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场开始,比起上半场的相对平静,七班明显有些浮躁,场上频频发生碰撞,看得一众女生们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两班的支持者们也在观众席上吵起来。“你们七班球打的太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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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半场开始,比起上半场的相对平静,七班明显有些浮躁,场上频频发生碰撞,看得一众女生们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两班的支持者们也在观众席上吵起来。
“你们七班球打的太脏,不要脸。”
“你们才不要脸,怕撞别打球啊,球场上撞来撞去不是正常的吗?”
“刚才你们八班的还撞我们了呢?”
“我们那是正当防卫。”
场下吵的激烈,场上撞的更激烈,裁判吹起了哨子,罚下了几个球员,比赛继续。
“还好有老师在。”于娆心有余悸,刚才看那架势真要打起来了。
“放心,这会打不起来,得等放学的。”贺佳佳朝双方被罚下的球员抬了抬下巴。
“打球?”于娆也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这不是已经在打了吗?
“打架。”贺佳佳道。
于娆惊讶。
贺佳佳以一副过来人的姿态道:“惯例了,每次比完赛都得打一场,有时候没比赛也打。”
于娆,“……”
“那干嘛还比赛打球?”于娆道:“干脆比赛打架好了。”
“男生嘛,青春期嘛,精力旺盛无处发泄怎么办?”贺佳佳双手一摊,“打架喽。”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比赛在秦霄一个远投三分球下结束,八班以五分之差赢了比赛。
“待会去哪庆祝一下?”张浩哲走过来,湿漉漉的胳膊往秦霄肩膀上一搭,“学校门口那个鸿运楼?他家的菜不错。”
就是贵了点。
不过反正是秦霄出钱。
刚运动完的少年浑身是汗,贴在皮肤上别提多难受了,秦霄眉头紧皱,微微偏头盯着张翔宇的手,直到他拿开,才说了句,“随便。”
“行,那我就定了。”张翔宇回头招呼另外几个球员以及替补,还有班上关系好的一些人,目光一转看到于娆,又看了眼秦霄。
“哎,把于大校花也叫上?”张翔宇用肩膀拱了他一下。
吃人家的嘴软,他得时刻揣摩金主爸爸的心思,这会看样子应该是说到金主爸爸的心坎上了。
秦霄睨了他一眼,“你是队长,你说了算。”
这就是同意了。
八班的篮球队是校队,原本队长是秦霄,但他嫌烦,说什么也不干,他只想打球,不想管队里的杂务。
但他又是金主爸爸,提供队里的经费,兼技术指导,最后他勉强答应当了个副队长,把队长让给了张翔宇。
“得嘞。”张翔宇一挥手,招呼众人去狂嗨一顿,就看到七班的方向走过来几个人。
为首的正是张翔宇。
秦霄几个也都站起来迎上去。
双方剑拔弩张。
张翔宇的目光在众人身上扫了一圈,在于娆脸上定了一秒,最后落在秦霄身上。
“放学后,小树林。”张翔宇右手四指拢起,原本朝天的拇指方向一转指着地面,“不去的是孙子。”
秦霄嗤笑,“等着你叫爷爷。”
张翔宇看了眼众人,得,这顿饭算是黄了。
这会四周乱糟糟的,于娆没太听清,只隐约间听到了小树林三个字。
“约架呢。”贺佳佳习以为常,“上次在七班就打起来了,驴叫罚每个人都写了检讨,差点记大过。”
驴叫姓吕,是教导主任,除了谐音之外,还因为他长了一张驴脸,外加大嗓门。
比赛结束的时候基本上就到了放学时间了,高二虽然也有晚自习,但那是针对尖子班的,其余的参不参加全凭自愿。
自然晚自习对于公主班是形同虚设。
于娆收拾好书包出了学校,走过了一个路口就看到陈叔正在等着,他正跟同样几个在这里等着的司机唠嗑,见于娆开了忙打开车门坐上去。
于娆也上了车。
“正好你这会出来了,我都要去学校门口等你了。”陈叔一边发动车子一边道:“刚听说有打架的,可把我吓坏了。”
于娆笑,“我又不会打架。”
陈叔透过后视镜看了她一眼,心说以前可没少打架,还找过家长呢。
“这不是怕吃瓜落吗?”陈叔道:“刚我看着不少人乌乌泱泱的,一帮半大小子,还有社会上的小青年,有的还拿着家伙事,现在这学生啊,不好好学习……”
于娆微顿,她还以为只是学生间的打闹,“陈叔,从学校后门绕过去。”
“干啥?”陈叔一脸警惕,“小姐,你可不能搀和这事,学校里怎么打闹没啥,沾上社会人就不好弄了,学生就是学生,扯不起皮。”
