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难得朝臣支持的。又过了一月余,我用着早膳,突然反胃不止。抱着痰盂忍不住吐了起来。“呕——”这反应,我很熟悉。在医女要上前替我把脉时,我脸色一变,躲开她的手。笑...

是难得朝臣支持的。
又过了一月余,我用着早膳,突然反胃不止。
抱着痰盂忍不住吐了起来。
“呕——”
这反应,我很熟悉。
在医女要上前替我把脉时,我脸色一变,躲开她的手。
笑容勉强道:“无碍,我这就是,早膳不合胃口,闻着想吐罢了。”
医女没有强求,只道:“夫人若是感到哪里不适,可要及时告知我。”
我满口答应,就是不给她诊脉。
随后我借口身体不适,回房歇息,趁我熟睡,她偷偷潜入房中替我诊了脉。
我醒来后,从石榴口中得知医女来过,如今已去了沈墨寒的院子,只等着他公务结束回府后向他禀报。
于是我紧忙换了一身白衣,卸掉满头钗环,披头散发。
直到夜幕降临,算着沈墨寒也快回到了,我走到了湖边。
就在我要往下跳的那一瞬,有人一手横在我腰间,猛地将我抱回了岸上!
“摄政王驾到——”
我跌坐在地上,垂眸就看见玄色的衣摆快速飘动着,朝我而来。
音:“惊扰了王爷,是妾身的过错。”
沈墨寒没说话,只是眼神越来越暗。
他缓缓朝我走来。
桃花香味愈发浓郁。
在他快要走到我面前时,我起身行礼。
然而不小心踩到他衣摆,与他一同摔倒在地上,身体紧贴。
事情在瞬息之间失控。
……
第二日睁眼时,满地散乱的、被撕成碎片的衣裳,昭示着昨夜的荒唐。
沈墨寒已经醒了,坐在床边,眼神阴沉地打量我。
我用被子裹住了身体,仿佛受了极大的惊吓,连滚带爬地下了床。
“王……王爷!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沈墨寒冷声道:“贺氏,本王倒是希望你,真是毫不知情。”
我自然是不知情的。
我咬着唇,低声啜泣不已:
“我,我有疼我的夫君,有一双可爱的孩子,何必自毁清白?”
“难不成,就盼着被世人唾弃辱骂,盼着被浸猪笼吗?那我的孩儿,岂不是要永远活在世人偏见之中?!”
沈墨寒抿了抿唇,没再深究。
只是简单披上衣裳,出了门。
毕竟若是深究下去,他睡了侧室的弟媳,传出去我是死,他的威望也大受影响。
两败俱伤,是最下策。
石榴和他下属早在门外急得团团转,见他出去了,石榴连忙进来服侍我。
“姑娘,你喊了一整夜,担心死奴婢了!”
她生怕沈墨寒将我折腾死。
毕竟我刚嫁入薛家不久,就有了身孕,与那人同房次数一只手都能数过来。
石榴难免不安。
沈墨寒还没走远,闻言踉跄了一下,随后脚步更快地逃离了。
没多久,就有人带了医女过来,说是替我瞧瞧身体。
身体里上了药,又把过脉:
“夫人身子好着呢,只是过于……放纵,虚了些,养养便好了,不碍事。”
石榴放心不少,却又担忧起沈墨寒追究此事。
我让她无需担忧。
情香燃尽,碎灰带盒沉入湖中,谁也查不出来。
更何况他派来的医女日日药替我把脉,养身体,熬药汤。
我知道,沈墨寒定是打听出来了,还是有所期待的。
他没有子嗣,纵然有心追逐九五之尊的位置,后继无人,社稷容易动荡,总堂姐强行抢走我的双生子,用来做药引。
她冷笑:“听闻你天生孕体,能助我怀上王爷的孩子,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饮血啖肉,她肚子仍无动静。
便命人将我开膛破肚,取我胞宫炼药吞服,随后丢我在乱葬岗自生自灭,死前身前只剩个窟窿。
摄政王绝嗣已久,堂姐生下儿子后幼帝退位,王爷登基。
她入主中宫母仪天下,儿子被册立为储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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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风光不已。
我和孩子白骨露野,死无全尸。
再睁眼,我回到堂姐接我入府那日。
看着面前笑吟吟来接我的嬷嬷,我咬紧牙关。
天生孕体的是我,摄政王之子我亦能生。
这一世,该轮到我们享受这荣华富贵了!
……
“夫人快请吧,我家侧妃娘娘实在惦记小侄儿。”
王嬷嬷笑容不变,再次开口催促:“说不定,还要留夫人和小少爷们住上几日呢。”
我抬头,望着朴素低调的摄政王府侧门。
终于确认,我是真的重生回来了。
上一世,我抱着孩子刚踏过门槛,藏在门后的一群壮汉,瞬间擒住了我们。
“把她的孩子全部抱走!”
我惊恐不已,扑上去和他们扭打,想救回孩子,却被王嬷嬷用棍打断了腿,囚禁在废弃的院子中。
堂姐薛婉纡尊降贵来见过我一面。
她坐在我身前,居高临下望着我,用帕子嫌弃地捂住嘴鼻:
“你就是四弟娶的新妇?”
“听闻你天生孕体,你的孩子必是良药。若能助我怀上王爷的孩子,日后我们薛家扶摇而上,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我这才知道,原来我刚坐完月子,夫君便马不停蹄带我和孩子上京探亲,竟打的是这主意。
他早早就算计好,要牺牲我们母子!
他刚将我们安顿在薛家,借口玉灵老家出事,即刻折返。
薛家人和他都劝我:“天已大寒,你和孩子莫再折腾,就先住在京城里吧。”
这一住,便从寒冬住到开春。
家里嫁的最风光的嫡长姐,说是想见我和侄儿。
我还天真地想,她是摄政王最宠爱的人,能和她打好关系,夫君说不准也能得摄政王提携,我自然是欢喜去见的。
没想到,却是一脚踏入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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