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点点头:“好,你说要怎么做?”我压低声音安排了一通,他边听边点头。“我马上让人去办,你这里确定自己能解决?”我看着门口没察觉到异常的保镖:“没问题的。”林...
”
林峰点点头:“好,你说要怎么做?”
我压低声音安排了一通,他边听边点头。
“我马上让人去办,你这里确定自己能解决?”
我看着门口没察觉到异常的保镖:“没问题的。”
林峰转身离开,跟来的时候一样从窗户走的。
我重新躺回病床上,只是没了先前的担忧,心里满是安定。
天色渐明的时候,病房的门被人推开了。
傅寒声在询问门口的保镖:“她没事吧?”
“吃了药就睡到现在,一直没有醒过。”
傅寒声嗯了一声:“她醒了之后别让她出门,撞到我在妇产科就不好了。”
“放心,老大,珍妮小姐好不容易怀上您的孩子,那就是我们未来的老大,我们一定会认真对待的。”
我终于明白他为什么要把我卖掉了。
因为在一起之前,我就跟他签了协议:他劈腿分手,要给我20%的股份。
而现在他养在外面的女人怀孕了,只有把我处理掉,他才能又得到女人,又得到我的钱!
他的电话响了。
刚才还严厉的口吻忽然温柔起来:“宝贝儿你醒了?我马上过去陪你。”
那语气让我有种熟悉感。
刚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他对我也是这么温柔。
甚至记得我每次经期是什么时候,提前给我准备好暖宫的食物。
我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在他的手机里留了很长的备忘录。
就连他公司的人都调侃。
“傅总可能会忘记这季度的财务报表,但一定不会忘记邱小姐的喜好。”
可现在,那些都不属于我了。
三天后,我被允许出院后第一件事就是去他的公司。
他的助理把我拦在会议室的门口。
“傅总在开会,你进去不方便。”
以前他对我很尊敬,说话的时候眼睛都不敢看我。
现在却不耐烦地指着一旁的休息室:“你先去那里等着吧。”
我手腕一动,黑色的匕首抵在他的脖子上。
“让路吗?”
他刚要呼救,我手上有力,血丝染红了他的衣领。
“让路吗?”
或许没人知道,从家里离开之前,我也是身手很好的杀手。
只是这几年荒废了。
不然也不会被几个人打成这样我一人送你们一个枪子儿!”
我一听,更加激动。
“叫傅寒声下来这里,我——”
“噗!”
我的胃被狠狠踢了一脚,一口血喷在地上。
“大哥,我不喜欢她的眼睛,能挖了吗?”
男人随意点点头往外走。
余下的人拿着匕首靠近我。
我一口咬到他的手臂。
他痛呼着甩开我的嘴,我趁机疯狂叫救命。
门忽然被人打开。
一个陌生的女人出现在门口,冷冷地看着我。
“调教女人这么费时间?你们都是吃干饭的吗!”
几个人点头哈腰道歉:“马上处理!”
“把她的牙先拔了,省得咬人。”
我的注意力早就被门口经过的人吸引了。
“傅寒声!”
我的声音沙哑刺耳。
傅寒声往这边看了一眼,可下一瞬,我被人勒住脖子抓回来房间。
窒息带来的痛苦,让我的肺要炸了。
几个男人狠狠把我扔到地上。
“贱人,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真是小看她了。”
“大哥,交给我,等我玩够了就把人废了,胳膊腿儿去掉,然后泡在坛子里展览。Z国人叫这个是——人彘!”
“对,人彘。”
他们仿佛不是在讨论对我的折磨,只是随口闲聊。
可是言语背后的血色让我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门还没来得及关上。
我再次挣脱他们的桎梏往外跑。
刚才没有看错,不远处真的是傅寒声。
可我还没来得及高兴,就看到他把刚才那个女人搂到怀里。
在她唇角轻轻落下一吻。
“满意我送给你的礼物吗?”
我看着两个人亲密的动作,忽然想起在哪里见过女人了。
去年傅寒声的公司开拓新业务,他给自己多招了一个秘书——珍妮。
那个女人什么都不会。
但是傅寒声说她是远房表妹,所以要照顾一下。
我信了。
现在看,哪里是表妹,明明是***!
事到如今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劈腿,还把我卖来这里!
人渣,他一定会付出代价的!
我冲出来得太快,后面的人根本没来记得拉住我。
所以我闯进了傅寒声的眼帘。
他的脸色骤变,却又顾及周围有我们共同是白月。”
离开家里之后,我想重新开始,就找人改了名字。
没想到竟然会给自己挖这么大一个坑。
男人挂了电话,一口唾沫吐到我的脸上。
“还敢撒谎骗老子?”
“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到底谁他妈才是老大!”
他越说越生气,直接拿脚踩住我的脸。
狠狠一碾。
我凄厉的痛苦声响彻地下室。
“别打了,我真的没有骗你们,我——”
回应我的,是越来越重的拳脚。
我感觉自己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处不疼的了。
拳脚忽然停了。
男人打累了,喘着粗气停手:“先关进水牢,明天就听话了。”
他身后的人上前拖住我的手脚往水里扔。
我知道那里有一个铁
笼子,人被扔进去之后,只有站着才能把头露出水面。
其余的地方都泡在冰冷的水里。
只要待上一夜,不死也没了半条命。
他们放心地锁上门,走了。
地下室恢复寂静,我从头上摸到一个发卡,打开了铁笼。
此刻的我只有一个念头:逃走。
离这里越远越好。
然后让家里把这里一锅端了!
可我才打开地下室的门,刺耳的警报声就响了起来。
呼啦一声,唯一的通道上瞬间挤满了人。
每个人的手里都举着武器。
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我。
他们一个个凶神恶煞地看着我,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
“看来水牢不行了,上第二个刑具吧。”
这里的人为了不让买进来的女人跑了,总有无数种刑罚。
他们说的第二种,应该是针刑。
细如牛毛的针插进我的十指,不见血,但却是人忍受不了的疼。
在之后,应该是老虎凳和辣椒水。
但都不是用在常规的地方。
因为他们要确保这些女人遭受折磨之后,也不会影响接客的能力。
他们把我绑在板凳上,牛毛针闪烁着寒光。
下一秒,男人的电话响了。
他态度恭敬地弯腰接听电话。
挂了电话后,他对我好像没了兴趣。
“老大今天提前来视察,赶紧出去布置会场,这个女人先关在这里,留一个人看住。”
“我告诉你们,都给我机灵点,要是惹了少爷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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