“我知道。”于娆道:“就在那边过去,我不下车。”
于娆坚持,陈叔也没办法,只能调转车头换了个方向。
菁英高中后面的小树林清幽,静谧,这会因着一大帮人的到来而热闹起来,不少隐于其中的情侣被惊走。
张翔宇抱着胳膊看着对面的秦霄,这是他一天之内第二次踏足这里了,两次的心情却是截然不同。
“小子。”一个歪着嘴斜叼着烟的青年晃晃悠悠的走过来,朝张翔宇吐了个烟圈,“说好了,出了事你兜着,别到时候你小子嘴巴一抹不认账,哥儿几个可都不是吃素的。”
“都说了我兜着。”张翔宇不耐烦道:“留口气就行。”
原本他也没打算大动干戈,学生之间打个把架正常,牵扯到校外人员就会麻烦许多。
但今天他实在气急了。
而于娆就是那根引线。
要说他有多喜欢于娆倒也不至于,但秦霄在这时候插一脚就是他不能忍受的,尤其还是在中午的那种时刻。
这时候,对面一阵脚步声响起,七班的人也都来了。
两班差不多都是全班出动。
双方严阵以待。
“秦霄,你这会后悔还来得及。”张翔宇镐把一伸,指着秦霄,“跪下叫声爷爷,以后见了我绕路走,今儿就放过你。”
“废话少说。”秦霄左手拇指摩挲着中指的指虎,右手的棒球棍随意轮了几下,“要打就动手。”
短暂前奏结束,几乎是没经过什么酝酿,双方就冲到了一处。
秦霄和张翔宇目标明确,都直奔着对方招呼,几个社会外援也围上来,他们的目标就是秦霄。
秦霄高高瘦瘦的,按照十六七岁的少年来讲是高个子,但在这些社会青年的眼里就是个孩子,他们也不会把一个孩子放在眼里。
拿钱消灾,干完活走人……
“没什么,其实要不是我得赶末班车回学校,晚点也没关系的。”沈凌笑。
“哎呦,这么晚了一个女孩子坐末班车,这得多危险啊。”刘婶啧啧道,有心想说这孩子的爹妈可真狠心,但终是没好意思开口。
沈凌忙说没事。
“确实不好。”于娆也赞同刘婶,“让陈叔跑一趟吧,以后每次沈姐姐来的时候都让陈叔送一趟。”
沈凌能看出于娆是真心实意的想送她,也就没再推辞,跟着下了楼就看到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中年贵妇人。
“这是我妈。”于娆又转头给萧美琴介绍,“这是沈凌,A大在读研究生,也是给我补课的老师。”
萧美琴点点头,仔细打量着沈凌。
她不到九点就打牌回来了,是听说女儿的家教老师来了,才特意坐在这里,就等着看看这小老师长什么样。
看过之后觉得还算满意,又问于娆学的怎么样?
“挺好的。”于娆点头,脸上带着喜悦,“沈姐姐教的很明白,我都学会了。”
“那就好。”萧美琴点点头,虽然她觉得自家女儿学成什么样都无所谓,但能好好学习她还是很高兴的。
沈凌也赶紧说于娆学的很认真,“如果一直这么努力下去,以后升个好大学应该不成问题。”
这倒不是恭维,她看得出于娆确实很努力。
萧美琴在听到沈凌最后一句话,确切的说是在听到那个“升”字的时候心花怒放。
最近时兴炒股票,她跟着几个平时总在一起打牌的太太也买了两手,她不敢多买,只是试水性质的。
她们中间的张太太买红了眼,家里家外的都不许人说“跌”、“降”这些字眼,连家里孩子都被她逼着从“爹”改成了“爸”,她家的保姆都知道只能说“涨”、“升”这些。
萧美琴受其影响,也跟着迷信起来。
“看不出你还挺会说话的。”萧美琴说着拿过旁边的手包,“我先把这个月的钱给你……”
手包的拉链卡住了,萧美琴微微用力,里面一下子掉出一厚一薄两个红封。
于娆看了眼,觉得她妈这做法既聪明又得体。
厚的代表对家教老师很满意,以后可以继续来家里教课,薄的就代表了今天的钱,拿了之后明天就不用再来了。
这样既保证了双方的颜面,也不会令对方太难堪。
结果,下一刻于娆就被她妈用行动扇了一耳光。
“这是这个月的钱你先拿好。”萧美琴先把厚的给了沈凌,又拿过那个薄的压在厚的上面,“这是赏你的。”
赏她那个“升”字。
萧美琴一辈子生活在象牙塔里,接触的除了家人就是同阶级的这太太那太太的,另外就是自家以及那些太太家的保姆帮佣们。
面前的女孩衣着朴素,年纪轻轻就出来打工,一看就是家境普通,所以她这个赏字说的没有一点心理负担。
但听在别人耳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有种居高临下的优越感。
“妈……”于娆着急的想制止萧美琴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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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些什么令人尴尬的话,同时也看向沈凌,见她神色间没什么不高兴,才暗暗松了口气。
“怎么了?”萧美琴莫名其妙。
她多给钱还有什么不乐意的?
