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老公想杀了我!没错!他正在和家人密谋这件事!……今天是我和他领证结婚的日子,他给了我五十万礼金,还给了我一套房,金银首饰大钻戒全部都给我买了,任何要求都...

我觉得我老公想杀了我!
没错!
他正在和家人密谋这件事!
……今天是我和他领证结婚的日子,他给了我五十万礼金,还给了我一套房,金银首饰大钻戒全部都给我买了,任何要求都满足了我。
但是他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婚礼省略不办,宾客也不请,婚纱照也不拍,只想和我来一场二人世界蜜月之旅。
他说他社恐,站在婚礼上怕紧张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待会儿司仪还要他发表感慨,他恐怕会尴尬的昏厥过去,留下一生的笑柄,还要被摄像师全程记录下来。
我当时被他逗笑了,细细一想也确实麻烦!
到时候还要敬酒,还要应付亲朋好友,我也有点尴尬。
我们两人达成共识,领证后就买了一张机票,直接飞去老公的家乡,一个四季如春的城市。
坐飞机来只要两个小时,但落地后还要开车兜兜转转两个小时,当我们走进一个名叫“繁花村”的村子时,天色已经黑了。
很奇怪,繁花村人少的可怜!
可对不起这繁花二字。
我害怕的拉着老公的手问了一句:“这里都没什么人住吗?
一点亮光都没有,路灯也少。”
老公笑了笑,拉着我的手突然吻了一下。
“这里确实没什么人,年轻人都出去了,就剩下几个老人家,早早睡了,不要紧。”
“看起来怪阴森的,黑漆漆,像个闹鬼的村子。”
“哈哈哈……”老公大笑着:“你放心,鬼肯定没有,但有另外一样东西。”
“什么?”
“有很多花,几千种花,待晨曦来临,你就可以看见漫山遍野的花铺满了四周,那可真是美,五颜六色,绚烂夺目。”
“生活在这个城市真是太幸运了,四季如春不说,一年四季都能看见花!
真浪漫!”
老公又笑了,可是越笑越阴森。
他缓缓地在我手腕上戴了一个玉镯子,说了一番让我毛骨悚然的话。
“你知道这些花为什么开的这么艳丽吗?”
“为什么?”
“因为肥料……鲜血和皮肉让土壤变得很肥,花朵也开得艳丽,就连树上结出来的果子都特别甘甜!”
我没还反应过来,老公就狠狠地推了我一把!
他丢给我一把手弩,露出了真实面目!
老公狰狞的笑着,银丝边眼镜后的他像个衣冠禽兽,骨子里透出一股阴森感!
他雀跃的吹了个口哨道:“亲爱的老婆,我们的新婚之旅开始了,尽情的逃吧!
这是我和我家人给你的见面礼……我们让你逃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后我们开始‘狩猎’你,要是你被我们抓住了,那一切就都结束了。”
我傻了眼,只见草丛里蹿出几个人来。
“老公,你在做什么?
你到底在做什么啊……忘了告诉你,这是我家族的传统,因为我们这个村子被诅咒过,一直过得非常辛苦……所以我们每两年必须杀一个新娘来‘借尸增运’,不然我家族就会倒霉!
没办法,我只能这么做,你也是心疼老公我的吧?”
草丛中蹿出的几个人都凶神恶煞,嘴角挂着恐怖的笑容。
他们看着我,完全没有看新娘的激动,反倒是像看见了猎物一样兴奋。
我知道,他们没有开玩笑!
而且他们每个人手里都拿着武器!
我低骂了一句,捡起手弩疯狂逃窜。
“苏越承,你这个骗子!”
我凄惨的声音回荡在这个寂静的村子里,他们却很开心,肆意狂笑。
给我逃跑的时间只有半个小时,我跑了几百米就迷路了!
这里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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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也很深,我好像一只被做实验的小白兔,只能在他们的狩猎场无助奔跑。
跑着跑着我被绊倒了,低头一看,一具白骨从泥土中露了出来。
白骨胸前插着一把匕首,已经死了很多年!
