,栋材说:“我不会喝酒,师兄定。”
“什么能说是不会喝,最多是酒量小一点吧!如果不会喝就是有什么问题了。”可卿在咬文嚼字。
“这样说习惯了,感觉别人会理解就没有在意。”栋材知道是玩笑,但还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喝点本市产的黄酒把?随意喝。”文才看了看大家。
“好。”栋材今天是主宾,大家应该按习惯随着他。
叫服务员拿了黄酒来菜也上来了,大家就开吃了。
“栋材遇到什么纠结的事了?”吃了一会儿文才问。
第二十一章有些暧昧“没什么大事,就是面临选择有点纠结。”栋材说。接着栋材把面临的读研、留上海、回江河市三种选择的是简单说了。
“是要好好想想,权衡一下作出选择。”陈文才说着拿起一双公用筷子夹起一块牛排:“来,吃牛排,远道的优先。”把牛排放到了栋材碗里,接着又先后夹了给可卿和丽珍。
丽珍看着碗里的牛排说:“看到牛排,想起英语课大课人多,老师宣布课堂纪律。他说上我的课你们可以很轻松,要吃早餐的可以,但要吃得营养,基本上除了牛排,我不想看到有人在吃别的食物。要睡觉也可以,但是一定要盖棉被。还说我唯一比较在意的是,现在有少数人有手机,但是上课手机一定要关机!因为我绝对不允许有人打扰那些正在睡觉的同学!有人说是他自己没有手机,嫉妒有手机的人。”
文才笑笑说:“大学生活回味起来还真是有趣,最纠结和痛苦的事是逃课。那就是没去上课,老师点名了!最最痛苦的是去上课了老师没点名。常常我们讲,早知道不点名我就睡觉了,嗨,郁闷死了!”
丽珍说:“那你知道比这两种都痛苦的是什么吗?那就是第一节课去了老师没点名,第二节课走了”说着停了一下买了个关子“老师点名了!”大家可能都有这样的体会,说着都“O(∩_∩)O哈哈~”
“言归正传,说说栋材的事。”文才略作思考状,接着说了自己明确的看法:“我看呀,争取保送读研。现在不读,出了校门难得拿起书本读下去了。我现在就有体会,能读研多好呀!”
“你想读研呀?是不是觉得大学本科四年没有谈够恋爱。”她转对可卿说:“他到大四就对我说,他们班很多人都在抓紧谈恋爱,说再不谈没机会了,会一辈子对不起自己喜欢的人,说那是黄昏恋。那时没谈想着读研谈是吧。”
“说正经的,玩笑话一直记着。”文才打断丽珍的话。
“读书干嘛,不就是为了工作,我们又不是想搞科研当科学家。”丽珍是现实的:“我倾向于在上海就业,现在就业越来越不容易,外地学生在上海能进事业单位多难?可能以后就是没门。机会难得,机不再来!”
栋材听了感觉都对,如果这两项选,只好读研,在上海就业还有家庭的不同意见。大家看栋材没有吭声,看了看可卿,文才说:“可卿觉得呢?”
可卿环顾了三人,像在想什么被打断了似的:“啊!我?我可不知道。”
“干嘛,不敢发表意见?”丽珍笑了一下说。
“没有,我对这个问题考虑的少,就想过完年考湖海市的公务员。”可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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