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执意和江雅玹在一起的第十年。她和白月光赵予安在孤岛独处恩爱十天。他们抛弃伦常,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疯狂。我哭到大脑发麻,终于放弃监视她,收起了算卦的铜钱。也烧...

我执意和江雅玹在一起的第十年。
她和白月光赵予安在孤岛独处恩爱十天。
他们抛弃伦常,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疯狂。
我哭到大脑发麻,终于放弃监视她,收起了算卦的铜钱。
也烧断了我们之间的姻缘红线。
可亲手了结这段孽缘后,江雅玹却跪着求我。
“秦椴,求你把红线续上好不好,哪怕用我的命!”
1
第十一天,江雅玹终于回家了。
她推开门时,我在烧红线。
闻到棉线烧焦的气味后,江雅玹皱起了眉,“你怎么又在家里烧东西,不是不准你再弄这些神鬼之说了吗?”
她并没有注意到我烧的是什么,只是习以为常的指责我。
我并没有理会她,看着窜起的火苗舔舐我的手指。
疼痛感扎进我的大脑,我蜷起手指,疼到麻木的心口骤然空了一块。
“以后都不会了。”我哑声说。
红线已断,我和江雅玹之间再无瓜葛。
这份既定的孽缘,我再也不执着了。
她听我这么说,才舒缓眉头,柔软了语气,“你能想通最好,看来予安说得对,让你冷静十天是个好办法。”
赵予安一句话,她就在十周年纪念日这天抛下我,跟他奔赴孤岛。
期间拒接我的所有电话,甚至把我拉黑。
我早已经习惯了她在二选一的时候,放弃我。
可心脏还是疼的让我喘不过气,哭到双眼发红。
当时我想,我们总归是并肩十年的,所以给了她十天机会。
最后等她十天,她若是选了我,我绝不再疑神疑鬼,放弃一切执念。
可她根本不在乎我,和赵予安玩得很疯。
“嗯,谢谢你们让我冷静下来。”我轻声说着,一杯水泼灭了火焰。
江雅玹敏锐的察觉到了我的反常。
盯着我的侧脸,抿唇半晌后,开始解释,“这十天我们什么都没做。”
“我刚力排众议把予安调入科研院,他压力大到崩溃,我才想着趁这十天陪他散散心。”
可我当时通过正规途径应聘去做她的助理,过五关斩六将。
最终却被她残忍的一票否决,说不能做走后门的事情,否认了我所有付出和努力。
现如今她为了赵予安舌战群儒,打破规定,还告诉我他们永远都是清白的。
我不想听她的谎言,满心都是嘲讽,抬手把手机怼到她眼前。
“科技已经很发达了,先进的地图软件放大后,能播出实况的。”
截图画面里的两个人,情意绵绵。3
她正被赵予安抱着坐旋转木马,她温柔的抬头看着他,问他想吃什么。
赵予安毫不客气的列出好多种食物,纠结起来。
那些食物,都是江雅玹平日里禁止我触碰的。
她当时厌烦的说,“为什么偏要吃螺蛳粉?弄得到处都是臭的,也不嫌恶心。”
可现在,她温柔的缩在赵予安的怀里,“臭豆腐好,螺蛳粉也好,你想吃什么都可以。”
我冷淡的收回眼神,没有驻足。
如今她想怎么宠赵予安都和我没关系了。
闻昭清把我送到了家门口,和我互加了联系方式。
待她走后,我钻进房间开始草拟离婚协议书。
十年来,我为江雅玹殚精竭虑,对自己却不上心,以后终于能把重心放在自己身上了。
我刚合上电脑出屋,江雅玹就推门进来了。
“你去过医院了?”她一滞,拎东西的手攥紧了,语气也突然不耐起来,“我不是叫你在家等我吗?”
我冷淡的回了一句,“不去医院的话,血流干了也等不到你。”
以前每次有这种事,我都是歇斯底里的发疯。
她第一次见我如此冷漠平淡,反倒是心虚的垂下了眼眸。
“你生气了?”江雅玹不自在的解释着,“我不是故意的,半路上予安打电话,说没保存实验数据,崩溃的不想活了,我总不能看着他干傻事,就提出带他去游乐园散散心……”
我应了声好,错开她的位置,要出门取打印好的离婚协议书。
江雅玹却迅速拽住了我的手腕,“秦椴!我想告诉你一声来着,可是我手机关机了。”
或许是为了证明她没有把我抛之脑后,她将手里拎着的东西举到我面前。
“我还给你带了螺蛳粉,再不吃就凉了。”
我顿住脚步,转身抬头看她。
眼神描摹过她紧张的眉眼。
可时代发达,共享充电宝到处都是,要是真的在乎我,怎么可能不想办法联系我。
就连这袋子螺蛳粉,都是打包的剩饭吧。
赵予安会央求她一起吃,她不喜欢又拗不过,点了一碗吃了两口。
剩下的,全在这儿了。
我缓慢又坚定的推开她的手,“嗯,我知道了,我还不饿。”
身后的女人僵硬在原地,过了好一会儿才恼怒。
“秦椴,你到底在闹什么脾气?”
“还要我怎么低声下气哄你,你才满意?”5
他们疯狂的举报着我的直播间。
过往的短视频评论区也被屠。
看着突如其来的封禁通知,我不禁沉重的抿紧了唇。
闻昭清已经迅速起身,“我派人处理。”
我点头应声,点开了赵予安的主页。
他吃到了不少红利,我和她的孤岛十日视频集锦彻底爆火。
第一个视频里他满脸通红,激动的说着,“我马上要和十年前就爱着的女孩,开启一场疯狂的旅行!”
那几条视频里,江雅玹都有出镜。
把一切温柔和爱意都给了赵予安,丝毫不顾自己是有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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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妇。
最后一条是半小时前,文案只有一句话她说无论任何事,都会为我兜底,这就是旁人羡慕不来的偏爱吧。
既然他这么有底气,那就接好反击。
急促的铃声打断我的行动。
是陌生的电话号码。
一接起来,江雅玹漫不经心的声音就传了过来,“秦椴,予安不是故意的,他抑郁症记忆错乱,才把你当成第三者的,你别跟病人较真。”
我捏紧了手机,冷笑道:“他对我造成了很不好的影响,我没有义务忍受这些。”
那边的声音凝滞了下,江雅玹也冷下来。
“直播封禁就封禁,本来你就是装神弄鬼、坑蒙拐骗。”
“予安也是怕你误入歧途,你别不识好歹,直播这事不适合你,你赶快回家,别和别的男人鬼混。”
她拉偏架是常事了,从没有一次站在我身边。
这次也是一样,她愤怒的让我多学学赵予安。
我展颜一笑,却凉的发冷。
“江雅玹,离婚协议我都签好了,你要是不想真相暴露,赵予安要死要活,那就快点签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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