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小李拿着手里的尸检报告还有死者的详细情况敲响了我办公室的门。“进来。”小李把文件放在了我的桌子上。死者王燕,女,身高1.65CM,体重50kg,外来务工...

第二天,小李拿着手里的尸检报告还有死者的详细情况敲响了我办公室的门。
“进来。”
小李把文件放在了我的桌子上。
死者王燕,女,身高1.65CM,体重50kg,外来务工人员,高中肄业,和家里人关系紧张,死因是窒息性死亡,人被杀之后然后被肢解,身体被卸成了五十四块,内脏全无,死者的鼻腔中还有少许乙醚的残留。
最下面的一行,死者生前的男朋友叫朱志恒。
“这个朱志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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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就是我的同学吧!”
“小李,你去查一下这个朱志恒。”
经过小李的调查发现,这个朱志恒确实是我的同学,上学的时候,我们两个经常一起竞争第一名,后来我考了警校,他则是去了医学院。
“小李,把这个朱志恒的地址给我,我要去拜访一下我的老同学。”
这个朱志恒,家里的情况不是很好,但是这个人非常的上进,有拼劲,现在是市人民医院的一个外科医生,看着手里的照片还有信息,我找到了市人民医院。
果然人总是会变的,我找到了他的办公室,看着在里面写着东西。
他都没有认出我,只是抬头看了我一眼。
“坐吧,哪里不舒服?”
我没有说话,只是一直盯着他笑。
他也是狐疑的看着我,好像是认出我来一点,但是不敢确定。
“怎么了?
不认识了?”
我还调侃了他一句。
“谢先?”
看着我笑了,他上来就给我一个拥抱。
“好兄弟,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你这年去哪里了?”
想起来真的是可笑,上学的时候,我们看两个死对头,谁也不理谁,现在就跟亲兄弟一样。
“好兄弟,今天别走了,等我下班,咱们出去喝点啤酒吃点烧烤。”
和他寒暄了一会,就进来病人了,我只好先出去,在外面等着他。
我在车里抽着烟,一直等到了六点。
他加了我微信。
“稍等我一下,突然加了一个手术,离开得晚点。”
我回了一个好。
一直等到了晚上的九点多,他才急匆匆的下来。
“真是的,我都已经收拾下班了,突然塞给我一个手术。”
我示意没事,赶紧上车。
“去哪里吃?去学校那边,我们毕业时候在那边吃过一次。”
想起来那时候也可笑,我们全班人去聚餐,所有人都在相互鼓励,为以后的各奔东西干杯,就他一个人在那喝着闷酒,后来才知道他自己粗心错了两个题目,怕考不过我了。
我开着车很快就到地方。
“老板,老样子,多加一份。”
看着他和老板很熟络的样子,应该是经常来。
酒过三巡,我们说着以前在学校多么多么累,就想要超过我,其实他考试时候,超过我好几次,不是他第一,就是我第一。
就在我们酒足饭饱之后,他突然开口问了一句。
“谢先,你不会是单独想和我出来喝酒的吧?”
看着已经有些微醉的朱志恒,我顺嘴问了一句。
“你是不是谈对象了?”
他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
“那是,前女友,一个星期前,我已经被踹了。”
看着他叹了一口气,能感觉到他们应该以前关系挺好的。
“老朱,告诉你一件事情,你要做好准备。”
他苦笑着摆摆手。
我从包里拿出来一些照片,还有王燕的死亡报告。
本来还微醉的老朱,瞬间清醒起来。
“她,她死了?”
