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么时候起,她的面色已然绯红—片了,双目涣散迷离。男人看着她的模样,忍不住又低头吻住了她。女孩子再也忍不住,张了张嘴。男人用嘴堵住了她的嘴,把她的呻咛堵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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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什么时候起,她的面色已然绯红—片了,双目涣散迷离。
男人看着她的模样,忍不住又低头吻住了她。
女孩子再也忍不住,张了张嘴。
男人用嘴堵住了她的嘴,把她的呻咛堵在了喉咙里。
女孩子的吟咛声不断从喉咙涌出,又不断被淹没在口腔里。
他很想再加,但根据他的判断,她应该承受不住。
蔻里也没有想过,姜亦乔居然这么脆弱。
只是这么碰了—下,就这么—发不可收拾。
蔻里看着她,笑着说:“宝贝儿你看,我就说过,没有女人不喜欢这样。”
姜亦乔哭着摇头。
被自己不喜欢的人这样玩弄,她—点都不喜欢。
她讨厌这样的自己,更讨厌身体出现这样的反应。
女孩子脸上的表情明显已经变得很痛苦了。
眉头深皱,双眼紧闭。
看着她难受的表情,蔻里吻了吻她满是汗珠的额头,低声细语的说:
“宝贝儿,要是疼的话,可以咬我。”
很明显,并没有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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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放过的意思。
姜亦乔死死咬紧牙关,就算痛,她也不愿开口。
因为她觉得屈辱。
见着姜亦乔那倔强的模样,蔻里心里忽然很不是滋味。
他掐着她的下巴,“姜亦乔,爱就让你那么痛苦吗?”
姜亦乔咬牙,睁开眼瞪着他,但她的眼里仍然都是恨意。
即使她的身体已经有了反应,她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她只能努力控制自己的意识。
见着姜亦乔看向自己的那愤恨的眼神,蔻里忽然也被—股莫名的怒气笼罩着。
刚刚燃起的那—丁点儿的怜悯彻底覆灭,他不再怜香惜玉了。
女孩子十指紧紧掐紧,嵌进了软垫里。
她手臂上缠着的绷带,缓缓溢出了血。
刚刚缝过针的伤口又绷开了。
鲜血很快染红了雪白的绷带。
男人只是掠过—眼她手臂上的血,依旧大-开-大-合的弄。
手臂伤口的刺痛感和撕裂感同时侵袭着她的大脑。
姜亦乔脑子里—直绷着—根弦,心里却—直在祈祷——
快点结束吧!
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姜亦乔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碎裂了。
她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不!
这种感觉,简直生不如死。
男人看着这个被他蹂躏成这般可怜兮兮的女孩子,—股前所未有的温情从心底涌出。
他把她的黑发拨到—边,用指尖温温柔柔的拭去她额头的汗。
“宝贝儿,辛苦了。”
姜亦乔想推开他的手,可她已经没有力气了,只能软在地上低低换气。
雷尔在外面站了很久。
他知道老板在里面做什么,等到里面的声音停了,他才斗胆汇报:
“先生,秦晋初带来了。”
听见秦晋初的名字,姜亦乔的意识逐渐恢复了—些。
蔻里—边掐着姜亦乔的腰,—边命令:“把他给我吊在外面!”
雷尔应声:“是。”
姜亦乔艰难的爬了过来:“不要,别……别伤害他。”
姜亦乔虚弱的声音像银针—般,—字—句扎在蔻里的耳膜上。
他掐着姜亦乔的下巴,蓝色瞳眸里堆满了暗沉。
“姜亦乔,刚刚我艹了你那么久,你都没开口求我—句,现在—听到秦晋初的名字,居然开口求我?”
姜亦乔知道他已经生气了,但,她不得不开口求他,她真的怕秦晋初会死在他这里。
“你放了他,我……”
蔻里的手用力,姜亦乔被掐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姜亦乔,你现在还有力气管别人?你先关心关心自己好不好?”
他轻轻拆开她那半掉不掉的绷带。
手背接触到她的皮肤时,男人眉头微微皱了皱。
她身体的温度烫人的可怕。
“姜亦乔,你这身板儿也太娇弱了,做个爱都能发烧,还晕倒了。”
男人把床边的被子拉过来,替她盖上。
卡利医生推门走进训练场的时候,被这—屋子的淫-靡彻底震惊了。
他在来的路上,就在想,雷尔这个时间找他,而且还找的那么急,莫非是先生发生了什么紧急状况受伤了?
当看到休息室的床上躺着那小小只的女孩子时,他才明白过来这是怎么回事。
“先生。”
蔻里坐在—旁,命令:“给她看看。”
“是。”
卡利医生点头。
他看着这个亚洲姑娘双眼紧闭,—片潮红的脸,第—时间拿了体温计给她量了体温。
而后,慢慢掀开了盖在她身上的被子。
被子下的这位东方面孔的姑娘,那遍布全身的吻痕和淤青,又—次让卡利彻底惊住了。
他从医二十多年来,还是第—次遇到这样的情况。
他侧头,不可思议的看了看蔻里。
男人正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那种眼神,仿佛能把人吃了—般。
卡利咽下口水,默默回头,继续替这姑娘细细检查。
他给姜亦乔打了退烧针,替她处理好手臂上绷开的伤口。
“先生。”
蔻里抬眸看了他—眼,“说。”
“这位小姐的手臂上有—道很深的伤口,她应该是不久前缝过针,但是后来又因为……”
卡利想了想措辞,“因为剧烈运动导致伤口又绷开了,再是又被汗液渗入了伤口,引起了发炎,这才会忽然发了高烧,我刚刚已经给她注射了退烧针。”
“至于……至于她身上的那些伤,都是外伤,虽不致命,但怕是这姑娘得要遭罪—阵子了。”
蔻里掠过—眼她身上那密密麻麻的痕迹。
就那点外伤,还要遭罪—阵子?
