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大老板,你可以回去了。”“范小姐,你就不打算请我上去喝杯茶吗?”司徒瑾拿着东西刚想跟着上楼,可没想到范晓雅竟然直接下达逐客令。看那样子,恨不得现在就让他立...
“司徒大老板,你可以回去了。”
“范小姐,你就不打算请我上去喝杯茶吗?”
司徒瑾拿着东西刚想跟着上楼,可没想到范晓雅竟然直接下达逐客令。
看那样子,恨不得现在就让他立即消失。
“我家没茶,再说我们两个好长时间没有见面了,哪有时间给你泡茶。”
“给我吧,你可以走了。”
不等司徒瑾开口,范晓雅伸手将其手里的东西夺了过来。
由于事发突然,司徒瑾握在手里的手机一下子被带掉了地上。
而在此时,司徒瑾的手机突然亮了。
“亲爱的,有位大老板非要缠着我喝酒,还塞给了我一张房卡,你说......”
虽然只是一瞬,陈紫函却将短信的内容读了大半。
是被大老板缠住了吗?
恐怕是想缠着大老板吧。
司徒瑾慌忙捡起手机,装进了口袋里。
“好吧,既然你们两个姐妹要叙旧,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对了,紫函,有什么事情你可以给我打电话,我随时都可以过来接你。”
“对了,昨天你买的那套化妆品今天刚好到,要不要一会儿我给你送来。”
司徒瑾很是紧张,平时一向稳重的他此时却有些慌乱。
就连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
“不用。你去忙你的吧,有事这里还有晓雅呢。”
见陈紫函没有任何异样,司徒瑾这才暗自松了口气。
“那好,那我就去忙公司的事情。”
看着司徒瑾狼狈离开的样子,陈紫函心里一阵冷笑。
看来,那个韩秋雪确实有两下子,一条短信就让司徒瑾如失态。
“紫函,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该不会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吧?有什么事情你跟我说,我去跟你出气。”
两个人刚进屋坐下,范晓雅直接开口。
在楼下的时候,她就看陈紫函有些不对,但是碍于陈紫函和司徒瑾的关系。
有些话作为朋友,她也不好当面开口询问。
“没有什么事,就是这两天身子不舒服,到你这散散心。”
“是不是司徒瑾那个家伙欺负你了?要是的话,你跟我说,我找他算账去。”
“要不把他司徒家闹个人仰马翻,我就不姓范。”
看着范晓雅那副打抱不平的架势,陈紫函突然感觉一下子回到了小时候。
小时候的范晓雅就是这个样子,但凡有人敢欺负她。
一旦被范晓雅得知,第二天肯定会被收拾的很惨。
“没有啦,他对我很好,大概是因为这段时间公司的事情太多,搞得我有些身心疲惫。”
看着自己闺密那一脸担心的样子,陈紫函险些忍不住将司徒瑾那些苟且之事全盘托出。
可是想一想,就算真的说了又能怎样?
让范晓雅到司徒家大闹一场?
就算大闹一场又有什么用,能解决了问题吗?
何况用不了几天,自己又要离开了,有些事情没有必要闹得太僵。
“都怪司徒瑾,公司的事情自己不会处理吗?为什么要让你去弄?”
“今天我给你做一顿大餐,好好给你补补身子。”
“到时候让司徒瑾买单,不能给你补个身子,便宜了那小子。”
半个小时后,一锅热腾腾的麻辣烫端上餐桌。
“晓雅,你就打算用这东西给我补身子呀?”
“你这是不是有些太小气了?”
范晓雅脸一红。
“哎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什么都不会做,做一碗麻辣烫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这也就是你,如果换做别人恐怕煮方便面都吃不上。”
“妍妍,你这是干什么?好长时间没有见到弟弟和弟妹了。”
“你上来就数落他们,人家那么大人了,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人家心里比你清楚。”
“老弟,你也别生气,你姐姐也是为你好。”
“既然今天公司没事,那一会姐夫做东请你们喝杯咖啡。”
“别说顾不上,姐夫第一次开口,你们怎么也不好驳了我的面子吧?”
司徒瑾没有答应,而是转头争取陈紫函的意见。
本就一肚子火气的司徒妍更是气得要死。
“紫函,怎么姐夫的面子也不给了吗?”
陈紫函依旧没有说话。
肖剑锋这次邀请他们去喝咖啡,表面看上去是在缓和司徒姐弟之间的矛盾。
实则是为了他本身得利。
这些年,肖剑锋利用他和司徒妍夫妻的关系,没少贪墨集团的资金。
否则,以一个经理的收入,怎么可能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里买了三处大平层,豪车更是无数。
对于这件事情,司徒瑾心里清清楚楚。
可是碍于司徒妍,有些事情他也只能睁一眼闭一眼。
“紫函,如果不舒服我们改天再去,没必要勉强自己。”
“没关系。”
如果放在之前,司徒瑾在别人面前如此维护她。
她肯定会被感动地落泪。
可是现在她一点感觉都没有,甚至感觉这种维护有些可笑。
甚至是有些厌恶。
肖剑锋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特地订了一家高档咖啡厅。
“司徒瑾,父母走之前将公司交给了你,那公司的大小事情以及各项决定当然由你来负责。”
“正如你所说,我是嫁出去的人,没有权利插手公司的事情。”
“但是,有一点我必须要说在前面。”
四人落座,司徒妍扫了一眼坐在司徒瑾旁边的陈紫函。
陈紫函知道这个大姑自己又要开始发难了。
“妍妍,有事回家再说,大
家好不容易出来喝杯咖啡,别总提不愉快的事情。”
肖剑锋见陈紫函脸色难看,赶忙阻止。
“回什么家?司徒整天躲着我,你不知道吗?”