老朱看着这些照片痛哭流涕,老板还想上来安慰,被我阻止了。
我心想让他哭吧,哭完就好受一点了。
许久之后,他拉住我的手。
“我不应该让她走,我就不应该让她回去。”
他一直说着一些忏悔的话,看得出来,他对这个女孩子还是很上心的。
“放心,我一定会把凶手绳之以法。”
也许是被我的话感触到了。
他又要了一瓶白的,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朱医生,快来,病人死了。”
“什么。”
我在旁边也听见了。
“走,我去看看。”
我们都喝酒了,还是老板和朱志恒是好朋友,赶紧开车送我们去了医院。
无名女尸被塞行李箱,医院病人的突然暴毙,贪食年轻女孩的内脏,当我走近他的时候,他满脸是血的对我说。
“你永远比不过我。”
01“谢队,在城南的一处施工场地,发现了一具尸体。”
我掐灭手中的大前门,猛踩一脚油门,一辆白色的吉普顺着国道疾驰而去。
我叫谢先,市局刑警队的大队长,凡是经过我的手的案件,从来没有出错过,唯独这一次却是让我犯了难。
当我到达现场的时候,四周已经被同事们警戒起来,地上还残留着大大小小,深浅不一的脚印,案发现场基本已经被破坏。
“小李,是谁报的案。”
小李是我的徒弟,他指了指角落里面的小老头。
据他说,昨天晚上下了一夜的雨,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就在前面发现一个行李箱。
本来以为是谁昨天忘记拿了,就想把他拿进来,结果行李箱非常重,还往外面渗着血。
他打开一看,一个人手出现他的面前,吓的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里面竟然是人,然后这个小老头就报案了。
我看着这个地方,非常的偏远,在这地方是要建一个面粉厂的,除了施工人员,其余人根本不可能会来的。
“这不是第一案发现场,凶手费尽心思把尸体运到这个地方,是有什么意思吗?”
看着乌云密布的天空,我的心里出现了很多疑问。
“谢队,要是没有什么问题,我就把尸体带回去尸检了。”
旁边的法医在一旁催促道,因为天马上就要下雨了。
“嗯,带回去把,尸检结果最快多久能出来?”
“一天。”
看着已经被抬走的行李箱,我和小李在附近又看了看,一点线索都没有留下。
凶手一定是开车或许是同伙驾车来到这个地方抛尸,行李箱的颜色是红色的,非常鲜艳,乡行李箱上面的吊牌都还没有拆掉,正常工人也不会用这样的行李箱。
“对,就是想让别人发现。”
看着我自言自语的说。
而小李跟一个无头苍蝇一样,乱看,这么多天跟着我,真是白瞎了。
“喂,看出来什么了吗?”
小李不好意思的摇摇头。
“师傅,现场痕迹都被雨水冲刷掉了,这根本什么都没有留下来嘛!”
看着这个不上道的徒弟,我也是很无奈。
“凶手一定会死坐车来的,。
你去看看有没有什么明显的车痕迹。”
其实我知道,根本没有什么线索,车辙的痕迹不是被大雨冲刷掉了,就是被别的车痕迹掩盖掉了,这个工地来来往往的车非常多。
我猛的抽了一口烟,不排除是这工地里面的人干的。
看着马上就要下雨了。
我连忙招呼小李。
“别找了,现在回警局,等着尸检报告,我马上要开会。”
02第二天,小李拿着手里的尸检报告还有死者的详细情况敲响了我办公室的门。
“进来。”
小李把文件放在了我的桌子上。
死者王燕,女,身高1.65CM,体重50kg,外来务工人员,高中肄业,和家里人关系紧张,死因是窒息性死亡,人被杀之后然后被肢解,身体被卸成了五十四块,内脏全无,死者的鼻腔中还有少许乙醚的残留。
最下面的一行,死者生前的男朋友叫朱志恒。
“这个朱志恒,不会就是我的同学吧!”
“小李,你去查一下这个朱志恒。”
经过小李的调查发现,这个朱志恒确实是我的同学,上学的时候,我们两个经常一起竞争第一名,后来我考了警校,他则是去了医学院。
“小李,把这个朱志恒的地址给我,我要去拜访一下我的老同学。”
这个朱志恒,家里的情况不是很好,但是这个人非常的上进,有拼劲,现在是市人民医院的一个外科医生,看着手里的照片还有信息,我找到了市人民医院。
果然人总是会变的,我找到了他的办公室,看着在里面写着东西。
他都没有认出我,只是抬头看了我一眼。
“坐吧,哪里不舒服?”
我没有说话,只是一直盯着他笑。
他也是狐疑的看着我,好像是认出我来一点,但是不敢确定。
“怎么了?
不认识了?”
我还调侃了他一句。
“谢先?”
看着我笑了,他上来就给我一个拥抱。
“好兄弟,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你这年去哪里了?”
