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要用这个海蓝之心,置换那块三号私人岛屿。”陈紫函站在柜台前,轻轻拂过挂在脖子上的海蓝之心,随后果断摘下递给工作人员。“女士,您这颗海蓝之心我们需要鉴定...
“你好,我要用这个海蓝之心,置换那块三号私人岛屿。”
陈紫函站在柜台前,轻轻拂过挂在脖子上的海蓝之心,随后果断摘下递给工作人员。
“女士,您这颗海蓝之心我们需要鉴定师进行鉴定。”
“一周后,我们会将鉴定结果和置换结果交给您,还望您耐心等待。”
陈紫函再次看了一眼工作人员手中的海蓝之心,随后点头感谢,出了拍卖行。
“有没有搞错?司徒太太竟然要拿这颗海蓝之心置换三号私人岛屿。”
“这可是司徒先生送给司徒太太的定情信物,世界仅此一颗的海蓝之心啊。”
“两个人不会吵架了吧?”
“不可能,司徒先生是有名的护妻狂魔,他怎么可能会跟司徒太太吵架?”
听到身后的议论,陈紫函扯了扯嘴角,自嘲一笑。
在别人眼里,她是司徒瑾最爱的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一个月前她也是这么认为的。
她的丈夫司徒瑾是世界上最完美的男人。
事业上出类拔萃,生活上更是洁身自好。
他的心里只有她。
为了一只糖葫芦,他不远万里去为她买。
只是一次小小的偶感风寒,他不惜为她推掉了上亿的大合同在家陪她。
只要她想要的,哪怕是天上的星星,他都会想尽办法为她摘下来。
可这一切却在一个月前全变了。
一个月前司徒瑾禁不住诱惑,跟他的秘书鬼混到了一起。
家里,办公室,车子上到处都是他们追欢时留下的痕迹。
司徒瑾以为他隐瞒得非常好。
可他却忘了,这个世界上纸是包不住火的。
得知真相后的陈紫函,近乎绝望。
她不相信这些,都是真的。
她的丈夫那么爱她,怎么可能会做出那些对不起她的事情。
可是残酷的现实,让她不得不接受。
痛苦,绝望仿佛像一条无形的枷锁时时刻刻都在折磨着她。
她挣扎过,她反抗过,可越是挣扎,越是反抗,她越是绝望。
最终,她选择了逃离。
只有逃离了这座城市,逃离了他。
她才能继续活下去。
否则她真怕有一天承受不住选择自杀。
走出拍卖行,陈紫函驾车回到公司。
可奇怪的是,公司众人看她的目光都很是怪异。
陈紫函一下将目光落到了司徒瑾的办公室。
当她准备推门的时候,发现门竟然是反锁着的。
里面还有咿咿呀呀的声音。
“司徒瑾,开门。”
陈紫函一声怒吼,里面突然传来啪嚓一声,似乎是什么东西被打碎了。
紧接着,司徒瑾打开房门走了出来。
他虽然表面镇定如常,可他眼底的那丝惊慌,还是被陈紫函看在眼里。
“大白天的,锁门干什么?要是找你有事怎么办?”
“锁头坏了,偶尔就会这样,一会儿我叫维修师傅过来把它换掉。”
司徒瑾过来拉住陈紫函的手,眼中满是温柔。
“那就赶紧把它换掉,别耽误正事。”
“好,都听你的,我这就联系维修师傅,你今天不是陪闺蜜逛街吗?怎么回来这么早?我还准备晚上给你个惊喜呢。”
惊喜吗?
看着司徒瑾脖子上的口红印,陈紫函眉头微簇,一股钻心的刺痛让她险些窒息。
惊喜确实是惊喜。
“陈总,真的好羡慕你,司徒董事长说今天是你们初次相识的日子,晚上特地为您安排了一场Party庆祝。”
韩秋雪见陈紫函面露不悦,笑着走过来打圆场。
“妍妍,你这是干什么?好长时间没有见到弟弟和弟妹了。”
“你上来就数落他们,人家那么大人了,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人家心里比你清楚。”
“老弟,你也别生气,你姐姐也是为你好。”
“既然今天公司没事,那一会姐夫做东请你们喝杯咖啡。”
“别说顾不上,姐夫第一次开口,你们怎么也不好驳了我的面子吧?”
司徒瑾没有答应,而是转头争取陈紫函的意见。
本就一肚子火气的司徒妍更是气得要死。
“紫函,怎么姐夫的面子也不给了吗?”
陈紫函依旧没有说话。
肖剑锋这次邀请他们去喝咖啡,表面看上去是在缓和司徒姐弟之间的矛盾。
实则是为了他本身得利。
这些年,肖剑锋利用他和司徒妍夫妻的关系,没少贪墨集团的资金。
否则,以一个经理的收入,怎么可能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里买了三处大平层,豪车更是无数。
对于这件事情,司徒瑾心里清清楚楚。
可是碍于司徒妍,有些事情他也只能睁一眼闭一眼。
“紫函,如果不舒服我们改天再去,没必要勉强自己。”
“没关系。”
如果放在之前,司徒瑾在别人面前如此维护她。
她肯定会被感动地落泪。
可是现在她一点感觉都没有,甚至感觉这种维护有些可笑。
甚至是有些厌恶。
肖剑锋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特地订了一家高档咖啡厅。
“司徒瑾,父母走之前将公司交给了你,那公司的大小事情以及各项决定当然由你来负责。”
“正如你所说,我是嫁出去的人,没有权利插手公司的事情。”
“但是,有一点我必须要说在前面。”
四人落座,司徒妍扫了一眼坐在司徒瑾旁边的陈紫函。
陈紫函知道这个大姑自己又要开始发难了。
“妍妍,有事回家再说,大家好不容易出来喝杯咖啡,别总提不愉快的事情。”
肖剑锋见陈紫函脸色难看,赶忙阻止。
“回什么家?司徒整天躲着我,你不知道吗?”
