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合,通过暗语传递给了表哥。所以表哥才会突然像是变了个人,将我拿捏得死死的。高端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形式出现。此时的我就扮演着这样一个角色。我故意让身体不住地颤抖...

外合,通过暗语传递给了表哥。
所以表哥才会突然像是变了个人,将我拿捏得死死的。
高端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形式出现。
此时的我就扮演着这样一个角色。
我故意让身体不住地颤抖,看着眼前仅剩的几万块钱,喃喃自语: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刚刚我明明有一百万了,我为什么不收手?”
表哥点了根烟,朝我的脸上吐了个烟圈,冷笑说:
“现在后悔已经晚了,你现在已经输成了傻子,连老婆孩子也输了。”
“小磊子,看在亲戚的份上,我也不为难你。”
“你把孩子过继给我,然后和弟媳离婚,今天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原来是在这等我呢。
表哥一年前刚和表嫂离婚,膝下无子,看样子是要把我老婆孩子一起抢了。
不过我知道,事情远没结束,他想要的比这要多得多。
果然,老婆伸手稳住我的身体,安慰道:
“老公,别紧张,这不是还没结束呢,还有翻身的可能。”
表哥立刻嘲笑了起来:
“老婆孩子都输没了,还往哪翻身?”
“就靠那仅剩的几万块钱?老子一把就可以压死你,让你连开牌的资格都没有!”
老婆顿时反击道:“谁说我们没有资本了,今天和你刚到底,有点臭钱就了不起?”
说罢,她看向我,继续道:
“老公,事情都到了这一步,已经没有收手的可能了。”
“我们那套房子不是贷款已经还清了吗,价值一百来万还是有的。”
真是好狠的心,连我的房子都不放过。
但我还是顺着她的话点了点头,像个上头的赌狗看向表哥道:
“赢了我的钱别想跑,今天我倾家荡产也要玩到底。”
“我那房子值一百来万,我抵押一百万给你,我们继续!”
我这句话自然正合表哥的意,他放声大笑道:
“你想玩,我自然奉陪,今天一直玩到你再也拿不出半点资产为止!”
说罢,表哥就从那堆现金里点了一百万推给了我。
还真是财大气粗。
有了这一百万,牌局继续。
接下来的牌局中,我有选择性地时不时藏上一手。
我故意有几把没让老婆看我的牌又怎样呢?”
“在绝对实力面前,你拿什么牌都没用!”
说罢,他将面前的现金全部推入了筹码堆里,继续道:
“我今天一共带了三百万的现金,现在全部梭进去了,你拿什么和我跟?”
他知道我豹子在手,不会放弃的,砸锅卖铁也要把筹码集齐。
我红着眼看向他,故作愤怒道:“你别欺人太甚,今天就是这辈子废了,我也不会放弃!”
话落,我扭头对老婆说:“发动你的关系,和所有认识的人借钱,把能借的网贷也都借一遍,能凑多少凑多少。”
老婆自然照做了,我看得出来她在刻意压制嘴角的笑容。
不过她可不是为我的豹子开心,她一定已经知道了表哥拿了可以吃我的235。
她这是在替表哥开心。
很快,老婆就凑了四十来万。
而我也凑了一百多万,这些其实是我年前就准备好了的。
我知道今天会有这么一刻,所以我年前就申请好了各种贷款,还和同事朋友都打好了招呼,让他们随时准备借钱给我。
看到我竟然真凑了近二百万,表哥也面露惊诧。
他咂吧着嘴阴阳怪气道:“还真是生在了好时代啊,穷狗也能在网上借这么多钱了。”
“不过这点可不够啊,抛开之前我俩下的赌注不说,我加注就有二百万。”
“而你们两口子虽然也凑了近二百万,可你似乎忘了,你主动开我牌,可是要双倍筹码的!”
“你要再拿二百万出来,才有资格和我开牌!”
我淡定地笑了笑,反问他:“我说我要开牌了吗?”
“我只是下注,现在轮到你下注了,你若要开我牌,是你要再拿出四百万!”
好戏才刚刚开始。
牌局继续。
表哥像刚才一样,依旧喜欢不看牌就下注。
他举手投足间都透着对我的蔑视,秀着他有钱人的优越感。
而我有了六十万筹码后,并没有上头,继续稳扎稳打。
我总是第一时间看牌,有牌我就直接开他,没牌我就弃牌。
一场本该属于心里博弈的牌局,顿时变成了概率游戏。
我是看了牌的,在明,赢的概率自然要比他大。
没一会功夫,我面前的现金越堆越多。
当我的筹码来到了整整一百万时,表哥的脸色这才变得难看了起来。
他整了整衣领,故作冷静道:
“放水也放差不多了,让你体会了一把百万富翁的快感,是时候收回来了。”
接下来,表哥不再乱打,开始认真玩牌。
说起来也是邪门了,认真起来的表哥强得可怕。
他好似开了天眼一样,进退自如,总能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的抉择。
我拿到小牌时,他猛猛加注干我。
我拿到大牌时,他又精准弃牌。
最离谱的是,有一次我拿到了Q金花,那一把我以为能稳稳翻身。
表哥却和我杠上了,一直跟注不开牌。
我迫于筹码不足的压力,最后主动和他开了牌。
结果竟然碰到了冤家牌,表哥拿的是K金花,刚好压我一头。
他将牌甩在我面前,肆无忌惮地嘲讽:
“老子就是富贵命,你穷命一条,拿什么和我斗?”
“现在你筹码都没了,输成了穷光蛋,老婆孩子也输了,这就是和我玩牌的下场!”
除了极少数亲戚朝我投来幸灾乐祸的眼神,大部分人都在安慰我:
“磊子,收手吧,十赌九输。”
“你表哥财神护体,你斗不过他的,别越陷越深了。”
我故作惊惶地瘫坐在牌桌前,面色惨白,双目空洞。
在所有人看来,此时的我就像是一条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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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之犬。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刚才故意把老婆孩子都搭进去,其实是在验证一件事。
表哥的运气不可能突然就变得那么好,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他也不可能出老千。
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了,是我老婆胳膊肘往外拐。
站在我身后的她会偷看我的牌,然后和表哥里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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