想起来真的是可笑,上学的时候,我们看两个死对头,谁也不理谁,现在就跟亲兄弟一样。
“好兄弟,今天别走了,等我下班,咱们出去喝点啤酒吃点烧烤。”
和他寒暄了一会,就进来病人了,我只好先出去,在外面等着他。
我在车里抽着烟,一直等到了六点。
他加了我微信。
“稍等我一下,突然加了一个手术,离开得晚点。”
我回了一个好。
一直等到了晚上的九点多,他才急匆匆的下来。
“真是的,我都已经收拾下班了,突然塞给我一个手术。”
我示意没事,赶紧上车。
“去哪里吃?去学校那边,我们毕业时候在那边吃过一次。”
想起来那时候也可笑,我们全班人去聚餐,所有人都在相互鼓励,为以后的各奔东西干杯,就他一个人在那喝着闷酒,后来才知道他自己粗心错了两个题目,怕考不过我了。
我开着车很快就到地方。
“老板,老样子,多加一份。”
看着他和老板很熟络的样子,应该是经常来。
酒过三巡,我们说着以前在学校多么多么累,就想要超过我,其实他考试时候,超过我好几次,不是他第一,就是我第一。
就在我们酒足饭饱之后,他突然开口问了一句。
“谢先,你不会是单独想和我出来喝酒的吧?”
看着已经有些微醉的朱志恒,我顺嘴问了一句。
“你是不是谈对象了?”
他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
“那是,前女友,一个星期前,我已经被踹了。”
看着他叹了一口气,能感觉到他们应该以前关系挺好的。
“老朱,告诉你一件事情,你要做好准备。”
他苦笑着摆摆手。
我从包里拿出来一些照片,还有王燕的死亡报告。
本来还微醉的老朱,瞬间清醒起来。
“她,她死了?”
老朱看着这些照片痛哭流涕,老板还想上来安慰,被我阻止了。
我心想让他哭吧,哭完就好受一点了。
许久之后,他拉住我的手。
“我不应该让她走,我就不应该让她回去。”
他一直说着一些忏悔的话,看得出来,他对这个女孩子还是很上心的。
“放心,我一定会把凶手绳之以法。”
也许是被我的话感触到了。
他又要了一瓶白的,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朱医生,快来,病人死了。”
“什么。”
我在旁边也听见了。
“走,我去看看。”
我们都喝酒了,还是老板和朱志恒是好朋友,赶紧开车送我们去了医院。
03死者男,姚本强,外来看病的病人,下午正是朱志恒给他做的手术,晚上十一点的时候,护士发现了已经死去的病人。
进过法医的化验,死者体内的洋地黄类药物严重超标,导致患者心脏骤停,死亡。
但是术后并没有注射过这种药物,老朱和护士还反复确定了好几遍,护士也说没有注射过这种药物。
我们还想去看摄像头,但是这一层的摄像头在昨天晚上突然全部坏掉了,看起来应该是被人做了手脚。
这应该不是一起简单的医疗事故,明显就是有预谋的暗杀。
小李还在我的旁边喋喋不休的说着。
“死者的社会关系简单,基本已经排除情杀,仇杀,自杀。”
我看着尸检报告还有桌上一大堆的案件。
“这段时间不太平啊!”
我抽着烟,看着已经堆积如山的案子。
“现在,我们要发动全部的警力,抓捕这两起凶杀案的嫌疑人。
手头的东西先放一放。”
小李点点头,赶紧就跑出去了。
我的心里有一种预感,这两起案件是同一个做的,并且还是我认识的人,当然这个只是我的猜测。
我赶紧召开了大会。
在大会上面,我详细的做出了此次案件的可能情况、“凶手男性,可能是单独作案,也可能有帮凶,凶手有一辆车,善于伪装,反侦察能力强。
查一下乙醚的来源,是医用的还是公用的,行李箱的卖家,出厂商都全部仔细的查清楚工作量之大,是我能理解的,但是没有什么比保护人民的财产安全更重要。”
这没有十天半个月,根本不可能查出来所以然。
晚上,我回到家中,门上挂了一个小包。
我立马警惕起来。
不知道是小孩的恶作剧还是别人的报复。
我把小包打开,里面是一个腥臭难闻的部分心脏,已经腐烂,下面还有一张纸条。
我强忍着恶心,把纸条打开,上面写着。
“你保护不了的,我和你玩一个游戏,你猜下一个会是谁?”
