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连载中
放肆的摧毁着一切。厉晏辞狠狠瞪了一眼非烟,松开她径自去了浴室。很快浴室里便传来水流声。非烟再也坐不住了,她要赶紧离开这里。可看着地上已经被撕碎的根本就不能穿的礼服,非烟深吸一口气,提醒自己一定不能慌。她四下看了看,男人的黑色衬衣被扔在一旁,
状态:连载中 作者:非烟厉晏辞 11.05 千字更新时间:2025-02-06 08:4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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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代网文写手“梅须逊雪”带着书名为《总裁疯癫求偶:宝贝,甩了他跟我》的现代言情小说回归到大众视线。这本小说以其独特的背景设定和出色的剧情展开,吸引了众多读者的关注。【1V1+先婚后爱+不要脸式的强娶豪夺+甜宠+真假千金+双处】非烟被亲人陷害失身,醒来后又得知男朋友早就和真千金搞在了一起,她悲伤不已。男人大手一挥把她揽在怀里,“甩了他,跟我。”“除了床上,不会让你受一点儿委屈。”非烟一个巴掌甩过去,恶狠狠的道,“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为了追到这个带劲的女人,厉总...
非烟不听,死死的握着手机。
视频里,很快贺子霖的身影也出现了,云轻雨跑过去,依偎在了他的怀里,贺子霖笑着抱着她,两个人去了房间里。
顿时干柴烈火,两个人很快滚在了床单上。
“子霖哥哥,你怎么还不和非烟提分手啊。她一个黑户,要不是云家好心收留她,她现在和街上的流浪汉没什么两样。”
“今天是你们两个的生日,我不想打扰你们的兴致,等过了今天,我就和她提分手。我本来就不喜欢她,是她一直缠着我。轻雨,我只喜欢你。”
砰——
非烟感觉自己的心脏在在碎裂。
所以,她是被云家母女给算计了,还被男朋友给背叛了。双重的打击,令非烟差点站不稳。
为什么?为什么都要这么对她?
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非烟嘴唇都快咬破了。
厉晏辞看着一旁独自落泪的女人,眉头轻蹙。
她就这么喜欢那个男人?
那男人根本就不是个好东西,竟然背着她出轨,有什么好值得哭的。
厉晏辞大手一揽,强势的把非烟揽在怀里,“甩了他,跟我。”
“除了床上,其他的保证不让你受任何委屈。”
他喜欢她柔软的身体,喜欢她身上诱人的香味,更喜欢和她做的感觉。
独属于男人身上的一股强烈霸道的气息包裹住非烟,加上悲伤涌上心头,她愤怒的看向一旁幸灾乐祸的男人,一巴掌甩了上去,“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说罢,非烟把手机一扔,便冲了出去。
**!牛啊!
一旁单膝跪地的习凛看到这一幕都惊呆了,他从很小的时候就跟着厉少了,就相当于古代书童一样。一路成长到如今,他这还是第一次看见厉少被打,还是被一个陌生女人打。
他不禁偷偷看向厉晏辞,只见厉晏辞双眸涌上极致的愤怒。
这下可有**烦了,那个女人一定不会有好下场的。
“厉少,我……这就去把她给您抓回来?”
厉晏辞抵了抵后槽牙,嘴角突然噙着一抹邪肆的笑,“有意思。”
他妈的他就喜欢这种带劲的女人。
……
啪——
刚回到云家,一个巴掌就重重的甩在了非烟的脸上,娇嫩的脸上顿时印上了几个手指印。
“昨天晚上你死哪里去了?”
云父云震天一脸愤怒的瞪着非烟。
非烟捂着脸,眼神冰冷的扫过沙发上坐着的一家三口。
她很快收回视线,嗓音是极致的讽刺,“怎么?你们的阴谋没有得逞,恼羞成怒了吧。”
今天一大早,云家就收到了江总打来的电话,电话里江总语气愤怒至极。他等了一晚上,也没有等到被送过去的非烟。
堂堂江氏总裁居然被一个教画画的云家给耍了,他表示再也不会给云家任何资源了。
突然,云震天看到非烟脖子上的痕迹,他立刻明白了什么,“昨天你和哪个男人鬼混了一夜?”