“今天如果不是碰巧遇到他们,我这个当姐姐的,恐怕这辈子都难见他一面。”
司徒妍一句话将肖剑锋怼得哑口无言。
肖剑锋见事情不对,赶忙闭上嘴巴。
见没人开口,司徒妍再次提起了之前的话题。
“司徒瑾,我要说的还是我之前给你提的。”
“你们两个结婚这么多年,不能总这样,不管是男是女,总得生一个吧。”
“如果你们继续这样做丁克的话,那我们司徒家岂不是要绝后了?”
“这么大的家产,将来谁来继承?”
“这件事情你们两个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司徒瑾脸色一沉。
“大姐,这件事情我已经跟你说过好多遍了。”
“现在公司还未稳定,我们两个不想......”
不等司徒瑾说完,司徒妍直接开口将其打断。
“够了,别总拿公司当借口,公司现在什么情况?我心里比你清楚。”
“你们跟我说实话,到底为什么不要孩子?”
“是你不行,还是她不行。”
“如果是你司徒瑾不行,我可以联系人为你调治。”
“如果是她不行,你们也可以请医生嘛。实在不行就借腹生子。”
“无论如何也不能断了我们司徒家的香火。”
司徒瑾闻言,当即放下了手中的咖啡。
“紫函,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陈紫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前段时间我刷到一段视频,好多男人在结婚后都会选择背叛。”
“他们背叛了他们的爱人,他们背叛了他们曾经的誓言。”
“你说,是不是时间一长就厌倦了?还是说没有当初的新鲜感了?”
司徒瑾轻轻捧住陈紫函的脸,很认真,很真诚。
“我不知道,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绝对不会。”
“在我心里永远只有你一个
人,哪怕是天荒地老,哪怕是海枯石烂,我只爱你一个。”
“我可以发誓。”
陈紫函突然笑了。
发誓吗?
又是发誓。
如果发誓管用的话,他恐怕早就不复存在了。
“司徒,如果有一天你真的腻了一定要告诉我,好吗?”
“我可以接受所有的结束方式,但是我接受不了你的背叛。”
司徒瑾在此愣神。
“紫函,你不要想太多,我不会背叛你的。”
“如果万一呢?”
“不会有万一,我可以对天发誓。”
“不用了,我怕你发的誓言有一天会真的应验。”
陈紫函轻轻推开司徒瑾的手,回到床上,闭上了眼睛。
在刚才的那一瞬,陈紫函真的希望司徒瑾能承认他的错误。
那样最起码可以让她对他不那么失望。
可司徒瑾没有。
不但没有,而且还在骗她。
“紫函,你身体不舒服,这两天就不要去公司了。”
“陈总,身体好一些了吗?这是我特地为你煲的粥,尝尝,味道怎么样?”
看到去而复返的韩秋雪,司徒瑾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你怎么到这来了?今天不需要上班吗?”
“老板,陈总这不是病了嘛,我是特地过来看望她的,你看我还特地煲了粥,要不您也尝尝,味道可好了。”
“不用,你把粥放下,我这里有一份文件,你赶紧送回公司让他们处理一下。”
不等韩秋雪反应,司徒瑾伸手拽着她的手腕狼狈地出了卧室。
“韩秋雪,你到底都做了些什么?你有没有将我们之间的事情告诉紫函?”
这两天陈紫函的反常,让司徒瑾很不安。
尤其是刚才的那番谈话,更是让他不安,甚至有种心惊胆战的感觉。
看着司徒瑾那冰冷的眼神,韩秋雪心里一寒。
眼中顿时升起一层雾气。
“别给我装可怜,我问你,你到底都做了什么?”
“你有没有将我们的事情告诉紫函?说话呀,我问你呢?”
韩秋雪眼中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做。”
“你没做吗?那刚才紫函为什么会问出那些问题?”
“我怎么知道。”
司徒瑾一时无语,看韩秋雪的神色似乎并不像是在说谎。
“好了,别哭了。上次你定的那套珠宝项链到了。”
司徒瑾走回书房,从抽屉里取出一个礼盒塞给了韩秋雪。
“回别墅试,别在这里试。”
看着手中的珠宝盒,韩秋雪脸上的委屈和怨气,这才稍稍消散了几分。
“老板,下午我请假,公司我就不去了。”
司徒瑾眉头微簇。
“你不上班,你干什么去?”
“下午我有一个同学聚会。”
司徒瑾知道现在的韩秋雪心情不好,所以并没有过多的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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