我没有想到,竟然会有人公然的挑战警察。
简直是不自量力。
我赶紧吧纸条和心脏送到警察局,经过法医的检验得多一个结论:心脏确实是王燕的,但是这个纸和心脏却没有留下来指纹。
难道那个人是带手套写的?
也许是我太心急了,但是凶手已经给我下挑战信了,而我却连他的面都没有见过。
下一个会是谁?
04三年前,一个男人在路边的算命先生听到一个谬论。
“人只有缺少什么才会需要更加需要什么,吃什么补什么。”
不知道是男孩鬼迷心窍还是被下了迷魂汤。
竟然听信算命先生的话,开始第一次的杀人。
只不过第一次杀的是流浪汉,并没有受到法律的制裁,因为他知道,哪怕是流浪汉已经失去了他的心脏,也没有人在乎。
他吃掉了流浪汉的心,生吃,那种腥苦味混合着血液的粘稠,他整整一个月都没有吃过肉。
他发现好像心脏不那么疼了,他上次并没有吃完,而是冷冻在冰箱里面,什么时候心继续疼了,就继续开始吃。
后来查出来,这个男孩是心肌炎,只是偶尔才会发作。
但是男孩已经迷恋上这个味道了,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而那位算命先生,也不是什么正经的算命先生,他是一个研究所专门做活体研究的教授。
他想测试一下,是不是生吃心脏可以弥补心脏带来的痛楚。
这是一个长期的研究,研究对象也不是一个人,而是随机挑选的有心脏疾病但不自知的人。
男孩就是其中之一,他甚至还拜算命先生为师。
如果一个人失去了他的心,那么他永远都不会有出头之日。
在隔壁市也发生两起命案,死者皆是失去了心脏,后来凶手被捕的时候,还在大喊。
“我要吃掉你们的心。”
不光有吃心的,还有对人的血液有着特殊的需求。
有的人对人的脑子,有着别样的感受。
……这两起命案,把市里的人都搞得人心惶惶,甚至还有人散布谣言,说这个凶手专吃坏人的心,只要被曝光,他就会动手,这是我们的黑夜警察。
谣言就是这样,越传越离谱。
最后我们警察局的局长都不得不在媒体面前保证十五日之内,必定破案。
当天局长就把我喊道会议室。
“谢先,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必须把凶手绳之以法,给广大的市民一个交代。”
“对了,给你十天,十天不结束,你也就别干了。”
我心想,这局长不是在开玩笑吗?
刚刚在媒体面前保证十五天,怎么就给我十天。
“哎,局长,你不是说。”
我还没有说完就直接被打断。
“多一天也没有。”
局长下来逐客令,我也没有办法,这几天我几乎都把家搬到警局了,吃喝拉撒睡都在警局,我老婆都要和我闹离婚了。
老婆孩子都不要了。
05“谢队,你怎么这么沧桑?”
小李这几天被我安排去死者的家里了解去看看,所有一直不在我的身边。
“我憔悴吗?”