“难怪江总没等到人,敢情你是和别人睡去了。不知廉耻的东西。”
云震天的话难听至极。
非烟红着眼眶和云震天对视,“昨天的药是你们下的,我被陌生人睡了,是我的错吗?不知廉耻的究竟是谁?是你们。”
说到最后,非烟几乎是撕心裂肺。
“云家把你从小养到大,没让你受过一点苦,而我们自己的女儿却在外面漂泊了十几年,就冲这个,你也得报答我们。”云母林心柔接着道。
非烟冷笑,“是,养育之恩大于生育之恩,我确实该报答你们云家。我十二岁化名“望舒”临摹《清明上河图》名动网络,十四岁以青黛着国画《兰之君子》成为画仙奖年龄最小获得者。”
“可云轻雨一来,我就把这些全部拱手相让,甚至改名换姓,外人不知道云家有真假两位千金,我从小所获得的荣耀也全部归云轻雨所有。”
“甚至这么些年里,我暗地里给云轻雨当**,助她一跃成为中洲最年轻的未来国画艺术家,也让云家蒸蒸日上。”
贺子霖刚走到云家别墅门口,听到里面的对话,他眉头轻蹙,眼里闪过一抹惊讶,原来当年震惊网络的望舒——舒神,不是云轻雨,而是非烟?
云家,竟然敢骗他?
“唔~轻一点点好不好~”
女人白皙的脸上泪光点点,加上她那轻柔软糯的声音,简直就像是情欲的催化剂,勾引着男人堕落。
“既然喜欢,轻了怎么能够!”
男人魅惑的嗓音荡在耳旁,诱人沉沦。
非烟醒来的时候有一瞬间的愣怔,她怎么能做这样的……春梦?
而且这个梦还那么的真实,每一次的轻咬,每一次沉浮后的低喘,以及此刻她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的酸疼。
“荒诞,简直是太荒诞了。”
非烟拍了拍涨红的脸,她刚要起床,头一偏便看到一张陌生的俊美男人面孔。
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放声尖叫。
“啊!”
她尖叫着,揽着被子把自己光溜溜的身体盖住,眼神里全是惊恐,不解和绝望。
这不是梦,是真实发生的。
俊美的男人被尖叫声吵醒,眉头微皱。
他已经很久没睡过这么沉的觉了,昨晚是第一次。
这还多亏了身旁这个女人,他记得她的身体很软,很滑,很香,散发着花一般成熟的胴体香气,勾起任何雄性最原始的欲望
然而还未等他回味完昨晚的温香软玉,一个枕头便狠狠朝他砸了过来。
砰——
男人眼疾手快,接过枕头一扔,脸色阴沉的看向缩在床角,一脸绝望又戒备的看着他的女人。
她长的很好看,一张小巧的脸上点缀着精致的五官,一眼看过去,抓人眼球的美。但最绝的是她身上那股干净无害的清纯小白花的气质,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纯白的被单从她一侧肩膀滑落,即使在此刻瑟瑟发抖的狼狈模样,也透出一股不自知的少女媚态。
“你是谁?怎么会在我的床上?”非烟声音颤抖的质问道,漂亮的双眸里都是愤怒和疑惑。
昨天是她二十岁的生日,妈妈说为了弥补她十八岁成人礼的遗憾,早早的就预定好了兰汀酒店一楼的位置要为她办一场盛大的生日宴会。恰好男朋友贺子霖也会过来,还说要告诉她一件事情。
所以昨天她盛装出席,她从未这么开心过,加上家人的劝说,她喝了酒。
哪想她只喝了一杯脑袋就开始晕乎了起来,是云轻雨带她去休息的。
她不是在酒店的房间睡觉么?怎么旁边还多了一个男人。
甚至还被他夺走了自己的初夜!