这一百块钱在她们家里不算什么,但在这个女学生面前可是不少钱呢,她这么做还不是为了让这小老师好好教她女儿?
于娆被她这不谙世事的妈弄的没着没落的,只能转向沈凌,“沈姐姐,我先送你出去吧。”
沈凌说好,两人一路到了院子里,于娆才赶紧说道:“不好意思沈姐姐,我妈她那个人就是心直口快,其实她没有恶意的。”
沈凌噗嗤一下笑了,“看得出来,不过我喜欢阿姨的直爽和……”
说着还俏皮的摇了摇手里的两个红封,“大方。”
于娆也笑了。
“时间不早了,你早点回去休息,明天把我留给你的作业写一下,看看还有哪些不明白的,我后天来给你讲。”沈凌说话间走到了车跟前,朝于娆眨了眨眼,“后天见。”
于娆目送着沈凌消失在夜幕里,才转身回了屋。
萧美琴打了一天牌有点饿了,这会正吃宵夜,见她进来有些不高兴的说了句,“你这是怎么了?”
向来言听计从的女儿突然这么跟她说话,萧美琴心里不太痛快。
于娆顿了顿,说,“妈,你不该那么说话。”
萧美琴撇了撇嘴,不以为然。
于娆也知道她妈是什么脾气,知道劝也没用,还不如上楼再多做两道题。
刚迈上一级台阶,萧美琴在身后叫住了她,“娆娆,过来,妈有事找你。”
有事?
于娆迈出去的脚又收回来,转身回到萧美琴身边,就见她拿出了一张纸,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名字和一串串数字。
于娆眼睛猛的睁大,认出这上面写的都是各种股票和代码。
想起来前世萧美琴这个时候似乎就在炒股了,她胆子比较小,怕输钱,每次买的都不多,也就千把块钱的。
但于娆知道股票这个东西玄而又玄,下面的股民只是跟风买,真正知道内幕的都是上面那些炒资本的人。
对于小股民来说,这就跟赌钱差不多,赢了想赢更多,输了想捞回本,尤其到了明年的金融风暴,有多少人炒股赔到倾家荡产甚至跳楼的。
而萧美琴一开始尝到了点甜头,后来越买越多,正赶上金融风暴的时候一下子赔了十几万。
前世萧美琴炒股赔钱也是摧毁她和于震强婚姻的一个重要原因,以至于苏雯和于心悦母女的介入,就直接毁掉了他们婚姻的基石。
“妈,你怎么炒上股票了?”于娆满脸的不赞同,“这东西不是咱们能玩的,还是别买了。”
萧美琴愣了下,狐疑的看着于娆,“你怎么知道这是股票?”
连她都是最近才知道的,女儿天天在学校里,怎么会知道这东西?
于娆窒了窒,胡乱说,“我听同学说的。”
“你们同学还知道这个?”萧美琴不置可否,不过想想女儿学校里都是有钱人家的孩子,估计也是听家里大人说的……
“3703,你家属来探监了。”
狱警的声音在寂静的走廊里响起,引来两旁监舍的女犯们羡慕渴望的目光。
走廊尽头专门关押重刑犯的单间门吱呀一声打开,沉重的镣铐在地上划出缓慢有节奏的哗啦声,一个头发花白,满脸褶皱的女人从里面走出来。
宽大的囚服松松垮垮的罩在身上,女人目光呆滞,浑身上下充斥着死气。
“这小身板真难为她是怎么把一个成年男人砍死的。”
“听说她杀的是她丈夫,也不知道多大仇。”
“多大仇?你没看着她那一身伤,就没一处好地方,听说她那条腿也是被她丈夫打折的。”
“还不止呢,听说她还有个痴呆的女儿,也是叫她丈夫给打傻了的。”
“那就离了得了呗,何苦杀人,还白搭进去自个一条命。”
“说的容易,听说3703是从大城市被拐卖到深山里的,都二十多年了,甭说离,跑都没处跑。”
“那这么多年都忍下来了,怎么突然就杀人了呢?”
于娆木然的听着两侧的议论,仿佛说的根本不是她。
是啊,这么多年都忍下来了,怎么就不能继续忍下去呢?
