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乔译言轻描淡写,“我家有天文望远镜,如果有需要,随时可以用。”姜遥:“……”这就是钞能力吗。佩服了。两人都不知道这个猜测究竟靠不靠谱,但又没有其他的头...
![谁教你这么灵魂互换的?姜遥乔译言结局+番外完整阅读](/imgs/pic/pic021592.jpg)
“可以。”乔译言轻描淡写,“我家有天文望远镜,如果有需要,随时可以用。”
姜遥:“……”
这就是钞能力吗。
佩服了。
两人都不知道这个猜测究竟靠不靠谱,但又没有其他的头绪了,迷茫的时候,最需要一个目标,不管是否能成功,至少有个前进的动力。
姜遥说:“那这一个月里,要是还是这样一直互换下去,我们就得扮演好对方的角色了,包括上课社交之类的。我倒是没什么关系,前两周是军训,不用上课,就算上课,只要你帮我记好笔记也够了。”
说到这里,她面露难色,“但我不会画画啊……艺术类课程的话,应该不能记笔记吧……”
乔译言叹出一口气,“到时候再说吧,我想想办法。”
“好。”姜遥点头,提起最在意的事,“那如果我们这样互换下去,一直住酒店也不太好吧,时间长了会被察觉到不对劲的。”
乔译言颔首,脸色不大好,“确实。”
要是让他爸妈知道他三天两头就往酒店跑,指不定怎么想呢。
姜遥:“所以我就想着,要不,不互换的时候,我们就该住宿舍住宿舍,如果互换的话,我就去你家住,然后,你去我叔叔家住。”
前几天,两人第一次交换情报的时候,姜遥提过,刚上高中的时候,她母亲因病去世了,父亲只照顾弟弟,不管她,高中的三年里,她都借住在叔叔家。
乔译言抬眼,“你叔叔家在哪?”
姜遥“呃”了一声,“小新区那边……”
她的叔叔和婶婶年轻时便走出了老家,来到京城打工。小新区是京城打工子弟的聚集地,远在郊区,离市中心极远,离京大也有段距离。
“那么远!”乔译言睁大眼睛,“开车估计要两个小时吧?”
姜遥竖起一根手指,“地铁的话,只要一个多小时。”
乔译言:“……”
乔译言无语:“你看我像是会挤地铁的人吗?”
“那怎么办?”姜遥就知道大少爷不愿意,商量说,“我总不能隔一天去一次酒店吧,被发现了肯定对名声有影响。”
“我知道。”乔译言烦躁地“啧”了声,纠结了好久,说,“要不这样,我帮你在学校附近租个房子,不用你付钱,互换的时候我去住,你也可以随时去住,直到我们恢复正常,行吧?”
姜遥的脸色更难看了,“学长,你要是这样做,我的名声岂不是更差了。”
乔译言:“……”
好像,确实?
“你不是刚开学么,和同学也不熟,应该没人知道你的家庭状况吧?”乔译言想到办法,“你就说是你家人租给你的,不就好了。”
姜遥:“那以后怎么办?学区房那么贵,我总不能富了一阵,又穷了吧?”
“就说你家破产了呗,这有什么,撒个小谎的事。”乔译言浑不在意,“就这么决定了,明天换回来,我就回家去找我爸妈商量。”
姜遥摇了摇头,依旧觉得不行:“你怎么跟你爸妈解释?说你给陌生的学妹租房子,但是你和她毫无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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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遥眨眨眼,她没说过啊。
估计是乔译言说的吧。
姜遥想着,回答道:“原本是有事的,现在没事了,叔叔你别担心。我这些天军训,很累,过几天结束了,会回去看你和婶婶的。”
姜峪:“……好,没事就好。”
姜遥察觉到男人的欲言又止,“叔叔,有事你就说吧。”
“……”姜峪吞了吞口水,“遥遥,是这样,你哥昨天告诉我,他女朋友怀孕了。”
姜遥一怔,眉头蹙起,“怀孕?李琴姐不是还没毕业呢吗?”
“是啊……”姜峪叹气,声音听得出本人的窘迫,“她说学业正是关键的时候,不可能休学生孩子的,要打胎,遥遥,我和你婶儿一时拿不出那么多钱……”
姜遥沉默了片刻,说:“人流贵的也就两千多,你们不至于拿不出来吧?”
姜峪犹豫了好一会儿,如实说:“你哥前些天刚把我们这几个月攒下来的工资拿走,已经花掉了。”
姜遥的脸色沉下来,“花哪儿去了?”
姜峪嗫嚅:“他说他打游戏充钱了,遥遥,你看……”
姜遥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没有破口大骂。
姜峪夫妻俩从小就溺爱儿子,活活把姜新养废了,变成了个游手好闲的啃老族,整天除了抽烟喝酒就是打游戏,邋里邋遢,不成体统。
姜遥到底没忍住,“你们还要惯着他多久?”
