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倒是跟我同类,在天上飞。”豹哥连忙拍马屁,“这小贱人怎么能跟大哥你比呢!”“你是天上的龙,她不过是一只雁而已,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
名字倒是跟我同类,在天上飞。”
豹哥连忙拍马屁,“这小贱人怎么能跟大哥你比呢!”
“你是天上的龙,她不过是一只雁而已,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
哥哥被他逗笑,将毛巾甩到他脸上。
“去你的,你一个高中辍学的还搁这念起诗
来了,哈哈!”
豹哥拿下脸上的毛巾,跟着笑了。
“这不是受大哥你的熏陶了吗,你可是整个园区少有的海龟大学生啊!”
“你教导小姐的话我可都还记得,人要成事必须苦读书……”
听他提到我的名字,哥哥脸色暗沉下去。
他从季博晓手里拿过我的学士毕业证。
摩挲着上面烫金的大字,哥哥叹了口气。
“要是天凤还活着就好了。她今年也该22岁大学毕业了……”
说着,他翻开了我的毕业证。
下一秒,哥哥盯着上面的照片,脸色大变。
轮到我自己了。
也好,哥哥,你犯下那么多罪孽,应验在我身上,不算冤枉。
想到这,我平复下来。
哥哥擦拭着脸上的血,目光凶狠瞪向我,却愣住了。
此刻,我缓缓闭上了双眼,等待死亡的到来。
想到自己就要去见爸爸妈妈了,我有些欢喜。
“她是在笑?”
哥哥迟疑的声音传入耳中。
“卧槽,这贱丫头竟然还有胆子笑!”
豹哥难以置信,将我扯着头发抬起了脸。
我脸上的血水被污水冲刷干净,哥哥看清我的脸时有些震惊。
“她脸上怎么这么多伤口?”
此刻,我透过哥哥眼中的倒映,看到自己满是疤痕的脸。
细细密密蜿蜒的疤痕,如同丑陋的蚯蚓遍布我的全脸。
看起来既恐怖又恶心。
可笑我还以为哥哥能认得出我。
这幅鬼样子,就连我自己都不敢认。
“是路上被她男朋友弄的,说她不老实想勾引司机逃跑。”
豹哥连忙回答,季博晓也点头附和。
“对,这贱丫头长得可骚了,要是留着她这张脸,早晚出事!”
哥哥点了点头。
“也好,就是有些可惜,本来可以拉去酒庄当个荷官的,那可比这挣钱多了。”
季博晓脸上闪过一抹懊悔。
“唉,都怪我!下次我就有经验了,专找这种长得漂亮又骚的下手!”
听他这么说,豹哥也在一旁叹气。
“对啊,你之前带来的都不咋地,好不容易有个长得水灵的,还被你废了……”
“你说她长得骚,到底是啥样的骚啊,让我看看!”
豹哥催促季博晓,问他要起了照片。
季博晓苦笑道,“我手机刚才就被没收了,看不了了。”
随即,他眼睛一亮,拍了拍胸口。
“她的身份证和学位证都在我身上,可以给你看这个!”
豹哥顿时来了兴致,催他快些拿出来。
季博晓将我的证件全部掏了出来,豹哥忙不迭凑过去看。
“啧啧,真不错啊!”
“这丫头,长了一张清纯的脸,胸部却大得勾人啊!真骚!”
“你小子眼光不错,这种的最合适在奶场工作了!”
此刻,哥哥刚洗完脸,捧着毛巾凑了上来。
“宋雁雁?这春节过年,男友季博晓报了一个境外旅行团。
飞机刚落地,他哄着我上了一辆大巴车。
车子开了两天两夜,我看着越来越熟悉的路线浑身颤抖。
这里,正是我四年前逃出来的老家。
察觉到我的异样,季博晓终于不装了。
他面目狰狞说要将我卖去黑工厂。
而他口中所说的大老板,正是那个工厂的头目,我的亲哥哥。
我费了二十年的心机假死逃离了他,没想到四年后又被季博晓骗了回来!
……
见我浑身颤抖,季博晓笑得温柔。
“雁雁,你不是说你很爱我的吗?我欠了一大笔赌债,你帮帮我好不好?”
想到他落到哥哥手里的下场,我连声音都开始发抖。
“求求你,快送我回去吧,你要钱我可以给你,我去打工赚钱养你一辈子都行!”
季博晓变了脸色,厉声骂道:
“你觉得我等得起吗?三天后再不还钱,我会被他们杀了!”
“你这废物被我养了两年,也该连本带利还给我了!”
听到他骂我废物时,我浑身抖得更厉害了。
从前,哥哥的下属腹诽我是个废物,连只蚂蚁都不敢捏死后。
被哥哥埋到土里,倒上蜂蜜,引来无数只蚂蚁。
那人是被蚂蚁啃食殆尽而死的。
如果让哥哥听到季博晓这样骂我,他会怎么对付他?
恐惧蔓延上我的心头,看着这个我爱了两年的男人。
眼泪终于不受控制流了下来。
“你不是说要和我组建自己的家吗?你说我是你最爱的家人……”
季博晓温暖的手抚摸上我的脸。
说出的话却冰寒刺骨。
“是啊,家人不就应该互帮互助吗?雁雁,你帮帮我吧。”
我紧咬嘴唇拼命摇头。
季博晓眼中闪过一抹怜惜。
“你哭起来的时候最是惹人心疼,雁雁,你知道吗?”
“你是我所有女友中最漂亮的一个,也是最单纯的一个。”
“如果不是因为缺钱,我还真不舍得把你卖了。”
他的眼神突然变得凶狠。
“你是我的,我不能接受别的男人对你做那种事!”
他将我扑倒在车厢里,拿出绳子将我的手捆在身后。
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在我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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