前面也有白骨,连埋都没埋,经过风吹雨打,已经被冲了出来。
她们都是女性,还有头发残留没有腐化.,一个个都死的凄惨。
有的脖子上还遗留一根麻绳,有的头骨碎裂,有个巨大的洞!
有的断了小腿……可想而知,苏越承没有骗我,这个村子里、这片土地下埋了很多人!
他们真的是太疯狂了!
我害怕极了,险些哭出来,又害怕哭声会引来他们。
但我不害怕这些白骨,反倒觉得这些白骨比那些人还要善良,让我十分安心。
我努力镇定下来,拔下白骨身上匕首防身用。
我继续往前跑,任凭荆棘划破我的皮肤,我双腿都麻木了,对它只有一个命令,就是不停地跑,不停地跑!
我本以为已经跑得很远了,但没过多久,我就看见林子里传来激光笔扫射的光芒。
“亲爱的老婆,新婚夜快乐啊!
我真没想到我会如此爱你……尤其在今夜,我觉得你特别迷人,让我根本忘不掉你。”
“哈哈哈……”旁边的男人也大笑起来:“哥,你真是肉麻啊,满嘴的情话,对你每个老婆都这么说!”
每个老婆?
苏越承还骗了多少女人回来?
都死了吗?
简直丧心病狂!
苏越承听后也笑了:“我说的都是真心话,其他女人早就被吓傻了,跪着求我呢,但是柳琦玉不一样,她反应很快,让我更兴奋。”
苏越承的弟弟像个疯子一样笑着:“对,对!
不止是你兴奋,我们也兴奋,爸妈也很满意你这个老婆。”
不远处的林子里又传来一对中年夫妻的笑声,像恶鬼一般恐怖。
“确实是,越承这回找的老婆很不一样。”
“这老婆越聪明,和我们抵抗的时间越长,我们的运气也能增长的更多!
她的尸体可是个宝,到时候你们别杀得太难看,给留个全尸。”
“没问题!”
苏越承阴冷一笑,还微微叹了一口气:“要不是这一次迫在眉睫,她不得不杀,我都怀疑我真的会爱上她,她长得漂亮,人也聪明,关键还独立,真是我爱的类型。”
“好了,都别说了,我好像看见她了,我们追过去!”
他们疯狂奔跑,在林中如风般穿梭自如!
每个人的身手都矫健的像只豹子,步步紧逼追寻着我的踪迹。
我不敢再跑了,只能躲在树丛中静静观察。
等他们跑开我才敢出来,打算跑去村子里面找一个地方藏身。
可就在我起身跑了几十米远,一个猖狂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嫂子,没想到是我先找到你啊!
是不是我更懂你的心?
我就猜到了,你会躲在我们说话的地方,等我们走后你才会跑。”
说话的是苏越泽,苏越承和我谈恋爱的时候经常提起他,说他弟弟是个性格张扬的人,鬼点子多,坏主意多,很机灵,十分受家里长辈喜欢。
未等我说话,苏越泽就朝着我猛射了几箭!
冷冽的箭在我身边几处落下,其中有一箭挨着我的手臂擦过去,鲜血流出来,在这个夜晚显得格外诱人。
苏越泽闻着血腥味更加兴奋了,他很遗憾的摇摇头朝着我走过来道:“真是太可惜了,狩猎游戏刚刚开始就结束了……我还以为你能坚持很久呢,没一点意思!”
我假意跪在地上求饶,对苏越泽说着一些捧高的话,苏越泽顿时像是戴了一顶高帽子,竟然笑了。
“嫂子,你的嘴真甜。”
“小叔子……”我哭卿卿的求情:“求你放过我吧,我手无缚鸡之力,来了这里就是死路一条,可是我还有家里人要照顾,我父母就我一个女儿,他们年过半百,连个养老送终的人都没有。”
“啧啧啧,真的是可怜呢,嫂子一哭我心都碎了。”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知道你心善,不然你也不会听我说这么多,早就杀了我。”
“哈哈哈……”苏越泽大笑着,一步一步走到我身边,他右手紧紧攥着一根箭,左手狠狠地捏起我的下巴道:“我虽然很心疼嫂子,但是我必须要夺得‘头彩’,我不可能为了你放弃我家族的兴衰。”
“你夺得头彩又怎么样?”
