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表已经没了,监控就是为女儿讨公道的唯一证据。我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死死攥着经理的衣角。“你有监控的,对不对?这么大个酒店,监控怎么可能坏,还正好是那天。”“我求...

手表已经没了,监控就是为女儿讨公道的唯一证据。
我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死死攥着经理的衣角。
“你有监控的,对不对?这么大个酒店,监控怎么可能坏,还正好是那天。”
“我求求你了,我女儿变成了植物人,她四个月大的孩子也因此丧命,孩她爸还在戍边不知道这个噩耗,你帮帮我们吧,求求你,求求你了……”
我哭得泣不成声,不停给他磕头。
经理难为情地看向围观人群,赶紧将我扶起。
“不是我不帮,你也可怜可怜我吧,我只是个打工的,得罪不起那尊大佛。”
“保安,把她带出去。”
求助无果,我又试图找街上的其他监控,但无一例外,全都碰壁。
我知道,是那个富二代从中搞鬼。
我绝望地握着女儿的手,眼泪止不住地滑落。
就在此时,病房门口突然传来七嘴八舌的动静,甚至还有人时不时朝里望。
医生说了,植物人也能听到外界的声音。
我怕他吵到女儿,起身让他们小声点。
但他们仿佛没听到我讲话,反而一脸淫笑地看向我。
我顿时戒备地向后退了退。
“别害怕呀,小美人,这小卡片上的女人是不是你和你女儿?”
我愣住了,我和我女儿的照片怎么会在这种招嫖小卡片上!
我很快反应过来,十有八九又是那个富二代搞的鬼。
不然我想不出来,整个沪市还有谁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对我发难。
我气愤地夺过那猥琐男手里的小卡片:“这是谁给你的,是不是周志强?”
周志强就是那个富二代的名字。
猥琐男轻皱眉头:“周志强?那个沪市的小霸王?我可没说是他,你别往我身上泼脏水,这是别人在医院门口撒的,大家都有。”
我这才注意到门口的男人们手里都有这个小卡片。
我皱着眉想赶走他们。
“别啊,小美人,我们知道你女儿病了不方便接客,但你不是还好好的吗?我们这儿都是宝爸,都多长时间没开荤了……”
我气急地扇了猥琐男一巴掌。
“臭癞蛤蟆,你们这是聚众嫖娼,你再说,我就报警把你抓起来。”
许是他们面子上过不去,开始口无遮周志强拍了拍我的脸,然后又转为抚摸。
“或者,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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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考虑求求我?我还没上过你这种年纪的,感觉你风韵犹存啊。”
“这样,你陪我一天,你女儿就能在ICU住一天,这买卖不亏吧。”
我只觉得脸上黏黏糊糊,像是有鼻涕虫在脸上爬,恶心得想吐。
我死死盯着周志强,然后一口咬在他手腕上,任凭他怎么扇我,都不松口。
直到猥琐男赶来,将我一脚踹开。
就在周志强准备狠狠打我一顿时,他的手机响了。
“该死,我爸。”
“算你走运,下次再找你算账!”
四周终于安静下来,我看着女儿,脸色越来越差。
我知道,女儿现在必须去医院治病,否则性命垂危。
可全市的医院都不收她。
心死之际,一个人名浮现在我眼前。
顾云深。
对,现在只有顾云深能救我们了。
我立马背上女儿,搭了辆出租车往顾宅去。
再次看到这座富丽堂皇的庄园,我心慌不已。
走进顾宅大门,毫不意外,我被拦下了。
也是,二十几年没回来,宅子的佣人早就换了好几批,不认识我也正常。
“麻烦你去通报一下,我要找顾云深。”
“不好意思,今天少爷不在。”
“你去通报一下,告诉他,顾晗找他。”
“不好意思,每年的今天,少爷都会去墓园,真不在。”
我原以为,佣人说他不在只是借口,原来是真的没回来。
我失望地点了点头,打算抱着女儿在门口等他。
但佣人又过来将我们赶走。
“老夫人说了,你们两个在门前晦气。”
几个男人跑过来,左右架着我们就往外拖。
我拼命挣扎。
“我就蹲在旁边的绿化带里,不会打扰到你们的,我保证不让老夫人看到。”
但我的哀求没有用,佣人见我一直挣扎,气急了直接甩了我两巴掌。
“小贱人,顾家不是收容所,什么脏乱乞丐都能来,还不快滚!”
我哭闹着不愿意离开,就在我挣扎之时,一辆迈巴赫慢慢驶进。
只一眼,我就知道这是顾云深的车。
我大喊:“云深——阿深——”
我猛地挣脱开佣人,冲到车前张开双臂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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