姜峪当了一辈子的老实人,连面对自己的儿子都是软弱的,劝她道:“没事,遥遥,男人嘛,成熟的比较慢,再过几年他就肯做正事了。”
“……算了。”姜遥闭了闭眼,懒得多费口舌,直说,“我最近有点特殊情况,存款也不多,最多能拿出来500,剩下的就没办法了。”
姜峪连连应着:“没事,没事,500也行,剩下的叔叔想办法。”
“那就这样,我转给你。”
“哎,好。”
“没事我就挂了。”
“等一下,遥遥。”姜峪说,“那什么,后天不是周日么,你能不能陪你李琴姐去医院,我和你婶儿都不放假,你哥、你哥跟你李琴姐闹了点矛盾,也不愿意去。”
“后天?”姜遥想了下,后天白天,她和乔译言是互换状态的,不太方便,于是说,“能不能周六去?我周日有事。”
姜峪迟疑道:“这,我也不知道啊,要不你问你李琴姐吧。”
“行吧,挂了。”
“好,你早点睡啊。”
“知道了。”
电话挂断,姜遥给姜峪转账500元,点开备忘录。里面有一个账单,第一行记录着高中三年姜峪夫妻为她花的钱,第二行则是她找兼职以后,还给他们的钱。
姜遥在第二行加上500。
她不是任人宰割的冤大头。
等到两行数字完全一样的时候,她就不欠这家人任何东西了。
做完这些,姜遥从通讯录里找到李琴,点开聊天界面,发消息:【姐,你周六有空吗,我周天有点事,没办法陪你】
李琴:【我周六有事,没时间】
姜遥咬了下唇,打字:【那能挪到下周放假吗?】
李琴:【下周我就得去实习了】
李琴今年大四,爸妈不在京城,在室友同学面前,打胎这种事也说不出口,只能叫姜家这边的人陪她了。
姜遥只得妥协:【那好吧,周天什么时间,你告诉我一声】
李琴:【上午,大约八点吧,我去你学校门口等你,到时候打你电话】
姜遥:【行。】
退出聊天界面后,姜遥将这件事告诉了乔译言,给他发了李琴的照片,并告诉他和李琴相处时的注意事项。
“这个就是我堂哥的女朋友。她人不错,大多时间还是很理智的,就是偶尔拎不清,她要是跟你抱怨我哥,你就听着,别发表观点,恋爱脑劝不动的。”
几分钟前,京大女生宿舍,10号楼。
“啊——卧槽!!!”
浴室一阵兵荒马乱,下一刻,一个赤着身体、满脑袋泡沫的女孩慌忙跑了出来,满脸震惊,茫然四顾,“不是,这是哪儿啊?”
“怎么了?”焦娇见室友湿漉漉的从浴室跑出来,连忙走过去,问,“浴室进蟑螂了吗?”
乔译言持续瞳孔地震,这是女生宿舍?
他刚才还在酒吧啊,怎么到这里来了,还变成了一个女的?
他和镜子里的自己对视,对这张俏丽的脸蛋一点印象都没有。
太特么荒谬了,他在做梦吗?
“姜遥,遥遥?”焦娇愈发疑惑,“你怎么了,不穿衣服会感冒的,赶紧冲冲头发吧。”
脑袋上的泡沫往下滴,滑入眼睛里,带来一阵刺痛,乔译言烦躁地撸了一下刘海,没办法,只能回到浴室冲干净泡沫,再做思考。
全程闭着眼睛洗完澡,乔译言裹着浴巾出来,终于稍稍冷静下来了。
说出来你估计不信,他变成女的了。
一个叫姜遥的、货真价实的女的。
不是做梦。
太操蛋了。
简直是恐怖片。
他现在浑身不自在,压根不知道手该放哪里,不论放在哪里都感觉自己在耍流氓。
焦娇挠挠头,觉得室友今晚太奇怪了,“你就这么站在阳台吹风啊,也不吹头发,不怕感冒吗?”
乔译言忍着憋闷的火气,不想听她说话,冷冷道:“太麻烦。”
话说出口,他忍不住抖了抖肩膀,这女孩的声音太甜了,听着就起鸡皮疙瘩,放狠话都像撒娇。
焦娇是个热心肠的,主动问:“我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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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吹吧?”
“不用。”乔译言拒绝,寻思着一直裹浴巾不是办法,硬着头皮问,“我衣服在哪?”
“啊?”焦娇满脑袋问号,“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乔译言有口说不清:“别管,你先告诉我。”
焦娇一头雾水,带着他走到靠门的二号床位,指了指床下的柜子,“这个柜子就是你的,里面是不是衣服我也不知道。”
开学不到一个月,大家刚混熟没多久,顶多算朋友,怎么可能知道对方的柜子里都有什么东西。
乔译言有些犹豫,他总不能翻女孩子的柜子吧,万一有什么贴身衣物就不好了。
对了,他现在好像没穿内衣……
乔译言倒吸一口气,简直要发狂,绝对不行,他就算死也不可能穿女孩子的内衣!
他打开柜子,就近拿了一套睡衣,回头和焦娇说:“我换衣服,你回避一下。”
焦娇转身,“哦……”
都是女的,至于这么防着吗?
乔译言做好心理建设,闭上眼睛,扯掉浴巾,胡乱套上睡衣睡裤,长舒一口气。
暂时先这样吧。
当务之急是想办法找到自己的身体。
乔译言正想着,一阵手机铃声突然响起,他一愣,抬起头来,“谁的手机?”
“你的啊。”焦娇已经回到自己床上去了,闻言痛心疾首,“遥遥,你是洗澡的时候把水洗进脑子里了吗?”
乔译言没理她,顺着铃声找到姜遥的手机,拿起来一看,屏幕上显示着他的电话号码。
乔译言心头一跳。
电话接起,他听见自己的声音说:“我叫姜遥,你是乔译言吧,我们需要见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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