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五载,夫君瞒着我养了外室。小姑娘小腹微微隆起,依偎在孟桓怀里,朝他撒娇。“你是爱我?还是爱你夫人?”孟桓小心扶着小姑娘的肚子。“林月华生性高傲,成婚后才发现...

成婚五载,夫君瞒着我养了外室。
小姑娘小腹微微隆起,依偎在孟桓怀里,朝他撒娇。
“你是爱我?还是爱你夫人?”
孟桓小心扶着小姑娘的肚子。
“林月华生性高傲,成婚后才发现,她也不过如此。”
他说的没错,我林月华生性高傲,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
缀锦楼是我的产业,最上面一层专供达官显贵。
此处保密性极好,在这里无人担心秘密外泄。
孟桓不屑于商贾之事,凭他的地位没有资格上最上层,但他却偏偏能去,他也从来没有怀疑过为什么。
楼道静谧,屋内的声音在我所处的房间听的清清楚楚。
里面的人也丝毫没有掩饰。
小姑娘贪杯想喝酒,孟桓小心翼翼哄着她。
“你如今有孕在身,不可饮酒。”
小姑娘的腹部微微隆起,不高兴朝孟桓抱怨。
“你何必管我的死活,我所求不多,只想要个名分,连这个你都不肯给我,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说完小姑娘嘤嘤哭起来。
孟桓对着怀孕的人,不舍得苛责。
只好细细安慰。
“月儿,我向你保证,我定会找到时机,纳你进门。”
“但是林月华始终是我的夫人,你不可越过她去。”
我听到孟桓对那女子的称呼,顿时感到恶心。
他以前也是这样叫我的,只是半年前开始喊我夫人。
我以为是夫妻成婚多年,称呼小字是年少时才会做的,他才改口。
没想到,竟是这个原因。
薛月蓉转涕为笑,扑进孟桓的怀里,笑得娇媚动人。
“那孟郎,你是爱我呢?还是爱你夫人?”
孟桓喝了几口酒,头有些晕,手却稳稳的抱着薛月蓉。
“林月华生性高傲,但她还不是嫁给了我,成婚后才发现,她也不过如此。”
薛月蓉听到了满意的答案才罢休,而我也不愿意再听下去,转身离开。
曾经发誓只娶我一人的孟桓,成婚不过五年,就有了外室。
我本以为我不会难过,但心却很痛。
原来他的真心也。”
孟桓半跪在我面前,小心翼翼看着我。
“都怪我,公务繁忙没顾上夫人,今日不管发生什么,我都守在夫人身边。”
我似笑非笑看着他,回了句:“好啊。”
孟桓见我答应,他脸上的笑忽然有一丝僵硬。
随后,孟桓的小厮就来说:
“大人,突然来了公务,要请大人去处理。”
孟桓呵斥小厮:
“今日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离开。”
小厮偷偷看我一眼,急得嘴角冒泡。
“可事务紧急。”
孟桓犹豫片刻,看着我欲言又止,最终头也不回的离开。
“夫人,我马上回来。”
我知道他不会回来。
他也没有让我失望。
孟桓在薛月蓉那里待了整整三天。
这三天里,薛月蓉的所有信息,已经摆在我的面前。
薛月蓉是孟桓的远方表妹,她家道中落,无处可去,婆母特意把她接来。
为孟桓绵延子嗣,而孟桓也欣然接受。
竹枝替我打抱不平:
“老夫人怎能如此,她穿的雀金裘,用的白玉瓷,吃的血燕,哪样不是我们家小姐送的。”
我坦然一笑,我生不出孩子,孟老夫人早就对我有微词。
但她当初也不是也样的。
我嫁进来时,孟老夫人是千恩万谢。
“好孩子,你以后就如我女儿一般。”
孟桓继承侯府时,孟家早已经没落,连在朝为官的都没有。
因我救了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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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皇上特意给孟桓赐了官,准他入翰林院。
我带进孟家的嫁妆更是填满了孟府的库房。
时间流转,孟桓已官至学士,而我又无法生育,孟桓因为曾经的誓言,不肯纳妾,孟老夫人自然视我如仇敌。
成婚时,我与他说过,如果他想要子嗣,我会和离成全他。
只是,我以为孟桓是真的不在意。
这半年,孟桓一边对我温柔缱眷,一边对着薛月蓉喊“卿卿”,当真是难为他,一颗心竟然能分的这么清楚。
而更让我寒心的事,是我查到的另一件事。
只维持了短短五年。
可孟桓,你说的没错,我林月华生性高傲,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
孟桓回府时,我已经睡下。
他走到我床边,用手轻轻抚平我紧皱的眉。
我睁开眼睛,看着孟桓满眼是我的模样,有些愣神。
孟桓握住我的手,眉眼温柔,如同往常一样。
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他还是那个爱我的夫君,不曾偷偷在府外养了外室。
“知道夫人爱吃白玉糕,我特意去缀锦楼买来。”
我仔细盯着孟桓的双眼,没有任何破绽。
要不是我亲眼所见,真以为他是特意为了我去的缀锦楼。
就像当初我只随口一句,想吃城东张计的煎饼。
孟桓不顾大雨倾盆,从城北跑到城东,把煎饼买来。
我被他气笑,但孟桓却从怀里小心把煎饼拿出来,放在我手上。
只是过去有多好,现在我就有多痛。
赌书泼得消茶香,只道当时是寻常。
孟桓见我脸色不对,以为是我气他昨日彻夜未归。
“夫人,是我惹你生气了吗?对不起夫人,这段时间公务繁忙,过段时间我再多陪陪夫人。”
是了,这半年来,孟桓开始忙起来。
我竟然到现在才发现端倪。
我摇了摇头,“没事,公务要紧。”
孟桓想要吻我,被我躲开。
“我换了新药,太医说近几日我们不要太亲近。”
孟桓紧张的把我上下打量,似乎很在乎我的身体。
“夫人,你的身体没事吧,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我的身体十分虚弱,调养了五年才渐渐好起来,以前孟桓十分上心,现在却连我换了药都不知道。
“不是,你别担心了。”
“这几日,麻烦侯爷睡在别院了。”
孟桓嘴上在抱怨太医,眼底却闪过一丝喜色。
翌日,我早早出门,来到公主府。
乐平公主是帝后唯一的女儿,最受帝后喜爱。
乐平见到我十分欢喜。
五年前,有人刺杀公主,我为乐平挡了一剑。
太医说,刺客的剑刺到我的腹部,将来会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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