他笑了笑,让我去照镜子。
我走到卫生间,看到满脸胡茬的自己,蜡黄的脸,拉拢的眼皮,干裂的嘴唇。
“我一定要把你抓到。”
我在心里暗下决心。
这个时候一个警员慌忙的跑进来。
“谢队,他有出手了。”
我连脸都没有来得及擦,赶紧冲出卫生间,开着我的白色吉普车立马往案发地点赶。
这次的死者是一名女性,看样子应该是熟人作案,家里的门是敞开的,血迹从客厅一直延伸到卧室,周围有搏斗的痕迹,从四周的倒下的桌椅可以看出。
窗帘都是拉上的,这是个老小区,甚至都没有一个摄像头。
根据楼下的房东说。
这个女孩是独自来这个地方打拼的,已经住了好几年了,案发时候,听到楼上有男生的声音,以为是她谈对象了,就没有在意。
死亡时间是下午的一点到两点之间。
后来房东还提供了一个更重要的消息,那就是该女子前几天生病了。
这几天都没有去上班。
“小李,去把附近的所有的医院全部去查一下,看看死者一共去了几家医院。”
“对了,不要大张旗鼓,防止打草惊蛇。”
小李点了点头,随后就去办事了。
而我又继续回到死者的房间。
门是敞开的,死者应该和这个男子是认识的,尸体在床上,很明显,应该是凶手准备将他开膛破肚的时候,搬过来的。
地上还有几个手指刮蹭的痕迹,应该死者在客厅的时候,意识还没有完全的丧失。
仔细看了死者的手臂,有的地方已经淤血了,应该是凶手制服死者时候,用劲过大,留下来的痕迹。
指甲盖好像被什么利器剐蹭了一下,上面有一层金属灰的颜色,绝对不是美甲,凶手应该还带一个手表。
一具已经被取了心脏的尸体,我几次都差点要吐出来,都被我强行忍住了。
这个凶手得有多变态,才能干出来这个事情。
我当刑警这么多年,都没有遇到过这几次这么残忍的手法作的案子,智商极高,反侦察能力极强。
挑战法律的一个丧心病狂的畜生。
看着现场也没有什么值得勘测的,我就驾车离开了,这次我选择了回家,我已经个把星期都没有回过家了,但是我的钥匙忘记带了,我看这个点微儿应该在家。
我平时比较谨慎,我发现了楼梯的扶手拐角有一块小跑步,我还以为是谁不小心剐蹭了一下。
我还拿下来看了一下。
我敲了好几下门,但是里面并没有传来什么动静。
“微儿,开门,我回家了。”
但是里面依然没有什么动静,我心想不好。
我猛烈的撞击着门,但是这个门实在是太结实了,无论我怎么装,这个门都是纹丝不动。
我立马拨通了开锁公司的电话,他们也没有给我一个确切的信息能什么时候来,我直接从楼下的管道上面爬进去了。
沙发上面非常的整齐,桌椅板凳也没有任何被铺坏的痕迹。
我小心翼翼的走到屋里,里面也是干净整洁的很。
我坐在沙发上面,心想。
“难道他们出去买菜了?”
这个点出去买菜是不是太晚了。
我拨打了她的电话,但是始终是无人接听。
不行,我得出去找她和孩子。
我一开门,一封信掉了下来。
“你已经输了一次了,三局两胜。
你还有一次机会。”
草,我在心里暗骂了一顿,我心里好像知道是谁了。
我猛得喝了两口水,这个时候妻子回来了。
“怎么了?
谢先。”
我一把抱住微儿。
“吓死我了。”
“这些天,你受苦了。
不过我现在手里还有事情要做,恐怕不能在家陪你了。”
微儿发现我手里的信封,但是没有说什么,她知道,不该问的她不会问。
06我刚到楼下,立马拨通了朱志恒的电话。
“在忙?
老朱。”
“没有,在家呢?”
“出来吃饭,还是上次那家。”
那边传过来一声好,我就挂断了电话。
我比他先到,我就坐在车里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
“应该不会是他,他虽然好胜心极强,但是我们已经在不同的领域了,根本没有道理。”
我在大脑中不断回忆着,上次和他吃饭的场景。
我依稀记得他好像手上确实带了一个手表。
我一直想不出来他的动机是什么?
一个警察是不能凭借着直觉去抓人,判断失误也是人之常情,我尽量控制着我自己不去多想,但是一闭眼全是死者的画面。
他们在耳边跟我说。
“一定要抓住这个恶魔。”
不知不觉,我竟然在车里睡着了,这些天真的太累了。
砰砰砰,我听着外面的声音,睁开满是血丝的眼。
“老朱来了?”
我赶紧摇下来窗户。
“怎么睡着了?
警察就是累啊。”
我苦笑一声,下了车,拉着他就往饭店里面走。
“今天吃什么?”
反倒是他比我还热情。
我思考了一会。
“吃心。”
他先是一愣,然后又笑了一声。
“心,猪心还是羊心?”
“人心。”
“哈哈哈,你真会开玩笑,拿我开涮呢?”
