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回家,我妈双肾衰竭急需换肾,需要二十万的手术费。正在我发愁之时,村里的二婶子悄咪咪的跟我说有个赚钱的好门道。原来她有个山里的外甥病入膏肓需要冲喜,想找个黄花...

过年回家,我妈双肾衰竭急需换肾,需要二十万的手术费。
正在我发愁之时,村里的二婶子悄咪咪的跟我说有个赚钱的好门道。
原来她有个山里的外甥病入膏肓需要冲喜,想找个黄花大闺女办婚礼。
二婶特意跟我保证,只是走个办婚礼的仪式,不用领证,也不是真嫁。
事成之后会给我二十万做报酬,我虽然有些犹豫,但为了我妈还是答应了。
哪知所谓的冲喜是假,他们背后隐藏的阴谋才更可怕!
1
我是今年刚大学毕业的毕业生,这是我工作后回家过的第一个年。
没想到一进门,和我相依为命多年的妈妈就传来了不好的消息。
由于劳累过度,我妈得了双肾衰竭,怕我担心却一直瞒着我。
听到这个消息,我的世界整个都崩塌了。
我爸在我小时候就得病去世了,是我妈独自一人靠着在乡下打零工把我养大,还供我读了大学。
但换一颗肾手术费就需要二十万,刚毕业工作的我手里却连二万块都没有。
就在我一愁莫展的时候,村里二婶子冯贵花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她一边同情的看着我,一边哀叹道。
“唉,佩云啊,你们娘俩也真是苦命的,好不容易熬到你毕业了你妈又不行了!”
冯贵花这么一说,我眼睛里的泪水瞬间就止不住了,抱着我妈痛哭出声。
“妈,你放心,不管用什么办法,哪怕卖血卖肾我也要救你的命!”
冯贵花却拉住了我的手,上下打量着我,突然神神秘秘的对我说道。
“佩云啊,不用你卖血卖肾,二婶倒是有条赚钱的路子,就是怕说出来你不肯。”
“什么路子啊二婶,都这个时候了,哪怕是上刀山下油锅,我妈的命我也得救!”
我的心里升起一抹希望,满眼期待的看着冯贵花,冯贵花这才不紧不慢的说道。
“我在青山镇大石头村有个远房外甥在山里中了瘴气昏迷不醒,算命的说需要办个婚礼仪式冲个喜这病就好了,让我帮忙特色个新娘子的人选,这新娘呢需要是个黄花大闺女,婚礼仪式完了第二天就给二十万的报酬,你看——”
“二十万?二婶儿我愿意!”
没等冯贵花说完,我紧点头如捣蒜的瞪着他。
“到底怎么回事?你是谁,为什么也在这里?!”
“我叫林天浩,是离这里三百多里的桐城市人,我原本在京北上大学,回老家的时候碰到一个远房亲戚来串门说可以免费带我到山里旅游体验山里生活,我就被骗来了!哪知道一下车他们就把我锁进这个小房子,你注意到地上,床上,还有那具尸体身上的符咒没有?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尸体至少死了七天了,他们是把我们当祭品,大概是要举行一个复活仪式!你闻到的让有发晕的腥甜味,就是符水的味道!”
我直接就吓傻了,就算我是无神论者,但在这种诡异的氛围下也不免汗毛直竖。
“那、那怎么办,要是我们俩当个祭品就能让这尸体复活,那还要医院做什么,我根本就不信!我们跟他们讲讲科学让他们放了我们啊!钱我也不要了!”
“唉,你还不明白么,不管他能不能活,咱们俩是死定了,再过半小时就十二点了,到时候村里的巫师就会过来,他们会一边念咒跳神,一边放干我们的血涂遍尸体的全身……”
听到这里,我看了眼紧锁的房门,还有带着铁栅栏的窗户,直接就绝望了。
就在这时,房门外响起开锁的声音,紧接着,一个女巫带着一个小女孩走了进来。
林天浩朝我使了个眼色,我俩马上装中了符水晕晕沉沉的样子瘫倒在地上。
那脸上画着恐怖兽纹,穿着一身怪异服装的女巫看了我俩一眼,冲一旁的小女孩道。
“扒光他俩的衣服,我要在他们身上画符咒了。”
小女孩七八岁的样子,应该是那个女巫的女儿,过来手脚麻利的就扒光了我们的衣服。
女巫不知道什么颜料,一边念咒,一边在我们的身上画了很多符咒。
全程,我跟林天浩都强忍着身上的不适,假装神智不清任她们摆布。
很快,符画好以后,女巫冲着门口严肃围观的冯贵花和陈家夫妇说道。
“时辰到了,我要举行仪式,你们把门锁好,没有我的命令不要打扰!”
外边那三个人马上唯唯诺诺应了下来,女巫拿出一把雪亮的弯刀率先逼向了我。
“啧啧,还真是一幅好皮囊,接就把我推进了房间,一股子奇异的腥甜味扑面而来,让我脑袋莫名的晕了一下。
房间里黑咕隆咚的没开灯,凑着窗外的月光,依稀能看到中间一张木床上却躺着一个干瘪的人影一动不动,似乎连呼吸都没有。
整个房间里一片冰冷寂静,处处透露着令人汗毛直竖的诡异。
我赶紧摸索着墙上,摸了半天才摸到一根绳子,用力一拽,灯亮了。
我这才看到房间的全貌,除了中间一个木板床之外,屋子角落只剩下一个装衣服的破竹篓。
看到这里,我心里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这可不像每年能赚二三十万的家庭!
我胆颤心惊的看向床上那个所谓的新郎官,一股恶臭朝我扑面而来。
我大着胆子走到床边,看到他一身青灰色的灰败脸色,颤抖着手指在他的鼻子底下探了一下。
这一下,吓得我一声尖叫,差点瘫倒在地,这哪是得了重病,这明明已经死了啊!
我不知道二婶儿还有陈家人到底安的什么心,一个死人,冲八百遍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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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活不过来啊!
难道这山里是有什么诡异的重生仪式,是骗我过来做祭品,还是要配阴婚?
越看床上那具尸体越诡异,吓得我差点就尿了,我不顾一切的爬起来冲向门口。
就在我打算拍门大叫之时,突然觉得身后一股凉气冒了过来,似乎有一个黑影贴在了我的背后。
随之而来的是大脑的一阵强烈的眩晕,我两眼一番,直接晕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我发现自己是偎在一个冰冷的怀里,头顶上还呼哧呼哧朝我喷着冷气。
我的第一个反应是鬼,是床上那具尸体诈尸了,我吓得张嘴就要大叫,却被一个大手死死捂住了嘴巴。
“别叫!你叫了咱俩死得更快!”
3
我吓得又出了一身的冷汗,差点一拳打到身后的尸体脸上。
那尸体倒是灵活,一下躲过我的拳头,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把我转了过去。
我下我终于看清了,他不是那个尸体,而是一个穿着特别时尚的年轻男孩。
他压低声音满脸严肃的看着我,做出禁声的手势。
“别怕,我不是鬼,我是人,只是在这个房间里被冻了几个小时有点冷!”
我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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