我冷笑道:“我可知道你一个秘密,一个有违人伦,会被天打雷劈的秘密。”
苏越泽怔住了!
猖狂的眼神变得十分惊讶。
“你说什么?”
“我说你的秘密,真让人惊掉下巴,你爸要是知道了,会不会把你剁成肉泥?”
仅仅两句话就让苏越泽惊掉了下巴,成功击溃了他的心理,他不可置信的拉着我,像个被抛弃的女人一样不断质问我。
“你怎么会知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都知道些什么……你说话啊,你说话啊!”
“你说我怎么知道的?
当然是你哥苏越承告诉我的,他醉酒后把你的秘密都说了出来,而且他说他恨你,要弄死你,这一次你们‘狩猎’我,他就想趁乱制造意外把你杀死。”
“不可能!
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呢,只是你自己不相信罢了。”
我虽然击溃了苏越泽的心理防线,但是他很固执,也不愿意相信,有点难搞!
说罢,他眼神一狠,攥着箭狠狠刺下!
就在他刺下的那一秒,我用手弩猛射几箭,又拔出匕首,飞快的扎在他的大腿上!
“你……”未等他说话,我奋力而起,又用匕首划开了他的脖子。
大动脉的血飞溅而出,落在我的脸上温热无比,苏越泽惊恐的捂着脖子,还想说话,却被我一拳打的鼻青脸肿。
苏越泽懵了,抽搐着倒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仿佛没想到我会反杀他,还将我当做毫无反击之力的小白兔。
“小叔子。”
我冷冷地笑道:“你那些嫂子没给你上过这一课吧?
今天我给你上一课……可惜了,这是你人生中最后一课。”
鲜血染红了泥土,苏越泽连求救的机会都没有,我又补了两拳,砸碎了苏越泽的牙疯狂逃走。
不远处又传来口哨声,苏越承的妈在林中如狼人般嚎叫。
“找到了,她在西北方向!
快跟上!”
在逃窜的路上,我抽空用灌满毒药的口红涂在箭上,准备对付这些恶人。
苏越承给的这把手弩虽然杀伤力不强,但是用起来还挺方便,涂上了毒药就更加有杀伤力了。
涂上毒药的时候我已经按捺不住自己的心了,恨不得能把这些箭深深地刺进他们的脖子里,让他们血液被毒药吞噬。
一路奔跑,我穿过了林子,来到了村子里面。
这里静悄悄四周无人,连一盏灯都没有,家家户户的小巷子里显得特别阴森,偶尔有几只野猫跑过,也冷漠至极,仿佛丛林野兽,冷血无情。
我在村子里奔跑穿梭,凭借敏锐的嗅觉找到了一处地牢。
这是一栋两层楼的小房子,楼上都是空房间,没有一点人气。
在这栋房子的地下室传出阵阵恶臭和哀怨,几个女人被关在地牢里面不见天日,已经完全被训得没有了脾气。
见我出现,她们的眼神中毫无波澜,仿佛像个脏兮兮的娃娃,绝望又呆滞的望着我。
我取下发夹拧成丝撬开了锁,女人们却被关傻了,望着被打开的门竟然连逃的欲望都没有。
我气急败坏的低吼着:“等什么?
还不逃?”
几个人不为所动,眼神却有了一丝抵抗。
我继续道:“怕死?
怕这些恶人会杀了你们?
如果早晚都是死,还不如拼一次!
听我的,往南边方向走,那边是出路,记住了!”
几人终于有了点动容,她们面面相觑,有了逃出去的心,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全部都开始往外面跑。
这一次,她们终于跑出了这个牢笼,也跑出了心中为自己画的地牢。
她们一逃,寂静的村子如烟花绽放一样有了光彩,四周也热闹起来,苏越承带着家人追过来,看着村子里乱窜的女人,他也慌了。
我顺势朝天空中发射信号弹,苏越承也看见了,同时也明白了。
苏越承的妈姗姗来迟,惊恐万分的拉着苏越承低吼:“你弟死了!”
“什么?”
苏越承不敢相信:“他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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