究竟怎么一回事?
看着瑟瑟发抖的女人质问着自己,男人被气笑了,“你的床?还真是稀奇,现在都流行这么玩了?”
话落,男人眼神一凛,一把抓过床角的女人,把她禁锢在怀里,掐着她的脖颈,嗓音魅惑却冷漠无情,“宝贝儿,告诉我昨晚谁派你来的?”
他叫厉晏辞,京城顶级财阀的唯一继承人,要是突然闹出点桃色新闻,还不知道家族那边会闹出什么风波。
他从不对任何女人动情,哪怕只是身体上的欲望,可这个女人第一次让他尝到了情欲的滋味。
昨晚的这一场香艳局,他并不怀疑是一场蓄谋已久的美人计。
“**,疯子……咳咳……”非烟被他掐的脖子疼,伸出手就要去推他,打他,全身都在挣扎着。
哪想她力气有限,那点力度打在他身上跟挠痒痒似的。
最重要的是她身上那股勾人摄魄的体香,无端勾起他体内的**。
“啧!”厉晏辞禁锢着非烟的乱动的手,嗓音低沉暗哑,“你要是再乱动,我不保证昨晚的事情再次上演。”
非烟看到他眼中未退的吓人的欲望,昨晚的荒唐再次在脑海里浮现。
紧闭的房间,凌乱的大床,被曲起的双腿,衣服被撕扯成碎片。
他就像是潜伏在黑夜里凶猛的野兽,放肆的摧毁着一切。
厉晏辞狠狠瞪了一眼非烟,松开她径自去了浴室。
很快浴室里便传来水流声。
非烟再也坐不住了,她要赶紧离开这里。
可看着地上已经被撕碎的根本就不能穿的礼服,非烟深吸一口气,提醒自己一定不能慌。
她四下看了看,男人的黑色衬衣被扔在一旁,非烟咬了咬唇,拿过男人的衬衣随便套了上去。
一瞬间,独属于男人的气味顿时把她包裹住,像是枯木焚烧后留下的淡淡松香气息,充满着些许野性和黑色的禁忌。
非烟觉得膈应极了,但此刻她没有其他办法,她总不能光着身子逃跑。
没有再犹豫,非烟跳下床,哪想直接朝地面栽了下去。
眼泪差点夺眶而出,但非烟还是忍住了,就当作是被狗咬了一口。
非烟歪歪扭扭走到门口,伸手去握门把手,哪想门根本打不开。
她一下子就慌了,随即更用力的去掰。
浴室的水流在这时戛然而止,厉晏辞出来时只在下半身围了一块浴巾,发间水珠顺着他俊美的脸庞蜿蜒而下,淌过他性感的锁骨,最后停在线条优美匀称的腹肌上。
他慵懒的靠在卫生间门口,双手抱臂,好整以暇的看着正和门不对付的非烟。
“你打不开的。”男人戏谑的声音从背后响起,非烟吓了一跳,瞬间转过身来,薄背紧紧的看着大门,眼神警惕的望向眼前的男人。
啧!像一只炸毛的小猫儿。
厉晏辞欣赏着由自己的衬衣包裹住她的曼妙的身体,衬衣下摆刚好遮住她的臀部,露出修长而匀称的双腿。
昨晚的一幕再次闪现到他的脑海里。
现在想想,那都是迄今为止最酣畅淋漓的一夜。
非烟厌恶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他从头到脚都透露着一种上位者的高高在上,仿佛她就是他手心里被他玩弄的蝼蚁。
这女人什么表情?
厉晏辞阴沉着一双眸朝非烟走过去。
看着他一步一步朝自己走过来,非烟身子越来越紧绷,“停,停下,你赶紧停下,不要再过来了。”
厉晏辞无视她的警告,把非烟抵在门上,他看到她红透的耳垂,像颗饱满的野生小樱桃,忍不住伸手去逗弄,吐出的话更是邪恶至极,“昨晚你那么热情,现在却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怎么!欲情故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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