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眉看着她,“王立春,你干嘛?我和你没什么恩怨吧?”王立春没说话,我又重复了一遍。她这才慢悠悠地开口:“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是日行一善,挽救你这个失足少女...

我皱眉看着她,“王立春,你干嘛?
我和你没什么恩怨吧?”
王立春没说话,我又重复了一遍。
她这才慢悠悠地开口:“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是日行一善,挽救你这个失足少女,你应该感谢我才对。”
她一脸不屑,冷嘲热讽:“哪个正经人半夜三更出门去医院?
你要是说你去急诊,可我看你身上也没什么病啊,你分明就是在撒谎!”
“我看你是要去陪什么老客户吧?”
她眼神里带着意味不明的轻蔑,话音笃定:“你要是染上什么脏病,我们岂不是都得遭殃!”
我听出她话里的意思。
没有任何证据,就莫名其妙地污蔑,揣测我?
我半夜出门碍着谁了?
就因为这样,她就拦着我,还往我身上泼脏水?
但眼下根本就不是和她讲道理的时候,我心急如焚,妥协地叹了口气,从包里拿出了两张百元大钞:“这两百块钱就当我给你守电梯的辛苦费,行了吧?
你快点让开,让我出去。”
“哎呦呵,你想用钱收买我!”
她把两张百元大钞扔在地上,狠狠地踩了两脚,“收起你的脏钱!
不要脸的东西!”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见钱眼开,为了钱什么败坏功德的事都做的出来吗?
我今儿还就告诉你了,老娘我不稀罕你的脏钱!”
说着,她扬起手,狠狠地甩了我一巴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都在偷偷勾引我老公!”
她扯着嗓子大叫,又扇了我一巴掌“早就发现你不老实了,看我老公风姿卓越,威风不减当年,所以天天勾引他!
没有男人你会死是不是!”
“今天看我不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插足者!”
我捂着脸,呆愣在原地,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且不说王立春的丈夫年过七十,头发花白,比我爷爷年纪都大,再者我对男的都不感兴趣,我勾引一个老头子干啥啊?
我闲得胃疼?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看样子,她是非要跟我闹。
可我又不敢还手,再怎么说她都是个老人,万一我被她趁机敲诈一笔,我又该去哪里讨说法?
我只能联系物业,但打了好几个电话物业都没接,简直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王立春估计也是吃准了这一点,才敢光明正大刁难我。
市医院的护士还在不停地给我发消息,沈小姐,您在来的路上了吗?
大概还有多久,我们现在派人去接你?
我一想到躺在病床上的小患者,我就全身无力。
我叹了口气,跟王立春解释,“你想要钱还是想要什么,我现在都给你?”
“我不认识你丈夫,和他也没有任何关系,请你不要再误会我,我现在是真的要去市医院血液科救人,我求求你快点让开行吗?
十万火急,我已经没时间耽误了。”
我态度放软,期待王立春能够妥协。
毕竟当务之急是赶去医院,我个人的名誉都不重要。
王立春看了我一眼,翻了个白眼:“你骗鬼呢?”
“你就是要出去卖的,别给我装什么纯情!”
下一秒,她身后的电梯突然打开,十几个老太太从电梯里冲了出来,其中一个红衣老太二话不说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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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了下我的肩膀,一巴掌甩到我的脸上,紧接着她的手一把抓住我的头发,痛得我喘不过气,“敢勾引王立春的老公,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咋就那么不要脸,一天到晚干着些不入流的破事!”
“半夜三更要去哪?
给我从实招来,是不是又打算跑到什么地方去勾|引野男人?
我还真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货色!”
我被十几个老太太包围,三两下就被打倒在地,头皮的剧烈疼痛让我尖叫出声,可我不敢还手,老年人腿脚不灵活,我怕伤了谁到时候更说不清。
我只能崩溃地用双腿乱蹬,试图挣脱她们的束缚。
我看了眼手表,已经过去半小时了!
我到现在还没出小区,还要开半小时车才能到医院。
也就是说,半小时之内我要是打不上车,等待我做抽髓移植的小患者就没有活下去的希望了。
我放软了语气,小心翼翼地求道:“我真的没勾引你老公,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有急事……”王立春愤愤地骂道,“你敢说你没勾|引我老公?”
“那为什么我老公半夜三更跑出去,你也要半夜三更跑出去!
我看你们就是约好了见面地点,打算背着我搞七搞八!”
王立春此话一出,几个老太太不约而同地瞪着我,一人吐了一口痰在我的脸上,又合力将我从举起,然后重重摔在地上,我的胸口着地,肋骨好像都要摔断了。
“你个不知廉耻的小畜生,老实交代,你把我老公藏到哪里去了!”