因为她看到了希望,回家的希望。
那个好心人答应帮她逃离那里,却被她那个赌博酗酒家暴的丈夫听到了消息,带着人追过来。
七八个壮汉把好心人按在地上殴打,鲜红的血水染红了地面,也彻底灭杀了她枯寂二十多年好不容易生出的那一线希望。
那一刻她突然无法再忍耐下去了,多年被虐打的恐惧一扫而空,她抄起镰刀照着正对好心人拳打脚踢的丈夫的后颈砍下去。
杀人偿命,她没什么可怨的。
监狱领导可怜她身世坎坷,答应在她行刑前满足她的心愿,而她的心愿就是:再见一眼家人。
可当她在接待室看到家人的时候,于娆的眉头紧紧皱起,并不是期待多年的父母,而是鸠占鹊巢,拆散了她原本幸福的家庭,夺走了她的父爱的继妹。
于娆想转身离开,可脚下却像生了根,看着保养得宜,跟自己像是两代人的继妹,或许是想从对方身上找到曾经那个于娆是真实存在过的证明。
哪怕这是个令她厌恶的人。
“你竟然还活着。”继妹笑的如沐春风,“不过你很快就要死了。”
于娆神色木然,“怎么是你?”
“奇怪为什么来的是我吗?”继妹抚了抚鬓角,抬起眼,“因为,只能是我。”
什么意思?
“你爸妈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去地下等你了。”继妹看着于娆骤然变色,笑的更加开怀,“所以,除了我还有谁会隔了几千里地,来看你这个面目可憎,可悲可怜又狼狈的杀人犯?”
于娆脸上的木然龟裂,蒙上浓浓的悲伤,原来父母已经死了二十多年,她竟然才知道。
“他们是怎么……”于娆颤抖着沙哑的声音,那个死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先说你妈吧,她抛下你跟初恋远走高飞,结果你猜怎么样?”继妹捂着嘴笑,“她那个初恋根本没离婚,你妈成了小三。三十八岁高龄怀孕,生产之前被人家原配打上门,一尸两命。”
于娆脸色煞白。
“好奇你妈是怎么突然跟初恋联系上了吗?”继妹身子前倾,“当然是我妈帮的忙啊。如果不把你妈安排好,万一她回头去找你爸,被扫地出门的说不定就是我妈和我了。”
于娆猛的睁大双眼,同时注意到对方的措辞,“你爸?”
“是你爸。”继妹轻蔑的看着她,“那么愚蠢的男人,我怎么会有他的基因?”
她在说什么?
于娆不敢置信,“不是做过亲子鉴定吗?”
否则她爸怎么会认下这个继妹,并且在和她妈离婚后让这对母女登堂入室?
“鉴定报告是用你的头发做的。”继妹轻嗤,“知道我们是怎么拿到你的头发吗,是你的前任,也就是我丈夫绍辰拿给我的。”
绍辰,他竟然……
于娆两手攥紧,他是最清楚她们姐妹之间恩怨的人,她没指望他能一直等她,但他跟谁也不能跟她的继妹。
“你刚才说我爸也……”探监时间不多,于娆也不想再为无关的人伤神,只想抓紧时间获取更多她想知道的信息。
“你爸是药物过量死的。”继妹身子往后靠在椅背上,“拜他的好兄弟齐医生所赐,把降压药换成升压药,在你被卖给那个瘸腿老男人的第三年血管爆裂,突发脑梗死掉了。”
于娆瞳孔骤然缩紧,“你怎么知道他腿瘸?”
她那个不是人的丈夫因为小儿麻痹右腿微跛,也正是因为他身有残疾,才在她第一次逃跑未遂后生生将她的右腿打断。
但除了那个村子里的人和办案人员,其他人根本不知道。
那她是怎么知道的?
“当然是……”继妹满意的看着于娆崩裂的表情,拖长了尾音,“当初拐卖你的人告诉我的啊。”
是她,这位好继妹找了人贩子拐卖了她。
“于心悦。”于娆突然暴起,从进来后第一次喊出了继妹的名字,“我要杀了你。”
“3703。”门口的狱警冲进来,将于娆死死的按在桌子上,“探监时间结束,回去。”
于娆被拉扯着往外走,她始终扭着头盯着身后笑得张狂的于心悦,恨不得化作一把刀将对方碎尸万段。
而于心悦盯着于娆的目光里恨意也不比她少。
二十多年了,哪怕她当初设计跟绍辰发生了关系,可这么多年来他们一直过着貌合神离的日子。
绍辰明里暗里就没停止过寻找于娆,于娆整日挨打受骂,身体被折磨。
可她却要承受精神的摧残,忍受丈夫二十多年的冷暴力,一辈子活在于娆的阴影下。
谁不恨?
本来她是没必要来这一趟的,但她更想要亲眼看着于娆坠入深渊,万劫不复,唯有如此才能抵消她压抑多年的恨意。
于娆行刑的日期是一个星期后,她准备在这里住上七天,再把死讯告诉绍辰,让他们永无相见之日。
结果当晚监狱就通知她于娆死了。
死因:心脏病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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