“今天如果不是碰巧遇到他们,我这个当姐姐的,恐怕这辈子都难见他一面。”
司徒妍一句话将肖剑锋怼得哑口无言。
肖剑锋见事情不对,赶忙闭上嘴巴。
见没人开口,司徒妍再次提起了之前的话题。
“司徒瑾,我要说的还是我之前给你提的。”
“你们两个结婚这么多年,不能总这样,不管是男是女,总得生一个吧。”
“如果你们继续这样做丁克的话,那我们司徒家岂不是要绝后了?”
“这么大的家产,将来谁来继承?”
“这件事情你们两个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司徒瑾脸色一沉。
“大姐,这件事情我已经跟你说过好多遍了。”
“现在公司还未稳定,我们两个不想......”
不等司徒瑾说完,司徒妍直接开口将其打断。
“够了,别总拿公司当借口,公司现在什么情况?我心里比你清楚。”
“你们跟我说实话,到底为什么不要孩子?”
“是你不行,还是她不行。”
“如果是你司徒瑾不行,我可以联系人为你调治。”
“如果是她不行,你们也可以请医生嘛。实在不行就借腹生子。”
“无论如何也不能断了我们司徒家的香火。”
司徒瑾闻言,当即放下了手中的咖啡。
“你好,我要用这个海蓝之心,置换那块三号私人岛屿。”
陈紫函站在柜台前,轻轻拂过挂在脖子上的海蓝之心,随后果断摘下递给工作人员。
“女士,您这颗海蓝之心我们需要鉴定师进行鉴定。”
“一周后,我们会将鉴定结果和置换结果交给您,还望您耐心等待。”
陈紫函再次看了一眼工作人员手中的海蓝之心,随后点头感谢,出了拍卖行。
“有没有搞错?司徒太太竟然要拿这颗海蓝之心置换三号私人岛屿。”
“这可是司徒先生送给司徒太太的定情信物,世界仅此一颗的海蓝之心啊。”
“两个人不会吵架了吧?”
“不可能,司徒先生是有名的护妻狂魔,他怎么可能会跟司徒太太吵架?”
听到身后的议论,陈紫函扯了扯嘴角,自嘲一笑。
在别人眼里,她是司徒瑾最爱的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一个月前她也是这么认为的。
她的丈夫司徒瑾是世界上最完美的男人。
事业上出类拔萃,生活上更是洁身自好。
他的心里只有她。
为了一只糖葫芦,他不远万里去为她买。
只是一次小小的偶感风寒,他不惜为她推掉了上亿的大合同在家陪她。
只要她想要的,哪怕是天上的星星,他都会想尽办法为她摘下来。
可这一切却在一个月前全变了。
一个月前司徒瑾禁不住诱惑,跟他的秘书鬼混到了一起。
家里,办公室,车子上到处都是他们追欢时留下的痕迹。
司徒瑾以为他隐瞒得非常好。
可他却忘了,这个世界上纸是包不住火的。
得知真相后的陈紫函,近乎绝望。
她不相信这些,都是真的。
她的丈夫那么爱她,怎么可能会做出那些对不起她的事情。
可是残酷的现实,让她不得不接受。
痛苦,绝望仿佛像一条无形的枷锁时时刻刻都在折磨着她。
她挣扎过,她反抗过,可越是挣扎,越是反抗,她越是绝望。
最终,她选择了逃离。
只有逃离了这座城市,逃离了他。
她才能继续活下去。
否则她真怕有一天承受不住选择自杀。
走出拍卖行,陈紫函驾车回到公司。
可奇怪的是,公司众人看她的目光都很是怪异。
陈紫函一下将目光落到了司徒瑾的办公室。
当她准备推门的时候,发现门竟然是反锁着的。
里面还有咿咿呀呀的声音。
“司徒瑾,开门。”
陈紫函一声怒吼,里面突然传来啪嚓一声,似乎是什么东西被打碎了。
紧接着,司徒瑾打开房门走了出来。
他虽然表面镇定如常,可他眼底的那丝惊慌,还是被陈紫函看在眼里。
“大白天的,锁门干什么?要是找你有事怎么办?”
“锁头坏了,偶尔就会这样,一会儿我叫维修师傅过来把它换掉。”
司徒瑾过来拉住陈紫函的手,眼中满是温柔。
“那就赶紧把它换掉,别耽误正事。”
“好,都听你的,我这就联系维修师傅,你今天不是陪闺蜜逛街吗?怎么回来这么早?我还准备晚上给你个惊喜呢。”
惊喜吗?
看着司徒瑾脖子上的口红印,陈紫函眉头微簇,一股钻心的刺痛让她险些窒息。
惊喜确实是惊喜。
“陈总,真的好羡慕你,司徒董事长说今天是你们初次相识的日子,晚上特地为您安排了一场Party庆祝。”
韩秋雪见陈紫函面露不悦,笑着走过来打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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