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祥,你没事吧?是不是生病了?我这就回家看你。”我死死捂着自己的嘴,不想在她面前露怯。等到情绪稍微平复后,我才低声开口:“我没事,茵茵,我给你做了糖醋小排,...

:“阿祥,你没事吧?是不是生病了?我这就回家看你。”
我死死捂着自己的嘴,不想在她面前露怯。
等到情绪稍微平复后,我才低声开口:“我没事,茵茵,我给你做了糖醋小排,马上就到公司了。”
崔茵为难开口:“可是我一会,还有一场视频会议……你直接放在前台吧。”
我没说话,自顾自挂断了电话。
视频会议?应该是等不及和罗安远见面了吧。
我将便当盒放到办公室门口,匆匆打车回了家。
明明是一样的摆放,我却哪哪都觉得不对劲。
墙上的画是崔茵花大价钱拍来的,她曾经为了这幅墨宝无数次往返国内外。
她说,这幅画千金难求。
我仔细看了半天,才从角落深处看到一个标志。
一个英文名字。
鬼使神差的,我在社交账号上搜索了这个名字。
很快,罗安远在国外奢靡的生活展现在我眼前。
他在镜头面前热情洋溢笑着,一点没有杀人凶手的愧疚。
在崔茵的支持下,罗安远走遍了四大洲八大洋,过着人人艳羡的日子。
因为炫富,他在外网还有不少粉丝。
他们时不时开游艇派对,好不自在。
崔茵和罗茜茜也会出现在他照片的边角,仿佛两个争抢着求他宠幸的妃子。
原来我梦寐以求的爱,在罗安远面前只是炫耀的边角料罢了。
曾经有一段时间,他那张脸一直出现在我的梦里。
我梦到挣扎呻吟的爸妈,和他仓皇离去的背影。
我恨罗安远!
更恨拯救了我却又想放弃的崔茵!
只是像我这样的人,还能做什么呢?
三年前的除夕,我失去了父母,失去了健康的自己。
现在,除了一颗真心还有什么可失去的呢?
这份感情,已经是最不值钱的东西了。
既然如此,不如去找点更有意义的事情做。
我赶在崔茵回来前报名了西部支教计划。
她回来的脸上带着笑,试探性问我:“阿祥,如果罗安远出现了,你会怎么做?”
听到她的试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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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迸发出恨意:“如果罗安远出现在我面前,我会让他不得好死!”
崔茵被我吓到,连忙将我抱进怀里安慰:“阿祥,阿祥,拽了拽罗安远的手劝阻:“阿远,差不多得了,我给你买的车到了,你不想去看看吗?”
他斜了崔茵一眼,随即蹲下来拍着我的脸威胁:“行啊你,没想到你这个残废还挺有魅力!这才多久就快把我女人勾引走了!”
“现在,狗叫可不够了,我要你跪下来给我磕头!”
我梗着脖子,眼睛死死盯住罗安远。
“罗安远,你没觉得愧疚吗?我爸妈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要烧死他们!”
罗安远嗤笑一声:“为什么?因为我看你不顺眼啊!谁让他们是你爹妈呢,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我千想万想,怎么也没想到罗安远只是因为纯粹的恶意就要放火烧了我家。
那是两条无辜的生命啊!
我红着眼看向崔茵:“如果不是罗安远,你还想瞒我多久?”
崔茵沉默半晌,才开口和我解释:“阿祥,我不是有意瞒你的……我只是怕你知道了以后多想……”
我冷笑一声,打量着面前的罗安远和崔茵。
岁月在他们有钱人身上可真是不留一丝痕迹啊。
低头看了看自己粗糙的手和斑驳的皮肤,真是形成了鲜明对比。
罗安远蹲在我面前不住打量着我,和崔茵取笑:“阿茵,你看他的样子像不像一条狗?”
“就他这样的人还想和我抢女人?笑话!”
我找准机会,蓄力给了罗安远一拳。
瞬间我们俩扭打在一起。
动作太大,撕扯间不小心掀翻了厨房正在烧的热水。
电光石火间,热水一股脑泼在我和罗安远身上。
我发出惊呼声,裸露的皮肤几近红肿。
旁边罗安远倒是没受什么伤害,反倒还有心情嘲笑我:“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这么热的水还烫不熟你!”
崔颖跑过来心疼看向罗安远,生怕他受到什么伤害。
看到他安然无恙,崔茵才拧着眉头看向我:“骆祥!你有完没完啊?多亏阿远没受伤,不然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红肿的双手,沸水烫出好几个水泡。
就连左脸都被罗安远揍肿了。
这些,崔茵全都看不见。
她焦急扶起罗安远就要向外走去。
“骆祥,如果阿远检查出什么问题,我不清楚自己会做,说我活下来是上天给她的礼物。
说罗安远这样的混蛋罪该万死。
还说要帮我找到他,给我复仇。
我信了她的话,只是这三年等到的全部都是坏消息。
每当我伤心失意的时候,崔茵总会把我抱在怀里安慰:“阿祥,再给我点时间……我一定会帮你找到罗安远,用法律的手段制裁他!”
原来不是没找到,只是心疼他不想让他赔罪罢了。
本以为罗茜茜卷钱逃跑留下我一个人在病房等死的时候已经是最坏的结局。
没想到从天而降的崔茵又给了我致命一击。
“对了阿远,你想要的那辆赛车,我已经发动全公司的人去帮你找了。”
“等找到了就空运过去,其他的事情全部交给我。”
我无奈笑了笑,手中的饭盒几乎有千斤重。
原来,这就是爱吗?
崔茵出现的那天,正是我这辈子最灰暗的时刻。
除夕夜家庭团聚的日子,我妈看罗安远一个人过年可怜便被他叫到家里。
没想到他却怀恨在心,故意纵火让我家化为灰烬。
爸妈烧成重伤不治身亡,而我也在ICU昏迷了十几天。
等到醒过来的时候,罗茜茜作为我的妻子给罗安远出具了谅解书,随后便留下离婚协议书远走高飞。
也是到现在我才知道,原来她是陪着罗安远“受苦”去了。
我萎靡不振,有了轻生的念头。
关键时刻,是崔茵像天使一样出现在我面前。
她说自己刚一回国就听说了我的事。
崔茵帮我交清了手术费,还帮我爸妈找了块风水宝地安葬。
她陪着我植皮、复健。
康复出院那天更是包下全市的广播和我深情告白。
我以为自己走进了幸福,没想到竟然是一间为我量身定制的牢笼。
我以为自己得到了真爱,却比不上崔茵对待罗安远的千分之一。
里面的电话不知道什么时候挂断了。
我的手机振动起来,是崔茵给我打来了电话。
我跑到消防通道接听,她温柔的声音就传了进来。
“阿祥,你在做什么?为什么才接我电话?”
她一如既往向我撒娇,我却难以控制自己发出了呕吐声。
崔茵的声音一下子紧张起来,似乎很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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