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时年与自己拉开了距离,他也不在执着。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祁城哥,有老鼠,我害怕!”身后的重量感瞬间消失了,床垫回弹了几分。门被关上,前前后后不过三秒钟...

见时年与自己拉开了距离,他也不在执着。
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祁城哥,有老鼠,我害怕!”
身后的重量感瞬间消失了,床垫回弹了几分。
门被关上,前前后后不过三秒钟。
别墅怎么会又老鼠呢!
实在是可笑!
拙劣的演技,可偏偏他就信了她。
换做以前,时年肯定怒气冲冲的冲过去理论,将祁城拽回来。
只是如今她索性松了口气,倒落了个清闲。
难得睡了个好觉,却不想一觉睡醒又是暴风雨。
时年翻了个身,蹭到坐在床边的某个人,瞬间清醒。
“说说看?这是怎么回事?”
说什么?时年一脸疑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桌子上赫然在目的是一串祖母绿的项链!
她的脑袋瞬间清醒。
昨天晚上老太太丢失的那条项链,如今就这么明晃晃的出现在她的包里,不用想也知道是被人陷害的。
时年不紧不慢的起身:“你想让我说什么?”
祁城带着怒意,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强迫她与自己对视:“为什么会在你的包里!”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离开祁家老宅之时,我的包包都被秦月亲自搜查过的,况且回来的时候全程我都没碰过它......”
许是见时年如此淡定,他倒是有些肉眼可见的慌乱:“时年,你......”
时年对着祁城的眼睛不卑不亢:“祁城,这样下三滥的事儿,我不屑于做!”
“还有,我自知没什么钱,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女人,但是礼义廉耻我知道......”
说完,时年转身径直下楼。
楼下秦月做好了早餐。
她佯装惊慌又委屈的样子:“嫂嫂,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怕做不好,不合你胃口,所以......”
她在餐桌前站定,看向她的眼神带着戏谑。
大概是刚才在我身上受了气,祁城带着怒气从楼上下来:“想吃什么,让她自己做!你又不是保姆!”
见祁城下楼,秦月随即缠了上去。
时年没给他眼色,转身径直离开了。
还有两天,她就要离开了。
时年漫步在京市的街头,这里是她呆了二十多年的地方。
说舍得是假的,毕竟我的青春都在这里,这里的一砖一瓦都曾刻着她的青春和过往,见证着自己的成长。
时年回去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别墅里,祁城和秦月早就没了踪影。
想起来昨天晚上祁城说的,带她去个地方,她笑了笑。
祁城擅长画大饼,尤其是对自己。
起初时年迷恋他,祁城说什么她信什么。
哪怕是空头支票,她都能开心的一蹦三尺高。
时年时常因为祁城随口说的话而开心好久,从前爱他是真,如今失望也是真。
时年钻在被窝里的身子僵硬了片刻。
是啊,是自己死乞白赖非他不嫁,当初引以为傲的东西,如今被人用来捅刀子,
片刻之后,许是觉得刚才说话太重,祁城将她再次拥入怀中,双手死死的掐住她的腰。
罢了!
时年也不再挣扎了!
只是他却开始不老实,他的手在她的腰间滑动。
从他进来时年便闻到了浓烈的酒味儿。
许久他将手摩梭进她的裙摆,嘴里喃喃道:“月月!月月!”
这一声月月刺激着时年,时年拼了命从他的手里挣脱出来,
突然觉得他碰自己的每一个地方都令她感到耻辱。
时年再也没忍住红了眼:
祁城,三年了,我马上给秦月让位!
希望你们白头到老!
被她一把掀开的同时,祁城昏睡了过去,只是嘴里的声音从未停下。
卫生间的水声响起,时年拼了命的揉搓着被祁城碰过的地方,
直到皮肤发红,露出丝丝血色,她才缓缓停手。
想起他们婚姻如今的现状,时年的思绪被勾起......
以前,她独爱窝在祁城的怀里睡觉,只有那样,才能感受到自己也被他爱着。
或许是愧疚,又或许是别的什么原因,祁城也算默认了时年的这种亲密行为,
基本上只要她提出的不太过分的要求,祁城都会满足。
比如,时年喜欢城北的那家玫瑰酥!大晚上他会跨越半个城市去买!
时年喜欢种花弄草,他就给买了一家农场!
时年喜欢研究美食,他也会很捧场的夸奖,竖起大拇指!
可前几天时年才知道,他唯独给不了她想要的独一无二的宠爱。
她对祁城的爱说到底还是太卑微了,以至于祁城的兄弟们经常也会借机捉弄她,
半个月前的一天,就是秦月回来的那天,她在众人面前丢尽脸面。
“C NB LUE,祁城喝醉了!”
