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接到报案,你涉嫌偷窃,涉事金额高达十两黄金。”“我没有,你们一定是误会了。”我慌忙否认。官兵却不由分说直接上前将我按倒在地。“你偷窃了太傅之女的金簪,竟然还...

我们接到报案,你涉嫌偷窃,涉事金额高达十两黄金。”
“我没有,你们一定是误会了。”
我慌忙否认。
官兵却不由分说直接上前将我按倒在地。
“你偷窃了太傅之女的金簪,竟然还想狡辩。”
那人拿着刀抵在了我的脖子上,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脖子被划破,血正顺着我的脖子在往下流。
“我没有,你们这是诬陷。”
想到白嫣蓉那张得意的脸,我神色冷下下来。
“是不是诬陷,你去了衙门就知道了。”
忽然一道熟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只见林淮安正搂着白嫣柔正站在门口。
白嫣蓉嫌弃的看着破庙,手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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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着鼻子。
“淮安,这里好臭啊!要不咱们就算了吧!”
林淮安神色一凝,看向我的目光透着寒意。
“不行,那是你父亲送你的生辰礼,不能白白的便宜了那些别有心机的女人。”
“尤其是那些爱慕虚荣的女人。”
林淮安的语气很重,像是已经认定了金簪就是我偷的。
“沈小姐,我都说算了,奈何淮安最是看重我,就是见不得我受半点委屈,只要你今天把金簪交出来,这件事我就当算了,你觉得怎么样?”
白嫣蓉笑着上前一步,眼底闪过一丝得意。
“我没有偷,你们这是诬陷。”
我的话音刚落,压着我的那名官兵忽然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我的脸上。
“放肆,在你面前的可是新晋状元郎和太傅之女。”
我死死的咬着牙,想要挣脱开,却怎么也动弹不得。
林淮安看着我瞬间肿胀的半张脸,袖中的手动了动,神色泛起些许复杂。
“好一个状元郎,我不过就是问你借了五两银子而已,你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去,你要是借不起就不要借,竟然还污蔑我偷金簪。”
我看着林淮安轻笑一声。
林淮安当即脸色一沉。
“像你这种贪慕虚荣的女人,只要见到贵重的东西就会想要占为己有,除了你没有人会偷金簪。”
随后林淮安看向官兵们,大手一挥。
“来人,把沈慕青打进大牢,听后发落。”
我被关进了大牢中。
一天又一天。
这里阴暗潮湿,比我住的破庙还
衙役急忙从我身上爬了起来,我瑟瑟发抖的蜷缩在角落里。
“这沈小姐还真的是离不开男人啊!这都进了大牢了,还要勾引两名衙役。”
白嫣蓉一脸嫌弃的看着我。
两名衙役也跟着附和。
“对,就是她勾引的我们,她说只要我们给她一两银子就可以跟她睡一觉。”
林淮安的脸色更黑了。
“沈慕青你为了钱真的是什么都做的出来。”
“我没有,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
我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就怕自己一张口就哭出声来。
林淮安却根本不相信我的话。
“沈慕青,你真的是我见过最贱的女人。”
一句话就像是一柄利刃,狠狠地捅进了我的心口。
我只觉得喉咙里涌出来一股腥甜,被我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从奴役局出来时我就看过大夫。
他说我病入心肺,无药可医。
我问他,我最多还能活多久。
他说,一个月。
而今天正好是一个月的最后一天。
“淮安,今天是咱们的大喜的日子,要不就算了吧!”
白嫣蓉往前走了一步,我这才看清楚,她身上穿着的是喜服。
林淮安神色一沉。
“算了?她还没有说出你的金簪在哪里,也还没有把那五两银子还回来,怎么能算了?”
随后林淮安又慢慢的走向我,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今天是我和嫣蓉的大婚之日,只要你今天给我们当一天丫鬟,你欠我们的钱就当一笔勾销,怎么样?”
我紧紧的攥着拳头任由指甲掐进了自己的掌心中。
“好。”
林淮安找人给我拿了一套丫鬟的服装,让我伺候那些来祝贺的宾客。
我虽然穿着丫鬟的衣服,却因为我一瘸一拐走路的姿势格外的引人瞩目。
“这不是状元郎那个狼心狗肺的前未婚妻吗?怎么还好意思跑来林府当丫鬟的?她该不会是还想和状元郎重修旧好吧?”
“真是不要脸,她也不拿块镜子照一照自己长什么样?她也配?她就连给我们嫣蓉提鞋都嫌脏。”
“一个荡妇而已,千人骑万人睡的玩意,跟她一个屋子我都觉得恶心。”
不知道是谁拿着酒杯故意往我身上泼了一杯酒,其他人都
我模糊着双眼看了眼林淮安,接过了白嫣蓉递过来的酒坛,仰起头就将酒送进了口中。
喝到一半时,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酒水混合着涌出了血水纷纷被我咽了下去。
“够了,不要再喝了。”
忽然林淮安抢过我的酒坛摔在了地上,砸的稀碎。
“沈慕青,你就这么爱钱吗?”
我看着林淮安那双深邃的眼眸,轻轻的点了点头。
“我爱钱。”
但我更爱你。
说完我缓缓倒下,口中的鲜血大口大口的涌出,和大红色的地毯融为一体。
这时人群中突然有人冲了进来,看到我时忍不住失声痛哭。
我最好的朋友,也是林淮安的妹妹林苗将我紧紧的搂在了怀中,猩红着双眼朝林淮安大吼道。
“慕青用三年为奴换来了你的状元之路,她早已病入膏肓,根本不能喝酒,她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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