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未婚夫结婚前夜,他说要去海边享受浪漫。可我睁开眼才发现眼前一切都不对劲。红色的纱幔和惑人的音乐都彰显这里是红灯区。“我未婚夫呢?你们把他怎么样了?”几个男人边...
跟未婚夫结婚前夜,他说要去海边享受浪漫。
可我睁开眼才发现眼前一切都不对劲。
红色的纱幔和惑人的音乐都彰显这里是红灯区。
“我未婚夫呢?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几个男人
边靠近我,边把自己的衣服脱掉。
“我们都可以是你的未婚夫。”
慌乱躲避的途中,我忽然看到他们的胸前都有特殊的文身。
这不是我的家族标志吗?
我家是当地最大的黑手党,而我是唯一的继承人。
当年我好不容易摆脱爸妈的控制。
没想到竟然被送回来了。
……
“这小妞带劲儿,你看着屁股,这胸。”
“一会你们谁都别跟我抢,我要先玩一会儿!”
“你滚蛋,要玩也应该是老大先来,对吧,老大?”
我睁开眼睛就看到几个围着我的男人。
每个人的眼神都充满了色欲,一直流连在我的胸前。
仿佛在他们眼里,我就没穿衣服。
我竭力让自己不要惊慌,但是根本没用。
他们逐渐逼近的姿势,和很快堆满地上的衣服,让我的心跳越来越快。
忽然,我注意到他们的胸前的文身很眼熟。
没人比我还熟悉这个文身了。
因为这是我家族的标志。
我身上也有一个相同的,但是在后背。
每一代继承人的专属位置。
我四下看了半晌,都没有看到未婚夫傅寒声的身影。
“我的未婚夫呢?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虽然这几年我没有涉足家里的生意,可也知道这里不是好地方。
没有法律,没有规则。
一切靠实力说话。
而且,为了争夺势力和经济大权,经常会有犯了事的人被送来这里。
而傅寒声那种文弱书生,来到这里就是死路一条。
我眉头越皱越紧。
爸妈早就答应我不再做这种生意的,怎么还会继续运行?
我猛然从地上爬起来要走,却被人死死挡住去路。
男人不耐烦地把我再次推倒在身后的沙发上。
解开自己的皮带绕在手里,一口黄牙熏得我差点吐出来。
“我们都可以是你的未婚夫,你想先要谁?不说的话,我们可以一起来。”
“天快黑了,赶紧选吧,你要是不选的话,我一人送你们一个枪子儿!”
我一听,更加激动。
“叫傅寒声下来这里,我——”
“噗!”
我的胃被狠狠踢了一脚,一口血喷在地上。
“大哥,我不喜欢她的眼睛,能挖了吗?”
男人随意点点头往外走。
余下的人拿着匕首靠近我。
我一口咬到他的手臂。
他痛呼着甩开我的嘴,我趁机疯狂叫救命。
门忽然被人打开。
一个陌生的女人出现在门口,冷冷地看着我。
“调教女人这么费时间?你们都是吃干饭的吗!”
几个人点头哈腰道歉:“马上处理!”
“把她的牙先拔了,省得咬人。”
我的注意力早就被门口经过的人吸引了。
“傅寒声!”
我的声音沙哑刺耳。
傅寒声往这边看了一眼,可下一瞬,我被人勒住脖子抓回来房间。
窒息带来的痛苦,让我的肺要炸了。
几个男人狠狠把我扔到地上。
“贱人,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真是小看她了。”
“大哥,交给我,等我玩够了就把人废了,胳膊腿儿去掉,然后泡在坛子里展览。Z国人叫这个是——人彘!”
“对,人彘。”
他们仿佛不是在讨论对我的折磨,只是随口闲聊。
可是言语背后的血色让我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门还没来得及关上。
我再次挣脱他们的桎梏往外跑。
刚才没有看错,不远处真的是傅寒声。
可我还没来得及高兴,就看到他把刚才那个女人搂到怀里。
在她唇角轻轻落下一吻。
“满意我送给你的礼物吗?”
我看着两个人亲密的动作,忽然想起在哪里见过女人了。
去年傅寒声的公司开拓新业务,他给自己多招了一个秘书——珍妮。
那个女人什么都不会。
但是傅寒声说她是远房表妹,所以要照顾一下。
我信了。
现在看,哪里是表妹,明明是***!
事到如今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劈腿,还把我卖来这里!
人渣,他一定会付出代价的!
我冲出来得太快,后面的人根本没来记得拉住我。
所以我闯进了傅寒声的眼帘。
他的脸色骤变,却又顾及周围有我们共同”
林峰点点头:“好,你说要怎么做?”
我压低声音安排了一通,他边听边点头。
“我马上让人去办,你这里确定自己能解决?”
我看着门口没察觉到异常的保镖:“没问题的。”
林峰转身离开,跟来的时候一样从窗户走的。
我重新躺回病床上,只是没了先前的担忧,心里满是安定。
天色渐明的时候,病房的门被人推开了。
傅寒声在询问门口的保镖:“她没事吧?”
“吃了药就睡到现在,一直没有醒过。”
傅寒声嗯了一声:“她醒了之后别让她出门,撞到我在妇产科就不好了。”
“放心,老大,珍妮小姐好不容易怀上您的孩子,那就是我们未来的老大,我们一定会认真对待的。”
我终于明白他为什么要把我卖掉了。
因为在一起之前,我就跟他签了协议:他劈腿分手,要给我20%的股份。
而现在他养在外面的女人怀孕了,只有把我处理掉,他才能又得到女人,又得到我的钱!
他的电话响了。
刚才还严厉的口吻忽然温柔起来:“宝贝儿你醒了?我马上过去陪你。”
那语气让我有种熟悉感。
刚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他对我也是这么温柔。
甚至记得我每次经期是什么时候,提前给我准备好暖宫的食物。
我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在他的手机里留了很长的备忘录。
就连他公司的人都调侃。
“傅总可能会忘记这季度的财务报表,但一定不会忘记邱小姐的喜好。”
可现在,那些都不属于我了。
三天后,我被允许出院后第一件事就是去他的公司。
他的助理把我拦在会议室的门口。
“傅总在开会,你进去不方便。”
以前他对我很尊敬,说话的时候眼睛都不敢看我。
现在却不耐烦地指着一旁的休息室:“你先去那里等着吧。”
我手腕一动,黑色的匕首抵在他的脖子上。
“让路吗?”
他刚要呼救,我手上有力,血丝染红了他的衣领。
“让路吗?”
或许没人知道,从家里离开之前,我也是身手很好的杀手。
只是这几年荒废了。
不然也不会被几个人打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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