各个关节的疼痛铺天盖地向我席卷而来。
我嘶哑着嗓子:“我要去医院,我真的不认识你老公。”
“还不说是吧!
行,给脸不要脸!”
王立春从腰间抽出一条粗麻绳,二话不说挥动麻绳朝我身上一下又一下的抽了过来。
我被打得浑身刺痛战栗,再加上胸口被重重摔下来时的疼痛,我已经连呼吸都喘不上气了,只能一个劲儿不停地咳嗽。
“我不认识王立春的丈夫,我也不是要去勾|引谁的,你们听我解释。”
“我是要去医院做抽髓移植手术的,我要给一个七岁的小患者捐赠骨髓,你们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看看我的手机,我有跟医院护士的聊天记录!”
她们怀疑我是不正经的女人,现在要去勾|引王立春没回家的老公,只要我能证明我要去哪,她们就能放过我了。
却没想到,红衣老太拿走我的手机仔仔细细翻了翻后,突然发出尖叫,下一秒又一巴掌狠狠打在了我脸上。
“啊!
这娘们还真要去医院,她要去血液科!
哎呀你们不知道,血液科是艾滋病患者去的地方,我儿子当初……”她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嘴。
“这娘们口口声声说要去医院捐骨髓,那应该去骨科才对,怎么可能去血液科,她就是个破鞋,是行走的病原体,是咱们小区的祸害!”
啪啪啪!
王立春咬牙切齿,连着三巴掌在我脸上扇。
半夜,市骨髓库打来电话,告知我和一位小患者配型成功。
时间紧迫,必须立刻赶到医院进行抽髓移植手术。
可我刚出门,就莫名其妙被邻居老太拦下。
她一脸不屑,冷嘲热讽:“哪个正经人半夜三更出门?
你要是染上什么脏病,我们岂不是都得遭殃!”
我苦苦哀求,“求求你快点让开,我现在要去医院救人,十万火急!”
可她却冷冷一笑,喊了十几个老太撕扯殴打我,“还去医院呢?
我看你是去陪男人吧!
早就发现你不老实了,看我老公风姿卓越,威风不减当年,所以天天勾搭他!
没有男人你会死是不是!”
“今天看我不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插足者!”
可邻居老太不知道,等着骨髓移植的就是她孙子。
半夜三点,市骨髓库打来电话,“沈小姐,您和一位七岁的小患者骨髓配型成功,但是该患者病情正在急速恶化,如果您愿意进行抽髓移植手术的话,请务必在一个半小时之内赶到医院。”
我连连答应。
幸好,我家离市医院只有十公里距离。
不出意外的话,大概半小时就能到。
想到这里,我长长地舒了口气,内心满满当当,捐骨髓是我做得理智的决定。
不会伤害到自己的身体,还可以挽救他人的生命。
作为享受到社会福利政策的公民,我力所能及做点微不足道的小事,也是应该的。
我急匆匆换衣服穿鞋,只用了三分钟,刚走出家门,就看到邻居老太太王立春堵在我家门口,眼神死死地盯着我。
“这么晚了,你还要去哪儿?”
“去医院。”
我急得根本没时间跟她寒暄,点了个头就往电梯冲了过去,却没想到王立春三两步跟了上来,堵在电梯口,张开双臂拦着不肯让我走,我急切地问:“有什么事?”
王立春将我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嗤笑一声,“去医院?
你骗谁?”
“啧啧啧,还穿着羽绒服裹得挺严实的?
我看你羽绒服里面应该一丝不挂吧?
大晚上出门又是打算去见哪个情郎?
还是去做点皮|肉生意?”
王立春话里话外的嘲讽太过明显,以至于我根本没办法忽视。
我挑眉看着王立春,叹了口气。
满脸横肉,在小区里是出了名的泼辣不好惹。
大半夜的,我可不想和她有无谓争吵,耽误抽髓移植手术。
可楼梯间又在施工,走不了,我根本没办法忽视她的存在。
我识时务地笑了两声,对她示好:“王姐,我去医院真的有事,我要赶去救人,您通融通融,就让我上电梯吧?”
但王立春还是挡着电梯口不肯让。
我看了眼手表,已经过去十分钟了。
时间不等人,我没空跟她在这里僵持。
她说话不好听,讽刺我,没关系。
但我做手术的时间要是被耽误,可太有关系了。
小患者还躺着病床上痛苦地等着我,我不能让他生存下去的唯一的希望破灭。
想到这里,我也顾不上什么礼貌不礼貌,直接动手轻轻推了王立春一把,顺着她突然让出的空隙就要往电梯里挤,却被她眼疾手快一把推倒在地,摔得屁股差点开裂成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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