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都有我的朋友,你们想把事情闹大,谁也讨不了好处!”我疯狂的扑到赵总身上。对着他大声哭骂:“你们这群畜生,我们是无权无势,难道穷人就应该被你们欺负吗?”“你看看...

处都有我的朋友,你们想把事情闹大,谁也讨不了好处!”
我疯狂的扑到赵总身上。
对着他大声哭骂:“你们这群畜生,我们是无权无势,难道穷人就应该被你们欺负吗?”
“你看看你们女儿,把我孩子打成什么样子?”
我捡起那几万块钱,用力的砸在赵总身上。
随后指着她们,崩溃大哭:“我要报警,我要让你们受到法律的制裁!”
赵总没有说话。
跟在后面的保镖,突然挤开人群,一巴掌将我扇到在地。
混乱中,我听见赵瑞雨家的保镖,对着我破口大骂:“贱人,敢和赵总这么说话,你找死?”
我被他们打倒在地面。
周围的拳头如雨点似的落在我身上,在场所有人全部冷眼旁观,没有谁来为我说话。
我的女儿发出一道撕心裂肺的尖叫声。
她不顾身上的伤势,从病床上挣扎着跑下来,趴在我身上。
绝望大哭着哀求众人:
“求求你们,别打我妈妈。”
“是我不好,我不追究了,你们快点停手啊!”
“谁来帮帮我们?”
我女儿死死抱着我,把自己的后背,暴露给那些保镖。
我不断尖叫着。
剧烈的疼痛,让我天旋地转。
听见动静跑进来的医生,被那些让人凶神恶煞的瞪了回去,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爸爸,你在哪儿?”
“有人在欺负我们!”
“爸爸,我要我的爸爸!”
女儿浑身鲜血,嘴里大声叫着她的爸爸,然而病房中,无一人回应。
直到我们母女俩,被打到奄奄一息,周围的拳头才消失。
鲜血流到了我的双眼,艰难的抬头看去,每一个人都在抱着双手,幸灾乐祸的看着这一幕。
我女儿当场不省人事,被医生推倒了抢救室。
我坐在地面,任由鲜血流淌。
赵总恶狠狠的威胁着我:“你要报警也好,要起诉也罢。老子等着你,一家子穷逼,也配和我斗?”
赵瑞雨更是冷嘲热讽:“你女儿就是一个小偷,你怎么不问问她,她偷了什么东西?”
其他几个参与进来的霸凌者,纷纷控诉。
指责我女儿,偷了她们的手机,平板电脑,还有钱包里的现金。
这些都是在我女儿书包里搜到的。
丢下狠话,大家转身离去。
只剩下校方的领导,虚情假意的安慰着我。
“算了吧!”
“人家在当地手眼通天,你们要钱没钱,要关系没关系。”
“你们怎么和人家斗?”
我不断摇头,表示我女儿不可能偷人家的东西。
从小到大,我一直教育自己的女儿,再穷再累,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千万不要去拿。
我女儿也乖巧懂事。
从来没有偷过人家任何东西。
三个钟头后,我女儿被医院宣布,内脏出血,重伤不治离开了这个世界。
我头上缠满了绷带。
在停尸间看见我女儿那刻,我嘴里发出一道绝望的尖叫声,整个人扑在了她的身上。
“女儿!”
“怎么会这样?”
“我女儿怎么会死!”
我女儿身上,没有一处完整的地方。
全部是被人殴打欺凌过的痕迹,有些伤痕,狰狞可怕。
她的头发,更被人用剪子剪的长短不一,双手的手指同样满是让人心碎的砸痕。
仿佛被人用什么东西重击过一样。
我无法想象,我女儿生前,究竟遭遇了怎样的折磨和痛苦?
“啊啊!”
我嘴里一直尖叫着,抱着女儿的尸体,哭干了自己的眼泪。
校方的领导似乎害怕我报警。
他们全程跟在我的身边。
期间他们出去打了个电话,几分钟后去而复返,告诉我。那几家人,愿意每家出一百万,让我息事宁人,不再继续追究。
“杨女士,你斗不过人家的。”
“四家人加起来,就是四百万。这笔钱,你就算几辈子都赚不到,你还年轻,可以重新找个男人,再生一个。”
“不管怎么算,你都不亏!”
我揪着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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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衣领,声嘶力竭的大吼出来:“你觉得四百万,能买回来一条人命吗?”
我曾经答应过我老闹下去,就打断我的双手双脚。
那一晚。
我在老公和女儿的遗像面前,再次被这几个神秘人,打到濒临垂死,毫无知觉的倒在了血泊中。
他们离开时,砸碎了家里所有的东西。
把我老公和女儿的遗照,丢到了火盆里,一把大火烧个干净。
我拼命阻拦也无济于事。
整整两三个月时间,我尝试过的所有办法,没有一个能帮我女儿主持公道。
学校,法院全是对方的朋友。
局子里,调查毫无进展。
最终绝望的我,想到了最后一个办法,如果还是没用的话,我就找个地方结束自己的生命。
我去老公爸爸妈妈生前的房间,拉开抽屉,里面放着十几枚叫不出名字的勋功章。
然后我又揭开了蒙住那块牌匾的长布。
这块牌匾上面,刻着六个大字:
‘一等功臣之家!’
我不知道老公用生命换来的这块牌匾,到底有什么用?
但此刻,被整个世界抛弃的我,已经想不到什么办法了。
以前为了不麻烦政府照顾,这快牌匾送回家时,我就用东西好好保护起来,隆重收放。
做好一切。
我把功臣牌匾背在了身上。
口袋里装着十几枚勋章。
抱着老公和女儿的骨灰罐,趁着夜色,步履蹒跚,一边绝望落泪,一边往当地最近的驻守营地徒步走去。
我步行了一个多钟头。
当我来到驻守营地门外,把骨灰放在地面,抱着功臣牌匾跪在地面时。
后面灯光刺眼。
那几个霸凌者的家人,带着许多人,开着十几面包车追了上来。
他们把我围在了驻守营地门口。
我再次看见了赵瑞雨她爸赵总。
他嘴里哈哈大笑着走了过来,一脚把我踹到在地。
“贱人 ,我说过,不管你告到什么地方,都没有用。”
“而且我说过,你再敢四处去访,我就打断你的双手双脚!”
赵总说完,他摆了摆手。
面包车跑下来许多人,从地面八方围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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