我也顺势应和起来。
“这都被你发现了,吃个猪心吧!”
我向那边老板招呼了一下。
“整个烤,别切片。”
我本来想敲山震虎,但是他的反应,让我感觉我的判断出现了失误。
要不,就是我想太多了,要不然就是他真的不是凶手。
酒过三巡,我拉着他就要去唱歌,他说明天还得上班,就不想去,我顺势一拉,正好把他的手表脱了下来。
“哎呦,老朱,真是不好意思,怎么把你手表拽下来了,来来来,赶紧带上。”
我撇了一眼,手表上面竟然真的有一道划痕。
“算了,你要是喜欢就送你了,这个手表我也是新买的,也没有呆几天。”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我把手表往兜里一放。
我把他送回家,赶紧打车去了公安局的法医鉴定处。
把他和女尸的手指盖上面的材质做了对比。
“很好,一样的。”
我立马召集刑警队,趁晚上把他缉拿归案。
07或许,我早就应该发现是他干的,有谁还能对我这么熟悉,只有我曾经的对手。
我带着刑警队,去他家扑了一个空,他的家里很凌乱,很腥臭,地上还有一些血水,我顺着血水走到了冰箱的面前。
“怎么这么难闻。”
小李说了一句。
其实我也闻到了,腐烂的味道。
我慢慢的来开冰箱的门,上面很正常,有些水果蔬菜。
我又尝试拉开下面的。
一颗血琳琳的心脏,上面还被咬了一口。
小李看我愣在原地,他也凑上来只是看了一眼。
“呕”小李捂着嘴,赶紧就跑出去吐了。
这是谁也受不了,我自己也差点要吐了,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警察说,在旁边卧室里面找到了一具尸体,身上全部被捆绑起来,心口被开了一个大洞,眼睛睁的很大,看样子应该是被活活挖心而死。
“他妈的,不把他抓住,我就不干了。”
我让小李带着队员,全程通缉朱志恒。
他肯定还会作案的。
我开始对他家展开搜索,发现桌子底下有一个信封,和上次给我的那个一样。。“恭喜你,你已经成功的为救治自己而做出行动。”
“接下来,你一定要好好活着。”
“如果你有什么不解之处,尽可以联系我。”
署名是你的老师,前面还有一部分已经被撕掉了。
只能看见后面被截掉的那一部分。
“老师?
病?”
我赶紧把信件收好,或许以后能派上大用场。
这天夜里,警局所有人都没有睡觉,局长亲自坐镇指挥部,对全市的每个角落必须严查。
他肯定还留在本市,车子没有开走,身上只带了现金。
我们忙活了整整一个晚上,最后也没有找到,一个大活人竟然凭空消失了?
我坐在办公室,脑子里面不断的想,一个被通缉的人,会躲在哪里?闹市?
对,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
我赶紧跑到局长的办公室。
“局长,他一定在人多的地方,他是个极度自负的人,绝对不会躲在人少的地方,他需要新鲜的心脏来维持自己内心的满足感。”
“人多的地方,肯定是在闹市。”
事实果然如此,他确实是躲在闹市,在一个美食街的后面的一个小旅馆里面,既可以快速冲到人群,干扰我们的视线,二就是可以随着拥有人质。
眼看着十天的期限已到,局长在办公室急的焦头烂额,手底下的人早就分散出去,但是没有丝毫的回报。
我一直坚定自己的想法,肯定还在闹市。
在第九天的时候,一个电话打破了僵持的场面。
“谢队,有人报案,疑似在窑湾美食街的后面发现了朱志恒,此时他已经挟持了一名女生。”
听到这个消息,我和局长马不停蹄的开始往那边赶。
四周都已经被武警们围的水泄不通。
小李还在门口喊;“里面的人听着,放下武器,投降,还可以争取一个减刑的机会。
四周已经被我们包围了,不要做无畏的抵抗。”
看着小李这么喊,屋里确实一点动静都没有。
“人员都安排好了吗?”
“狙击手,爆破手已经到位,但是里面窗帘已经拉上了,狙击手无法锁定位置。”
局长点点头。
“你们谁愿意去里面谈判。”
看着他们都低下了头,谁也不想单独面对这个恶魔。
“还是我来吧!”
