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前夜,未婚妻被人发现和下乡来的邱知青睡在了一起。我顶着众人议论的目光失魂落魄地离开,父亲被人耻笑,在乡下,头也抬不起来,一气之下脑出血进院抢救,乡里邻居对我...

新婚前夜,未婚妻被人发现和下乡来的邱知青睡在了一起。
我顶着众人议论的目光失魂落魄地离开,父亲被人耻笑,在乡下,头也抬不起来,一气之下脑出血进院抢救,乡里邻居对我指指点点。
崩溃绝望之际,知青大队的女队长林淑清叫来了全村的人,当着他们的面求我娶她。
婚后为了配得上她,我努力读书,她也不厌其烦地教我,还带我回城看亲,一场车祸,我重伤昏迷,她日夜守护在我病床旁,不离不弃。
五年后,她的友人来乡看望,我却无意中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淑清,为了邱成安,你拿你自己丈夫的肾给他换,还要出钱出力送他回城帮他跑工作, 这样做真的值得吗?”
“还有那场车祸事故,要是万一没掌控好分寸,你丈夫他真的出了事,你不就要守寡了吗?你难道就不怕哪天被你丈夫发现了?到时候你可怎么办?”
林淑清敛眸,沉默许久后才喃喃开口,“我想过,可那是邱成安啊,为了他,我愿意牺牲掉我的一切换他一生顺遂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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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地”一声,脚踢到了一旁的铲子。
“谁!”
里面传来声音,我顾不上擦脸上的泪,忙不迭地闪身到一边。
我刚站好,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没人,乡下野猫多,估计逮耗子撞上的。”林淑清说完,又紧紧地关上了门。
“淑清,瞧你一脸紧张的样子,手心儿里全是汗,就这样还无所谓?按下葫芦浮起瓢,做了这心虚事,能撑得住一辈子吗?”
屋内又是一片寂静,就在我以为她不会再开口时。
“撑不住也要撑,只要成安好,这一切都值了!”
心口像是被人挖了一个大洞,从里到外都是钻心的疼,我连连后退,眼里满是痛苦。
而这痛苦,一点都不比当初苏敏诗被人发现她和邱成安滚在麦野地里来得少。
我怎么也没想到,林淑清要和我结婚,竟然也是为了邱成安。
当年婚前出了这样的事,全村上下都在凑热闹看笑话,她大概是怕我把事情闹大,唯恐上头追究邱成安的责任,更怕我阻拦了邱成安回城的计划,才甘愿舍身给我,只为成全他。
不仅如此,前年林淑清火急火燎地催促我回城看亲,一路上,我问什么她都不回话,一双眼睛只肯望向远处,待我发现时,她早就哭成了泪人,我还以为是她家中双亲出了什么意外,现在想来,怕就是那个时候邱成安生了病。
更不要说,那夜,她让我出去替她取东西,可我刚出了门,就被疾驰的车辆撞飞,身下的血蔓延了一地,我重伤躺在医院许久,朦胧中见到林淑清时,隐约听到了一句,“他的肾没事吧?”
我竟然还傻到以为,她是在关心我,其实她只是怕我伤太重,肾出了意外,唯恐不能让邱成安及时用上。
我绝望的背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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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面,大夫说我车祸重伤,往后做什么都要注意,不能干重活,不能受累,我竟还自责,因为一时的不小心,给林淑清添了这么大的麻烦,往后,我不仅要她照顾,还不能像个正常男人一样顶天立地为她遮风挡雨。
那时她泪眼成珠,只用她柔软的手不断抚着我的脸,“你没事就好,一切有我。”
现在想来,当初的我,竟是这么可笑!
我擦净了眼泪,绕道去了发小的家。
“南下的事儿我想好了,我和你一起走!”
再回去时,她们还在长谈。
我故意发出声响,佯装才从外面赶回来。
里屋果然收了声,林淑清和她的朋友梅春芸走了出来。
“你瞧你这一头汗,去做什么了?”林淑清抬手就拿袖子替我擦,眼尾的余光瞧见梅春芸站在角落里无奈地轻叹了一口气。
我见梅春芸的次数并不多,可每次,她都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看着我。
那时我还以为,她是替好友林淑清惋惜,毕竟她家条件那么好,却硬是选中再平凡不过的我。
可如今得知真相,我才明白那叹息的真正含义。
我脸色苍白,林淑清见我不答,蹙起了眉,“别是中暑了,这大热天的,春芸我就不去送你了,今源这样我实在不放心,到家替我给我爹妈问声好。”
说着她的手就搭在了我的手臂怎么就让我想起了家里那些永远都不合脚的鞋垫,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眶里湿气腾腾。
林淑清待在里面多久,我就蹲在外面守了多久。
直到天越来越黑,身后的门忽然打开。
“今源!你怎么在这儿!”
我沉声转过头看她。
林淑清一脸慌乱局促,手里还端着一个洗脚盆。
她在细想后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不可思议,“你跟踪我?”
我掏了掏兜,拿出二十块钱递在她面前,“我怕你遇上事情,没拿够钱。”
她看着我手里的钱沉默了。
屋内的邱成安见状也穿上鞋跟着走了出来,瞧见我后,他一脸得意,“淑清你头绳掉了。”
林淑清放下盆子,迅速从他手里拿过头绳,“今源你别乱想,是春芸说成安他生病遇上了事儿需要我帮忙,我才过来看看的。”
生病?我转过去目光瞧了一眼面色红润的邱成安,哪儿有一点病人模样?
闻言,邱成安接上了话:“是啊,今源兄弟向来心胸宽广,应该不会为这事拈酸吃醋的哦?”
我没回话,垂在两侧的拳头却是硬了又硬。
下一秒,林淑清便跨步过来紧握住了我的手。
“我这边帮完忙了,咱们回家吧。”
不等我回话,林淑清拽着我便朝外面走。
一路上,她都在和我不停解释,不告诉我,是知道我和邱成安不对付,当初的事到底闹得难看,但她又不能眼睁睁看着朋友生病还不闻不问。
快到家门口,我忽然站停在原地,“做你林淑清的朋友,还能帮着洗脚吗?”
林淑清被我问愣了,反应过来后,脸色有些难看。
“他先前才做过手术,弯不了腰,举手之劳罢了,这你也要酸上一酸?”
我垂头苦笑。
细数我和她在一起五年,帮我洗脚这样的活,我从未舍得让她做过,从前哪次不是我一早就热好了水,等她下课回家,为她泡脚捏脚解乏。
可一旦出现的人是邱成安,她便什么都顾不得了。
见我只顾埋头不说话,她像是更生气了一般,猛地一跺脚,“就说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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