时年接到电话的时候,来不及穿衣服,就坐车前往。
“啊......”
一进入包,猝不及防的她就被一盆冷水从头浇了下来。
秋日的晚上,着急赶来的时年只穿着白色的家居服,
而现在衣服被淋湿,就这么湿漉漉的紧紧贴在身上。
祁城下意识的站起身,却被坐在一旁的某人扯住了衣袖。
坐回原位的同时低声开口:“玩闹归玩闹,别太过分!”
显然祁城的这句话在陈凯那群人看来,毫无威慑力,
祁城向来在他们面前都是将时年说的一无是处,他们都习惯了欺负她!
“哈哈哈,祁城我就说嘛,她啊就是个舔狗,只要提到你,她就是上刀山下火海,都会来的......”
一旁的男生附和着:“就是,不是哥几个说你,就算是秦月不要你,你也不能为了赌气跟她领证啊!”
“这不像你的作风!”
众人侃侃而谈,全然无人问津时年此时狼狈的模样,
她来的匆忙,脚上还穿着兔子拖鞋,此时全然湿透了。
祁城的眼底是冷漠,是她看不清的情绪,眸子暗了又暗。
那时候她才发现,他的身边坐着一位女生......
“时小姐,一周后,您确定预约的假死服务吗?”
“到时候,您的所有身份信息将会被注销!您将以全新身份重新开启新生活......”
时年利落的签下合同,走出假死机构。
从满心满眼都是他,到如今心灰意冷,她只用了三年的时间。
三年前,时年对祁城一见钟情,
可那时她只不过是公司里一名普普通通的实习生,
周围人都笑时年恋爱脑,堂堂的京城首富祁家,怎么可能看得上她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
但时年那个时候恋爱脑上头,她听不进去任何好言相劝,执着的选择当个舔狗。
她初生牛犊不怕虎,一直跟在祁城屁股后面死缠烂打,
后来,祁城的白月光秦月,在社交平台发布了她与一男子的亲密合照,
祁城一气之下,为了与白月光赌气便与时年草草结婚。
最终男神虽然被她舔成了,但却意外的可笑。
如今,祁城的白月光回国,她也始终进不了他的心。
这段婚姻由时年主动开始,那也终将由她亲自结束。
这个礼物,想必祁城应该也很满意吧!
但愿祁城,也能得偿所愿追回所爱!
她刚走回别墅附近,前方的车门突然打开,时年被男人一把拉扯上了车。
“上车,老太太病危!”
全程祁城没有再多余的言语,他黑着脸一言不发。
时年看着车窗外,车子很快到了老宅。
祁城终于再次开口,“等会见了老太太,别说话,听我的就行......”
时年不明所以,祁城许是不放心,开口继续补充:“医生说奶奶有些神志不清,识不得人,到时候你按我说的做!”
时年回老宅的次数屈指可数,除非必要,她断然不会回来,
当然她也知道,祁家其他人也不会欢迎自己。
两人牵着手进入别墅,
见祁城与时年走近,老太太率先开口:“阿城你来了啊,让我看看月月......”
月月?
听到这个名字,时年的脚步先是一愣,然后心里好似被什么揪着。
果然!
秦月才是公认的祁家孙媳妇。
她心灰意冷之余抬眼看向祁城,他闪躲着她的注视,转过身。
片刻他开口:“奶奶,我们俩来看你了!你要好好养身体,等着抱孙子!”
我们俩?
原来在老太太眼里,今天本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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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出现的是祁城和秦月啊!
说到底她时年只不过是个替身,
不过也是,自始至终她都应该明白,这一切都是自己一厢情愿罢了!
“好好好,奶奶等着呢,月月,你过来奶奶看看你......”
时年烦躁转身之际,被祁城扣住肩膀,拽着来到老太太跟前,他俯下身在她的耳边轻语。
“听话,别惹得奶奶不开心!”
老太太躺在床上,她抬手摸上时年的脸,迷迷糊糊的叫着“月月”。
老半晌,亲情戏结束,时年坐上祁城的车离开老宅,踏上归程。
“祁城,我是时年,别认错了人!”
时年从老宅出来,一路上黑着脸,再也不想忍了。
祁城当然知道时年这句话的意思,只是依旧选择了口是心非,答非所问。
“你既然与我结了婚,如今奶奶病危,你作为孙媳妇哄她老人家开心,不是应该的吗?”
按照以往,时年铁定高兴的不要不要的,自己终于被他带着见家人了。
但现在时年笑了笑,
无所谓了,反正一周后,她也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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