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他说的帮忙是这样。一个花臂的男人嘴里叼着烟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轻嗤一声,“人带来了?”我愣住,已经被他的手下带走,转头看向江牧辞。江牧辞心虚到不敢看我...

我没想到他说的帮忙是这样。
一个花臂的男人嘴里叼着烟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轻嗤一声,“人带来了?”
我愣住,已经被他的手下带走,转头看向江牧辞。
江牧辞心虚到不敢看我,看向一旁被绑起来哭得梨花带雨的许菀栀,“是,她我是不是可以带走了?”
花臂男摆了摆手,示意给许菀栀松绑。
许菀栀跌跌撞撞地扑进江牧辞怀里,男人搂住她的腰,转头看我,“明天一早我会来接她,如果缺一根头发,我都不会放过你们。”
我整个人晕晕沉沉的,消化了好久才明白江牧辞的意思。
眼泪瞬间滚落而下,几步跑到江牧辞腿边,不知什么人绊了我一脚,我狠狠地摔倒在地上。
用手抱住江牧辞的腿,不停地求他。
“江牧辞,你别这样对我,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
“不要......,我求你。”
我哭得泪眼模糊,心脏处像是被人捅了一刀,鲜血血淋淋地往外流淌着。
疼得我蜷缩着求他,但许菀栀害怕地抱住了江牧辞的胳膊,撒娇,“阿辞,我好害怕,你带我回家好不好?”
我的身子不停颤抖着。
有些呼吸不上来。
江牧辞俯下身扯开我的手,神情有些松动,温声开口,
“念念,我明天会来接你。”
他似是不忍心地别开眼。
“只是陪着睡一觉,你闭上眼睛将他们当做我,结束了我就来接你。”
我的眼前天旋地转,终于昏死过去。
江牧辞母亲雇我追求江牧辞。
这一追就是三年。
第三年的时候,江牧辞掐着我的腰,“顾念之,你就这么爱我?”
我点点头。
他滚烫的吻落下。
第五年的时候,夜里江牧辞吻着我的颈窝求婚,“顾念之,我们结婚吧。”
我兴奋地几经落泪。
第二天天还没亮,我就拿出合同,“伯母,五年的时间到期了,我该离开了。”
......
我拿出合同,江夫人眉头皱起,“之之,这是做什么?”
我知道她的意思,握住她的手笑笑,“阿姨,五年到期了。”
江夫人薄唇翕动,欲要说些什么。
我的电话忽然响起,她示意我接。
一接通江牧辞不耐烦的嗓音响起,“顾念之,说好今天试婚纱的,你人去哪了?”
我看了眼手机上显示的时间,8:54。
我们约定的时间是10:30。
“我知道了,我马上到。”
打车到江牧辞一早就联系好的设计室,婚纱已经设计好了,只是摆在那里就足以令人惊叹。
江牧辞频频看表,脸色不太好看,“进去试吧。”
我换好夺目的婚纱,指尖捏着腰围部分,设计师眉头皱起,“你比五年前瘦了很多,还得再继续改改。”
我垂下眼,看着这身不合身的婚纱。
觉得自己像极了偷穿灰姑娘水晶鞋的人。
眼睛忍不住有些酸涩,立刻别开眼生怕眼泪掉在婚纱上面。
江牧辞浑然没有察觉到我的情绪,只是打着电话的间隙看了我一眼,然后点点头,示意可以。
设计师一脸懵,“不需要再改一下吗?”
“不用。”男人已经打完了电话,走过来扶住我的肩头,“就这件吧,很适合她。”
设计师还要继续,被我出声打断,“就这件吧,挺好的。”
江牧辞满意地摸了摸我的头,透过我却像是在看别人,“我也觉得挺好的。”
“我们回去吧。”我垂眸拼命压抑着眼睛里的雾气,一出声嗓音依然有些沙。
但江牧辞却无端地皱起眉,几秒后淡淡开口,“不了,念之,待会有个合同要签,你陪我一起去。”
我转身就想去换衣服,男人拽住我的手腕。
嗓音冰冷,“就穿这身去。”
我愣了几秒,向设计师借了别针别在腰间,一袭婚纱陪着他去谈合同。
车内,江牧辞扯了扯我的衣服肩带,散漫道,“待会要喝酒,你做好准备。”
包厢很奢华。
合作对象还没来,但我看到江牧辞双手紧握在一起,手心隐隐有些出汗,显得有些紧张。
等了大半个小时,合作商才姗姗来迟。
男人大概有一米九的身高,眼神漆黑如墨,浑身透着冷冽而又满是上位者的气息。
旁边跟着一个前凸后翘的制服女人,红唇潋滟,我一眼就认出了她。
江牧辞主动伸手,“厉总,请多多关照。”
被称为厉总的人淡淡瞥了他一眼,而后将目光停留在我身上,主动伸出手,“厉凛赫。”
我急忙握上他的手,“顾念之。”
江牧辞全然没在乎厉凛赫对他的忽视,眼神全在对面那个女人身上,眼眶发红,紧紧地攥紧手指,手背青筋暴起。
许菀栀也红了眼眶,“江总来谈生意,秘书怎么穿着婚纱?”
这话落下,江牧辞伸手揽住我的肩膀,“我和念念快结婚了,到时候请厉总和许小姐赏脸参加。”
落针可闻中。
厉凛赫不明所以地笑了一声。
冷冷地点了支烟,起身离开了包厢。
包厢里瞬间只剩下我们三人,许菀栀也不装了,一把拉住江牧辞的手,眼泪汪汪的,“阿辞,你真的要跟她结婚了吗?”
江牧辞薄唇翕动,看了我一眼,但没挣脱开许菀栀的手。
我体面地颔首,“我去趟卫生间。”
走到门口,许菀栀忽然低笑了一声,“阿辞,你还是这么喜欢口是心非,五年前为我量身定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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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纱,现在穿在这位小姐身上真是一点都不合身。”
“阿辞,我回来嫁你了,你还要不要我?”
“栀栀......”他喃喃自语着,许是有些动容,很快,我听到了身后亲吻的水渍声和喘息声。
我轻笑了一声,脚下险些一个趔趄,扶了把墙才没摔倒。
“阿辞,你还爱我是不是吗?”许菀栀坐在男人的大腿上,搂着他的脖子撒娇。
江牧辞没回答,忽然间看见一直没离开的我,眉头一蹙,“顾念之,你怎么还在这?”
我的心脏闷闷的,像是有人用刀刃凌迟。
我笑一声,“江牧辞,这婚我们还结不结了?”
“老公~”
“念之。”江牧辞的脸彻底冷下来,“你先回去。”
宽大的高跟鞋走起来总是掉落,我缓慢地往出走,身后许菀栀的声音又响起,“阿辞,你也不能为了报复我找这样的床搭子吧?”
“还故意穿为我量身定制了婚纱隔应我。”
“我不管,你要重新为我定制。”
“......”
“好,都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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