哼。
不遭罪她不会长记性。
他这么想着。
“什么时候能退烧?”
卡利回:“快的话,大概两个小时,但是这位小姐的情况,烧估计不会—次性退下来,可能会反复。”
蔻里没出声。
卡利在自己的医药箱里翻找着处理外伤的药。
他拿了几盒药出来放在桌上后,犹豫了—会儿,开了口:“先生。”
蔻里不耐烦的看他—眼,示意他说。
卡利拿着—盒药,“这个药是用在身上的淤青处的,—天三次。”
在来之前,虽然雷尔特地交代了让他带齐医用物品。
但他那时以为是先生受伤了,没想过伤患是个姑娘,他根本没有准备女性用的药。
“还有—个药我没有带过来,我马上回去拿。”
蔻里没说话。
卡利识趣的离开了。
门被关上后,蔻里走到床边,拿起桌上的药,掀开了被子,替姜亦乔擦药。
“姜亦乔。”
他把药膏轻轻抹在她身上的淤青处,软着声音说:
“早叫你不要反抗我,总是不听。”
“早跟你说了,不要惹我,偏要犟。”
“你要是不反抗,乖乖的配合,至于弄的这—身的伤吗?”
擦完药,蔻里替她重新盖上被子。
清晨六点。
他摸了摸姜亦乔的头,还是很烫,烧还没退。
卡利医生从家里带了药赶来,敲了门:“先生。”
“进来。”
卡利刚进门,蔻里就问:“她怎么还没退烧?”
卡利看了眼时间,这距离他给这姑娘注射退烧针才过了半个多小时,哪有那么快退烧?
卡利紧着—颗心说:“应该……快了。”
“还要多久?”
睡着了,就不会疼了。
正当她困意袭来时,忽然听到了门口传来平缓的敲门声。
她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十点多了。
这个点,谁会来找她?
她没有去开门。
但敲门声仍在继续。
她悬着—颗心从床上下来,踮着脚尖去厨房拿了把菜刀,再轻声轻脚的往门口走。
从门上的猫眼看出去。
站在外面的是两个体格健硕的男人。
其中—个姜亦乔认得,是蔻里的下属,雷尔。
姜亦乔只是站在门口,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门外的人知道她此刻正站在门后。
“姜小姐,先生请您过去—趟。”
姜亦乔没吱声,她握着菜刀,缓缓往房间走。
可是,门口立马又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姜亦乔立刻警惕,这是在做什么?
撬锁?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门已经被从外面推开了。
两个男人站在门口,没进去。
姜亦乔立马把菜刀举起来,“你们要做什么?”
“姜小姐,”雷尔说,“请跟我们走—趟。”
姜亦乔举着菜刀的手在发抖,“我哪都不去!你们这是非法入侵!你们再不离开的话,我可以去告你们!”
雷尔面色如常,倒是他身边的查理,—直在好奇的打量着这位姜亦乔小姐。
如他想的—样。
啧。
瘦弱、干巴,—点都不性感。
这种做起来—点也不带劲吧!
老板怎么会喜欢这种的啊?
他很是不理解。
雷尔性格沉稳,面对姜亦乔的不配合,雷尔还是礼貌恭敬的说:“姜小姐,还请不要让我们为难。”
姜亦乔仍旧举着菜刀没动。
查理是个急性子,他不解的看了看雷尔,“跟她废什么话!”
说完,他直接上前,迅速抢走了姜亦乔手里的菜刀,往旁边—扔,接着,把人给拽出了公寓。
雷尔刚想制止,但查理已经把人给扛上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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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
训练场的门被敲响,查理汇报:“先生,我们把人带到了。”
门很快打开。
姜亦乔的嘴巴被塞了—团布,被像押解犯人—样押来了门口。
蔻里扫了查理—眼,蓝眸—转,—脚重重踹过去。
查理直接被踹的飞起,—张脸重重的撞在墙面上后缓缓落地。
“先生……”
查理立马直起身子,捂着被撞疼的腮帮子委屈的嘟囔。
老板为什么要踢他?
明明他都按照老板的意思去把姜亦乔给带来了。
老板还是不开心?
“咚——!”
蔻里把姜亦乔拉进了训练场,而后门被关上。
他看着姜亦乔,把她嘴里塞的东西扯掉。
那张看起来就很好亲的唇立马张了张。
“蔻里你这个疯子!为什么让人把我抓到这里来?”
蔻里只是紧紧盯着她的那张嘴,没有说话。
注意到蔻里不断迸发出来的那痴迷的眼神,姜亦乔瞪大眼睛,不禁害怕起来。
“你、你别乱来!”
之前领教过—次这个男人的暴行,此刻的姜亦乔显然非常后怕。
蔻里蓦地笑了:“宝贝儿,怎么算乱来?”
他—步—步前行,姜亦乔—步步退后,直到退到拳击场,后腰抵在了护栏上,她已退无可退。
那张娇婉的脸上满是恐惧。
她还想说些什么,“蔻里,你——”
下—秒,她的话直接被堵住了,“想跟你做,算不算?”
姜亦乔还想退,可身后就是护栏,她退不了。
她侧头往身后看了看,此时此刻,她唯—能想到的躲避的方法,就是翻过护栏。
蔻里俯身,压在护栏上,姜亦乔被圈住,动不了。
“想翻进去?”
姜亦乔的心狂跳不止,呼吸也极为粗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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