警员们开始往我身上装了一个小耳麦,一个微型的摄像头,身上还带了一个录音笔。
“记住了,尝试把窗帘拉开。”
局长对我说最后一句话。
我点点头,开始往那边走过去。
“老朱,是我,我们来谈谈。”
里面传来一声冷笑。
“谈?
怎么谈?
我已经杀了好几个,怎么都是死,不如拉一个垫背。”
“老朱,你不是一直想赢我吗?
我现在就在你的面前,我的心脏还能比不过别人的吗?”
“那好,你进来吧!
只能一个人进来,多一个人进来,我都杀了她。”
“好好好”我推开门,一股霉味扑鼻而来。
灯是关着的,里面伸手不见五指。
“老朱,我可以开灯吗?”
“可以,灯就在门后。”
我在黑暗中一阵摸索,终于找到了开关。
“不对劲啊!
怎么就这么微弱的一点亮。”
他没有理我,只是不停的咳嗽。
“我来了,你把她放了吧!”
08“我不想杀人,我只是想活命,我没有感觉到我错了,但是所有人都说我错了。”
“你杀人了,犯法了。”
看着他并没有想放人的那个想法,我也是不敢轻易的激怒他。
“我看到那封信,你的老师写给你的。”
“能跟我说说是为什么吗?
你到底是为了什么,生吃心脏,真的能治好你的心痛病?
还是说只是寻求一下心里的安慰?”
“他不配做一个老师,他只是想利用我而已,完成他的实验,我只是一个牺牲品。
他已经跑了。”
“他是谁?”
朱志恒摇摇头。
看起来他还是很尊重他这个老师的,到了现在这个份上,他还是噤口不言。
“说出来,可以减刑。”
“可笑,我需要什么减刑,窗外无数只枪口对准了我,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这一句话把我堵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你想在赢我一次吗?”
听完我这么说,本来已经绝望的朱志恒瞬间来了兴趣。
“赢,我已经赢了,但是我不介意继续赢你一次。”
“我放了你,看谁先找到你的老师”朱志恒瞪大了双眼,即使在昏暗的光线之中也可以看到他眼睛里面的渴望。
但是很快,他又反应过来。
“哎,差点上你的当了,现在外面全是警察,我甚至都出不去,又什么可比的。”
耳麦里面传来。
“谢先,趁他现在没有防备,把他刀下了。”
我嫌弃他们太烦了,索性直接把耳麦扔了。
“你拿刀架着我,你就可以出去了,你现在让那个女孩出去。”
此时女孩已经被吓破了胆,身体在不停地颤抖着。
“谢先,我不会伤害她的,但是现在不能放了她。”
“我突然不想死了,我应该把那个老东西一起带入地狱。”
看来,他已经接受我的提议。
外面人看已经联系不上我,局长骂了一声。
“草他又开始刚愎自用了,太仁慈了。”
外面人也不知道我在里面经历了什么,只见得他拿刀架在我的脖子上面,缓缓的从房间里面出来。
“全部都散开,不然我就杀了他。”
“给我一辆车,放我走。”
局长义愤填膺的说。
“不可能,我告诉你,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但是小李挡在了我的面前。
“不要开枪,不要开枪。”
而小李正好挡住了他的视线。
“滚开,快滚开。”
他不经意的摆动了一下手臂,一声枪响,一股血直接溅在了我的脸上。
“啊”朱志恒手臂被打中了,武警们一拥而上,但是他还想站起来反抗,又是两枪。
“不,不要开枪。”
但是已经晚了,看着倒在血泊中的老朱,我的心里甚至感受到了一丝酸楚。
我缓慢的走到他的面前,他笑了,那种解脱,释怀的笑。
“你永远比不过我了,这一次我赢了。”
一直到最后一刻,我才想明白,他这是求死,他故意露出破绽,就是想要我们杀了他,这样他就解脱,不用生活在恐惧之中了。
我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擦掉他脸上的血,泪珠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09在办公室里面,我看着手里一沓的案卷,全是朱志恒犯下的滔天罪恶。
局长催促着我赶紧结案,这个案子越拖,对社会的影响越坏。
我在办公室抽着烟,心里想的都是那半封信。
必须把幕后的黑手挖出来,免得死掉了一个朱志恒,然后出来千千万万个朱志恒。
想要控制一个人,必须先控制……“对,是思想,是心理。
这个人一定是心理学的高手。”
“小李,给我查一下市里面有多少精通心理学的教授或者专家。”
在众多的教授和专家中,我锁定了一个人。
“金凤华。”
此人精通心理学是心理学方面的翘楚,但是他后期开始研究人的伦理,喜欢用人做实验,后来被心理研究所开除。
看着小李拿来的金凤华的资料,我的心里似乎已经有了答案。
“走,跟我去一趟城西,会一会这个心理学的教授。”
此人是一个年纪已经接近七十的老人,住在城西。
这天,金凤华照常从公园遛弯回来。
看见我和小李站在他家的门口。
“金教授,别来无恙。”
“我不是什么金教授,你们认错了。”
说完,他竟然还想跑。
直接被小李一个飞身按住了他。
他家里还有很多催眠用的器物,桌子上面全是研究吃人体内脏对人身体的影响的论文。
“怎么样,金教授,还想狡辩?”
金凤华看着眼前的论文,脸上表现的不是懊悔,而是可惜。
“小李,带走。”
10之后,在金凤华的家里搜出来大量关于人体研究的实验,而朱志恒只不过是他的其中一个“小白鼠”罢了。
金凤华在警局交代了所有的事情,但他仍然认为他没有错,哪怕是间接因为他造成了多起命案,他也不肯低头。
那天之后,小李就连升了两级,一天吃饭,无意中聊到这个案件,他问我。
“谢队,你说为什么有人做这样的实验?
耗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哎,不理解。”
我没有回答小李的问题。
只是在心里想到了一句话。
“人不可怕,人心才是最可怕的。”
死者男,姚本强,外来看病的病人,下午正是朱志恒给他做的手术,晚上十一点的时候,护士发现了已经死去的病人。
进过法医的化验,死者体内的洋地黄类药物严重超标,导致患者心脏骤停,死亡。
但是术后并没有注射过这种药物,老朱和护士还反复确定了好几遍,护士也说没有注射过这种药物。
我们还想去看摄像头,但是这一层的摄像头在昨天晚上突然全部坏掉了,看起来应该是被人做了手脚。
这应该不是一起简单的医疗事故,明显就是有预谋的暗杀。
小李还在我的旁边喋喋不休的说着。
“死者的社会关系简单,基本已经排除情杀,仇杀,自杀。”
我看着尸检报告还有桌上一大堆的案件。
“这段时间不太平啊!”
我抽着烟,看着已经堆积如山的案子。
“现在,我们要发动全部的警力,抓捕这两起凶杀案的嫌疑人。
手头的东西先放一放。”
小李点点头,赶紧就跑出去了。
我的心里有一种预感,这两起案件是同一个做的,并且还是我认识的人,当然这个只是我的猜测。
我赶紧召开了大会。
在大会上面,我详细的做出了此次案件的可能情况、“凶手男性,可能是单独作案,也可能有帮凶,凶手有一辆车,善于伪装,反侦察能力强。
查一下乙醚的来源,是医用的还是公用的,行李箱的卖家,出厂商都全部仔细的查清楚工作量之大,是我能理解的,但是没有什么比保护人民的财产安全更重要。”
这没有十天半个月,根本不可能查出来所以然。
晚上,我回到家中,门上挂了一个小包。
我立马警惕起来。
不知道是小孩的恶作剧还是别人的报复。
我把小包打开,里面是一个腥臭难闻的部分心脏,已经腐烂,下面还有一张纸条。
我强忍着恶心,把纸条打开,上面写着。
“你保护不了的,我和你玩一个游戏,你猜下一个会是谁?”
我没有想到,竟然会有人公然的挑战警察。
简直是不自量力。
我赶紧吧纸条和心脏送到警察局,经过法医的检验得多一个结论:心脏确实是王燕的,但是这个纸和心脏却没有留下来指纹。
难道那个人是带手套写的?
也许是我太心急了,但是凶手已经给我下挑战信了,而我却连他的面都没有见过。
下一个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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